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午盞”的小說推薦類型小說,《極限撩惹!皇帝的白月光又瘋又野》作品已完結,主人公:南宮行樓庭晚,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他不動聲色的垂下眼,“免禮,都平身吧”“謝陛下”朱運起身,沖南宮行拱手道:“請陛下恕罪,世子纏綿病榻無法起身,不能出來迎接陛下”“無妨”南宮行好脾氣地說:“朕帶了太醫(yī)來,讓太醫(yī)好好給世子看看”“謝陛下體諒,陛下請——”南宮行點點頭,帶著沈松和劉太醫(yī)往里走朱運在前面帶路,他本就不是個會說話的,一路上沉默以對,看病的隊伍硬生生走出了送葬的氣氛,后面的人不明所以,大氣都不敢喘到了樓庭晚院子...
這算是先釋放誠意了。
樓庭晚微微一笑,然而她病得不輕,嗓子和肺都癢,這一笑牽扯到了又是一陣猛咳。
南宮行:“……”
他嫌棄地看了樓庭晚一眼,默默地往旁邊挪了挪。
樓庭晚:“???”
【我病成這樣是因為誰???沒良心的狗崽子,躲我是吧?呵,我黏死你?!?br>
一百斤的人,二百斤的反骨,別問,問就是向天借的。
樓庭晚直接起身趴在了南宮行的身上,雙手緊緊抱著他,頭卻偏向另一邊咳,沒真的對著他。
但這樣一來,她咳嗽時身體的顫抖就越發(fā)明顯。
南宮行原本是要躲的,但一低頭看到她雪白的后頸,目光一凝,沒動了。
地上跪著的周寒春:“?”
你們是不是忘了這還有個人?
看著莫名其妙忽然抱在一起(其實是樓庭晚單方面擁抱)的兩個人,周寒春低低地咳了一聲。
樓庭晚好不容易把咳嗽壓了下去,對他道:“起來吧?!?br>
“是?!?br>
周寒春從地上起來,樓庭晚也松開了南宮行,“解藥呢?”
“這兒?!?br>
周寒春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丸藥放入茶盞中,倒入溫水晃了晃化開,遞給樓庭晚。
南宮行一怔,“你是大夫?”
周寒春撫須一笑,“是,草民自幼在南境長大,在民間摸爬滾打,學了不少旁門左道,這裝發(fā)燒便是其中之一,只要吃下藥,保管神仙來了都看不出端倪。”
這話不免夸大,但劉太醫(yī)確實沒看出什么,也證明此人確有幾分真本事。
南宮行隱約明白了樓庭晚的意思。
樓庭晚喝下解藥,苦的五官一皺,很快又舒展開,身上火燒似的熱慢慢褪去,嗓子也不那么干癢了,她呼出口氣,靠回床頭。
南宮行看著她,仿佛看到一朵馬上凋零的花重新煥發(fā)了生機,花瓣再次嫣紅明艷起來。
她沖著南宮行一挑眉,笑著問:“之前給你的紙條看了嗎?”
南宮行裝傻:“什么紙條?”
“這就沒意思了南宮行?!睒峭ネ碜プ∷氖滞螅^看著他:“當時我打的就是這只手,你分明接了的。而且——”
她眼睛明亮銳利,“若是沒看見,你今日所來為何?別說是因為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你以前也沒少拒絕我?!?br>
南宮行與她對視片刻,忽然俯身,抬起手,食指落在了她的眉心。
樓庭晚下意識的閉眼,再睜開的時候,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掌。
連呼吸都互相侵犯。
樓庭晚抿了抿唇,身體下意識的往后靠,那是受到威脅時的本能反應。
然而后面就是床頭,躲無可躲。
“我確實看見了,但我更好奇,你怎么忽然轉了性,就來了?!?br>
南宮行眸光深不見底,恍惚間竟讓樓庭晚感覺到了一股成年男人的壓迫感。
她嗤笑一聲,“你怎么知道是轉了性,而不是摘下了面具?”
【如果按照原主的人設走,只能重蹈覆轍,想改命,崩人設是必然的,不過是大崩和小崩的區(qū)別,只要我能自圓其說就好?!?br>
南宮行又學到了個新詞——人設。
所以她表現(xiàn)出來的這些,就是人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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