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三分癮》是大神“阿斯巴酸”的代表作,白音洛周庭柯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我沒想到自己盯著看的男coser居然會是釋東他平日里帶著一副銀絲眼鏡,穿著風(fēng)格也是偏休閑文藝的人夫風(fēng),說不好聽點,是有那么一丟丟的沉穩(wěn)老氣的實在讓人無法跟眼前這個風(fēng)流倜儻的形象聯(lián)想到一起反差太大了“所以音洛你知道是我后失望了?”我擺了擺手,解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現(xiàn)在的這個形象跟我們游戲里的一個主角形象十分契合,所以才盯著看的”缺了點禮貌釋...

三分癮 免費試讀


我說的是實話,但周庭柯的眉頭已經(jīng)擰成了疙瘩。
這時電梯門開,我故作鎮(zhèn)定的往外走,倏忽間腕上一緊,周庭柯竟緊跟在后,拽住了我。
“白音洛,你再說一次?!?br>他的語調(diào)很急,尾音喑喑啞啞,莫名的給人一種委屈感。
我吸了口氣,說:“陳述事實而已,周總是覺得我哪一句說的不對嗎?”
“你……”
“庭柯?!?br>林杳杳突兀的聲音插了進來,周庭柯指尖一頓,立即松開了我。
小姑娘小跑幾步到周庭柯面前,親昵的挽住他的胳膊道:“我剛給你發(fā)信息了,你沒看到呀?”
周庭柯平和的應(yīng)了一聲,臉上的薄怒早已消失殆盡,神色正常的好像方才針鋒相對的場面只是我一個人的錯覺。
“你跟音洛姐聊什么呢這么投入?”
話題忽然扯到了我這邊。
我迎上林杳杳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平淡道:“也沒什么,討論漢語言的博大精深?!?br>“哦,是嗎?”林杳杳抬眸看向周庭柯,說:“學(xué)長你對這一塊也感興趣啊?”
“洛洛,總算找到你了?!眳橇枵驹陂T口,默契的給我遞眼色。
我感激不盡,快步?jīng)_向她的辦公室。
“怎么回事,財神爺今天臉色不對啊?”吳凌湊過來八卦。
她的洞察力一向很強。
我嘆了口氣,說:“怪我好為人師?!?br>“?。俊?br>“昨天周總教了我一點經(jīng)濟學(xué),今天我回了他幾句漢語言的精煉處?!蔽逸p描淡寫道。
吳凌嘆了口氣,噘嘴道:“你們學(xué)霸平時都是這么交流的?”
好像越扯越遠了。
看來還是我修為不夠。
吳凌見我沒再吭聲,爽快的把一份暗紅色鎏金邀請函遞到我面前。
“后天晚上馮大財主在維也納酒店舉辦一個商業(yè)酒會,很多業(yè)內(nèi)大拿都會參加。”她頓了頓,說:“你喜歡的Stack也會出席該酒會?!?br>我略感驚訝,問:“是享譽全球的軟件工程師Stack嗎?”
“是?!眳橇栊Σ[瞇的看著我,問:“怎么樣,現(xiàn)在心情好些了嗎?”
我心口微微一顫,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Stack是我大學(xué)時期就喜歡的一位世界級軟件工程師,他最絕的地方是不需要調(diào)試器幫忙,只要掃一眼代碼,錯誤就會原形畢露。
能跟這樣的大神交流,我求之不得。
我花了一晚上整理了要跟Stack討論的相關(guān)技術(shù)問題。
但去酒會一事不知道是誰傳到了林杳杳耳中,翌日上午,她在工作群里@吳凌。
“吳凌姐,聽說我們也收到了宏圖資本的邀請函,請問明晚的酒會我能跟過去湊湊熱鬧嗎?”
說完還發(fā)了一個吐舌頭的俏皮小表情,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吳凌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但偏偏邀請函上明確的標(biāo)明每家公司只允許攜帶一名骨干參與。
宏圖是大集團,這種集團做起事情來最講究規(guī)章制度,他們既然已經(jīng)標(biāo)明了這一點,就說明明晚的酒會是有嚴格的人員審核機制的,如此,吳凌根本沒法帶上林杳杳。
她把林杳杳和我一起叫進了辦公室,點明了此事。
“林經(jīng)理,很遺憾這一次我們沒法一起去參加酒會了,不過你放心,以后類似的酒會多的是,到時我們再一起參加。”
林杳杳耷拉著眼皮,小聲說:“那就聽吳凌姐安排。”
她說完便退出了辦公室,把心灰意冷寫在了臉上。
我想,如果周庭柯看到這一面,估計又要心疼壞了。
吳凌也瞧見了,心事重重道:“這件事恐怕還沒完?!?br>我看向她,視線接觸時,又聽吳凌補充道:“林杳杳是在工作群里提的這件事,別忘了,周庭柯也在群里?!?br>吳凌的意思我懂,她覺得林杳杳是有意為之。
我隱約間也有些不安。
但有時候你怕什么來什么,這不,快到下班點時,吳凌給我發(fā)來了她跟曾智的聊天截圖。
“我們周總的意思是,讓吳總想辦法把林小姐帶去明晚的酒會?!?br>曾智說的含蓄,但言下之意我跟吳凌再清楚不過。
酒會只能去兩人,周庭柯要吳凌在我跟林杳杳之間二選一。
吳凌氣得咆哮:“平時不分輕重也就算了,可明晚是什么場合,她一個沒畢業(yè)的小姑娘,有什么資格參加,周庭柯這是色欲熏心了吧?”
吳凌拒絕了曾智的提議:“公司是我們的,這點事情我這個當(dāng)老總還是能做的了主?!?br>我深知她是為我打抱不平。
可我也明白,這件事既然是周庭柯的意思,那他自然會不達目的不罷休。
我怕他遷怒吳凌,主動給他去了電話。
“白經(jīng)理有事?”
我遲疑了兩秒,問:“周總方便碰一面嗎,關(guān)于明晚的宴會,我想跟您聊兩句?!?br>電話那頭頓了片刻,我聽見周庭柯問:“地址?!?br>言簡意賅,似多一個字都不愿說。
我選了沈華蘭昨天約我見面的那家咖啡館。
半小時后,我跟周庭柯面對面坐著,男人沉著一張臉,拒絕了遞來的餐譜,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拔抑挥惺昼?,一會我還要陪杳杳去選禮服?!?br>“選禮服”三個字把我噎的說不出話來。
所以周庭柯,是一點余地都不給我們留嗎?
“怎么?”周庭柯見我沒出聲,擰著眉問:“白經(jīng)理到底要說什么?”
我好言相勸:“周總身份尊貴,以您的能力,想要把林杳杳塞進一個酒會,想必不是什么難事吧?”
“我說過,”周庭柯冷冷的看著我,“我不想她被人議論?!?br>我緊攥著杯柄強迫自己鎮(zhèn)定,直言不諱道:“周總這是鐵了心的要我把出席的機會給林經(jīng)理嗎?”
周庭柯強調(diào):“不是給,白經(jīng)理應(yīng)該明白,機會屬于誰,由主事人決定?!?br>他說的主事人不就是他自己嗎?
我想,如果我跟吳凌一意孤行,周庭柯可能有一百種方法逼我們就范。
而我,無意因這么一點事,就葬送整個公司的前程。
我眉眼上挑,勉強的露出一個笑臉,說:“既然周總主意已決,那我們談?wù)剝r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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