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謝政安尤小憐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嗎》,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阿嚏——阿嚏——”尤小憐正勸父親回去,忽然就打了兩個(gè)噴嚏:一定是有人在說她壞話!九成是那狗皇帝!她心里吐槽,面上揉揉鼻子,繼續(xù)說:“爹,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尤盛哪里會放心呢?他看著面容蒼白、身形消瘦的女兒,痛心不已:“陛下竟是讓你去凈事房!簡直、簡直!”他氣得不知用什么言語形容好了“簡直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尤小憐打趣一般接了他的話,本著報(bào)喜不報(bào)憂的心理...

第17章 在線試讀

“尤小憐!”
謝政安氣得咬牙,真想直接掐死她。
“陛下……陛下,還想……”
“求求你,陛下,求求你,救救我……”
尤小憐親不到他的嘴唇,就不依,貼著他的臉頰,哄著:“給我親一下嘛。我最喜歡陛下了。陛下最好了?!?br>她太會撒嬌了。
謝政安抵抗不了,等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抱著她親了。
她的嘴唇太軟了,像是花蜜,甜得他瘋狂。
如果她還有意識的話。
“嗚嗚,輕點(diǎn),陛下,好疼——”
她受不了謝政安強(qiáng)勢的吻,唇舌都被他吸疼了。
“這不是你想要的?疼也給孤受著!”
謝政安大手扣住她的后腦勺,繼續(xù)貪婪地吻下去。
他從親吻中感受到一種讓人上癮的歡愉,原來,親吻也是歡愉的。
他沉醉歡愉之中,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
尤小憐直接被吻得缺氧,面色都痛苦得猙獰了。
“不……不要……”
她想推開他,但沒力氣,男人強(qiáng)悍的身體驟然壓過來,修長的手指隨之進(jìn)攻,瞬間霸占了她的注意力。
可惜,這飄飄然之感快速消散,且換來一種巨大的空虛。
他什么都做不了。
面對她的渴求,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是個(gè)廢人。
她的存在每時(shí)每刻都在提醒著這個(gè)殘酷的事實(shí)。
他下了床,取來酒水,狠狠灌下一口。
酒香四溢,混合著女人的體香,讓人只想醉生夢死。
果然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
謝政安喝著酒,從一旁的架子上拔出劍,大步走了出去。
“陛下!”
守在外面的重甲士兵見他持劍出來,紛紛驚恐地跪了下來。
崔竭以為他喝醉了,忙上前說:“陛下,刀劍危險(xiǎn),萬萬保重龍?bào)w?!?br>他低著頭,微弓著身,舉起雙手,想要接劍。
謝政安沒把劍給他,相反,他持劍抵住他的肩膀,命令道:“來,殺一場。”
崔竭哪里敢跟他比劍?
他跪下來,低聲道:“陛下醉了?!?br>謝政安搖頭,眼神冷戾:“孤很清醒?!?br>他清醒地看著自己被誘惑,然后清醒地看著自己的無能。
他現(xiàn)在滿身戾氣,只想發(fā)泄出去。
崔竭不知內(nèi)情,直接磕頭:“陛下三思?!?br>謝政安不是個(gè)有耐心的人,見他墨跡,直接一腳踹他肩頭去了。
“廢話什么?你要忤逆孤?”
他喜怒不定,隨時(shí)隨地想殺人,才不管他是什么功臣之后,本身也有從龍之功。
“屬下不敢?!?br>崔竭被踹倒了,忙又爬起來,跪好了。
謝政安已經(jīng)走去了殿外的空曠地帶:“那就站起來,跟孤殺一場。”
先帝重文輕武,覺得武夫愚笨粗鄙,他是儲君,為投先帝喜好,也不敢在武藝上花費(fèi)太多時(shí)間,盡管他很有天賦,武藝學(xué)得很好,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當(dāng)年那場皇家狩獵,他是不敢展露真本事,才遭了他們的毒害。
現(xiàn)在,他宣泄武力,肆無忌憚。
崔竭從小習(xí)武,還師從徐青瞻,更有很多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加之年輕力盛,殺遍軍中無敵手。
謝政安跟他比過劍,論實(shí)力或有不足,但他比崔竭瘋,完全是不要命的殺法。
“砰!咚!”
兩劍碰撞,一路火花閃電。
謝政安殺得很嗨,矯健身姿在空中翻滾跳躍,一身紅衣,像一團(tuán)燃燒的火,變幻不定,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
崔竭有所顧慮,只敢用上八成功力,可算是倒了霉,沒一會,胳膊、臉頰就掛了彩,后來發(fā)髻都被削散了,如果不是他躲得快,腦袋都要離家出走了。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他跪在地上,披頭散發(fā),磕頭求饒。
謝政安看他這么狼狽,忽然覺得無聊透頂。
“無趣?!?br>他輕呵一聲,丟下了手中的劍。
“砰!”
長劍落到地上。
崔竭見了,忙撿起來,擦拭好了,遞給何憫,讓他放回原來的位置。
“站??!”
謝政安見何憫拿著劍往殿里走,就想到了殿里衣衫不整的尤小憐,隨后,伸出手:“給孤?!?br>他才不是在乎她,完全是怕她污了他的形象。
“是。陛下?!?br>何憫忙走過來,把劍呈給了他。
謝政安接過劍,舉起來,月光下,劍身閃著寒光,他細(xì)細(xì)欣賞著,像是在悠閑把玩。
崔竭一旁看著,還是覺得皇帝心情不愉,就委婉問了:“陛下有何心事?”
謝政安的心事是羞于啟齒的。
崔竭的詢問更是直戳他的肺管子。
“好奇心這么大?”
謝政安冷聲譏誚,眼里閃著惡劣的笑:“孤賞你什么好?要不,宮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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