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容燼李時依的現(xiàn)代言情《侯門主母重生后,九千歲父憑子貴上位》,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現(xiàn)代言情,作者“詩情畫逸”所著,主要講述的是:“父皇,兒臣不是不想和離,如果現(xiàn)在離開,無論對孩子還是自己,以及皇家的名聲都不好,兒臣絕不能這樣便宜陸家”李時依抿了抿唇瓣,繼續(xù)說道:“況且,若是兒臣執(zhí)意要和離,陸老夫人肯定會阻止,到時候鬧出更多事端,對皇室的名聲會有損害”李帝沉默片刻,微微闔上眸子,嘆了口氣:“你打算怎么做?”李時依彎唇露出一抹明艷的笑靨,“兒臣想將計就計,假意同意回去,實則找機會抓住陸家把柄脫身”“太...
辛月茹低垂著頭,放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攥著帕子,心里萬分不甘。
李時依繼續(xù)冷嘲熱諷道:“難道長嫂還想插手本宮的事嗎?長嫂可千萬要記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莫要忘了,侯爺是本宮的夫君,你的小叔子?!?br>后面幾個字她的說的很重,就是故意提醒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
辛月茹辯解道:“公主誤會了,我是擔(dān)憂侯爺對納妾會抗拒,提醒你先知會他一聲的好。”
李時依嗤笑一聲,這樣蹩腳的理由,恐怕也只有她能夠找出來吧!
她輕蔑地掃了辛月茹一眼道:“你有什么好擔(dān)憂?與其擔(dān)憂別人,不如多把心思放在幾個孩子身上,或許他們還能幫你達(dá)成所愿,讓你有所依靠?!?br>辛月茹聽懂這話中的含義,無疑是嘲諷她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
她深吸口氣,強壓著胸腔里翻滾的怒火,淡漠地回應(yīng)道:“既然公主執(zhí)意如此,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br>說罷,她對著陸老夫人行禮后,匆匆離開。
李時依看著她的背影,臉上浮現(xiàn)出得逞的微笑,似乎對于今日的局面非常滿意。
她端起桌案上的茶杯淺酌一口,唇邊揚起一抹弧度。
她不信辛月茹這次還能坐的住。
陸老夫人敏銳的察覺到不對,但又猜測不透究竟發(fā)生何事,忍不住詢問道:“你長嫂說的也有道理,不如……”
“母親不必多慮,盡管安心養(yǎng)病便是。”李時依抬眸看向祖母,見她滿臉擔(dān)憂,不禁勾唇淺笑,打斷她的話。
陸老夫人見她神色堅定,不明白她為何突然變得這般善解人意,但也沒有追根究底。
只是輕嘆一口氣道:“若是侯爺真能接受此事,倒也算是一樁美談了?!?br>李時依眉毛一挑,不以為然道:“定會如母親所愿?!?br>陸老夫人輕撫鬢角的白絲,點了點頭,感慨道:“我年紀(jì)大了,最盼望就是兒孫繞膝,能享受天倫之樂。”
李時依聽完她的話后,目光落到窗外的花叢處,嘴角勾起譏諷的笑容。
天倫之樂?兒孫繞膝?這些美夢恐怕只能想想。
她收斂起心緒,轉(zhuǎn)而說道:“既然如此,母親便寫信把人送來,等侯府添丁增口之際,定要大擺筵席?!?br>陸老夫人聞言,眼前頓時一亮,欣喜地點了點頭,激動的握著她的手道:“如此便麻煩你了?!?br>李時依溫婉一笑,道:“母親何須這般客氣,咱們是一家人。”
陸老夫人更加認(rèn)為拿捏了李時依,卻不知,早就被人利用的渣都不剩。
當(dāng)晚,陸廷昀剛回到府中,就被東院叫走。
李時依聽到這個笑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吩咐冬至備水沐浴。
東院。
辛月茹特意打扮一番,身著輕薄的衣裳,肩胛處裸露在外,雪白的肌膚暴露無遺。
她嫵媚妖嬈地倚在桌子上,目光盈盈地凝視著門口處。
陸廷昀推門而入,看到這幅場面,嘴角微微上揚,抬腳走到她身邊坐下。
“秋兒說你身子不適,可有請大夫看過?”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柔聲詢問道。
辛月茹順勢將整個嬌軀靠在他懷中,低聲道:“我這是相思病,那里用的上大夫?!?br>陸廷昀摟著她腰肢的那只手往上挪了一寸,嘴角掛著一抹邪肆的笑容道:“那要如何才能好?”
