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笑笑是個小甜餅的《狐貍精大小姐,賀總他駕馭不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她收起心思,擦了擦眼淚,湊近溫欲晚,拉著她的手,壓低嗓音說,“小晚,咱們都是女人,我懂你”“大嫂這話說的我倒是不明白了”溫欲晚一臉的驚詫,像是完全聽不懂錢箏的意思“庭舟從小就和蘇家那小丫頭一起長大,那都是我看在眼里的啊,大嫂雖然不比你們年輕人愛上網(wǎng),但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早就在圈里傳開了”“這男人啊,總是會對初戀念念不忘,青梅竹馬的情誼,哪能那么容易就拋下,你說是不是?”錢箏說得有鼻子有眼,臉上...
“麻煩您動作輕點(diǎn)?!彼諗科鹦乃迹瑢︶t(yī)生叮囑道。
這話聽著很客氣,可從他嘴巴里說出來,隱約帶著點(diǎn)威脅的意味。
醫(yī)生自然清楚賀庭舟的身份,忙不迭地點(diǎn)頭,“一定一定?!?br>
這次溫欲晚挺能忍,愣是一聲沒吭,就是嘴唇被咬出血了,賀庭舟的手腕被她掐得,上面全是月牙形狀的指甲印。
醫(yī)生開了藥,又囑咐道,“一周內(nèi)不要碰水,結(jié)痂了不要去摳,按時擦藥,很快就會好的,不用擔(dān)心?!?br>
溫欲晚點(diǎn)點(diǎn)頭,“麻煩醫(yī)生了?!?br>
賀庭舟接過開好的藥,掛在手臂上,抱起溫欲晚離開醫(yī)院。
得先送溫欲晚回家,和過來的時候一樣,溫欲晚靠在車門上玩手機(jī),腳愜意的搭在賀庭舟的大腿上。
她舔了舔嘴唇,嘗到了一股血腥味,這才發(fā)現(xiàn)下唇被自己咬破了。
“幫我拿張紙?!彼吡颂哔R庭舟。
抽出紙,賀庭舟剛要遞給她,就看到她的嘴唇被血染得鮮紅,他眸色沉沉,伸出手,指尖擦掉了她唇瓣上的鮮血。
溫欲晚秀眉輕皺,還沒來及說話,就看到賀庭舟半瞇著眸子,定定地看著自己被染紅的指尖,伸出舌頭將血液卷入口中。
“你在干嘛?!”溫欲晚被他這副樣子嚇了一跳,眼睛瞪得滾圓。
“賀太太,挺甜的?!彼旖青咧鴾\笑,眸中一抹黑色暗涌,像是漩渦,他像是刻意咬著字眼,聲音更稠更嘶啞。
砂石般的嗓音碾過溫欲晚的心尖,像是帶著倒鉤,勾出她暗藏在心底的那一絲悸動。
此刻她腦海里只有四個大字。
衣冠禽獸。
面上看著沒什么變化,悄然浮出的紅暈卻從她白皙的脖頸徑直蔓延到耳垂。
“神經(jīng)錯亂。”她沒什么底氣地罵了一句,偏開頭,躲避他灼灼的視線。
賀庭舟的舌尖沾染著溫欲晚的唇血,舌頭抵了抵上顎,血腥味彌漫在唇齒間。
他是真覺得溫欲晚的血是甜的,和以前聞到的味道都不一樣。
很上癮,就像罌粟花。
許是溫欲晚覺得尷尬,一路上沒再和賀庭舟搭話,沉默地低頭玩手機(jī)。
到了汀瀾府,賀庭舟把溫欲晚抱上樓,和陳姐詳細(xì)地說明情況后,撫了撫溫欲晚柔順的長發(fā),“別亂跑,好好在家待著,有事給我打電話?!?br>
等賀庭舟走了,她躺在床上玩手機(jī),早上起得太早,沒玩一會眼皮就開始打架,放下手機(jī)沉沉地睡去。
……
再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jīng)華燈初上了。
陳姐敲了敲她的房門,“太太您醒了嗎?”
“醒了?!?br>
“那您收拾好就下來吃飯吧?!标惤愀糁T喊了一句,轉(zhuǎn)身下樓。
溫欲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摸索著枕頭邊的手機(jī),昏暗的房間里忽現(xiàn)一抹亮光,刺得她瞇起眼睛,手指滑動,有好幾通顧琮和沈荔的來電。
她回?fù)苓^去,嘟嘟聲響過三遍,電話那頭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差點(diǎn)把她耳朵炸聾。
“晚晚,你干嘛呢?怎么不接電話?”
她蹙起眉頭,剛睡醒的嗓音還有點(diǎn)啞,“睡覺呢…這才幾點(diǎn)啊,你的夜生活就開始了?!?br>
“顧琮新開了個酒吧,喊著讓我們過來捧場呢,現(xiàn)在就等你了?!鄙蚶笳f話的聲音拐了好幾個調(diào),越聽越猥瑣。
“今天受傷了,不去?!睖赜硐胍仓郎蚶竽钦Z調(diào)的意思,估計(jì)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排不穿上衣八塊腹肌的男模圍繞著她了。
“受傷?!”沈荔的聲調(diào)頓時提高了八倍,“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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