辛月茹嬌羞道:“侯爺不是明知故問,真是討厭。”
陸廷昀愛憐地摩挲著她滑膩的臉頰,感嘆道:“最近瑣事頗多,讓你受委屈了?!?br>辛月茹臉上泛起紅暈,眼眸流轉(zhuǎn)間盡顯風(fēng)情,嬌滴滴的說道:“怎么會,不過,聽聞侯爺馬上就要有新人,怕是不會在想起我這個舊人?!?br>說完這句,她輕輕推開陸廷昀,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見狀,陸廷昀急忙擁住她,哄道:“胡說,本侯哪有什么新人?!?br>辛月茹雙臂環(huán)抱他,將整張嬌俏的臉埋在他寬厚的胸膛處,哭訴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侯爺,只要你能偶爾抽空陪陪我就好了,其它的我不求?!?br>陸廷昀聽后,眉頭不自覺皺了皺,不知在考量些什么。
半晌后,他低沉著嗓音問道:“到底發(fā)生何事?”
辛月茹這才把白天發(fā)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一遍。
聽完她所講述的經(jīng)過,陸廷昀俊朗的五官布滿陰霾,冷哼道:“本侯就知道她不會安分。你放心,我絕不會納妾。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辛月茹仰首吻上他的下巴,一副撒嬌的口吻道:“我就知道,侯爺不會拋棄我。”
陸廷昀摟著她纖細(xì)的腰肢,輕笑道:“你我之間何須多言,我疼你寵你還來不及,怎么會讓你傷心?!?br>辛月茹聽到他的表白,心中暗喜,嬌嗔道:“我就知道侯爺不會負(fù)我。”
“你為本侯付出那么多,本侯怎么會負(fù)你?!?br>陸廷昀抱起辛月茹向床榻走去,兩人很快糾纏在一起。
翌日清晨,李時依還在睡夢中,房門猛的被推開。
陸廷昀一臉陰沉的走進來,怒吼道:“誰準(zhǔn)你讓母親給本侯納妾?”
李時依被吵醒,心情十分不悅。
看著居高臨下的人,拉著被子坐起。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他一眼,慵懶道:“侯爺,本宮是你的妻子,難道連納妾都不可以嗎?”
陸廷昀怒氣未消地盯著她,咬牙切齒道:“本侯說不允許就不允許。”
“這次侯爺恐怕說的不算,人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不如侯爺和她相處一段時間再說?!彼频L(fēng)輕的語氣,仿佛只是閑聊。
陸廷昀瞪著她,氣極反笑道:“你別忘記了,本侯是你的夫君!”
“正因為如此,本宮才提議納妾,本宮身子不方便伺候侯爺,找個人替本宮伺候侯爺,有何不可?”她直勾勾地與他對視,毫不退縮。
“你休想!”
李時依嗤笑一聲,嘲諷道:“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侯爺為何會有這么大反應(yīng)?”
陸廷昀聞言,瞳孔驟然緊鎖成一條縫,眼底迸射出冰寒刺骨的殺氣。
片刻后,他猛的抓住李時依手臂,陰狠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時依揚起笑臉看著他,目光冷淡道:“本宮也很想問問侯爺,既然不愛,到底為何要娶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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