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打刺的《取得墨家傳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這件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筷愬纳窬阏鸫丝淘谒难壑?,只剩下那把殘斷的匕首這是一把非常短小精煉的古樣式短刃,刀身斜斷,斷口參差不齊而他的注意力,卻全部放在了那一截刀柄上短小的把手上,纏繞著絲線,應該是當時用以防滑的灰白絲線被磨得锃亮,并沒有出現(xiàn)包漿的情況,這也是陳瀚能一眼發(fā)現(xiàn)它的原因一段晦澀的信息出現(xiàn)在陳瀚的腦海里兩把古琴浮現(xiàn)其中,讓他生出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就像是曾經(jīng)親手撫過一...
陳瀚實在有些無語,一臉不可描述的表情。
關(guān)自己屁事。
既然事先系里就沒把自己算進去,這時候讓自己去出頭,憑什么伺候。
任鳴明這個家伙有些自作主張,但陳瀚知道他沒惡意,倒不會去埋怨他。
斗寶進行到這個階段,確實容易讓人產(chǎn)生集體榮譽感,從而熱血沸騰甚至沖動行事。
自己這個老三兄弟,本就是個容易上頭的主,犯渾的事沒少干過。
此時,臺上的臟辮已經(jīng)來到了第一排,拿出了一個金燦燦的小佛塔。
通過大屏幕,陳瀚可以看到,那個佛塔是定制的,純金打造。
一共七層的造型,下面的六層比較緊湊,只作為裝飾,最上面的一層兩指高度,正面有一扇非常精致的門戶可以開合。
隨著精雕細琢的塔門打開,其中呈現(xiàn)出一個水晶盒。
水晶盒里,擺放著一枚花生大小瑩瑩潔白的珠子。
骨舍利。
陳瀚立刻就做出了判斷,看表面玉化程度,這枚舍利誕生的時間不會太久,至多有百年。
四位大師并沒有上手,仔細端詳了一番后,齊齊合十頂禮。
這是對佛家圣物該有的禮敬,與個人信不信奉無關(guān)。
金杰作為古玩協(xié)會的會長,首先開口詢問。
“這位同學,能否說一下你這尊舍利的來歷。”
臟辮也不磨嘰,直接答道:“鷹國拍賣場,三十萬鷹鎊拍下的?!?br>
“那有沒有這尊舍利的出處記錄,根據(jù)目測,這尊舍利誕世的時間不會超過一百年。”
金杰實話實說。
臟辮底氣十足,朗聲道:“民國圓寂的高僧,慧明大法師的舍利,后來流失海外,今年暑假的拍賣會被我親手拍回來的?!?br>
金杰投去贊賞的眼光,不住點頭。
徐玉賓三人,也是目露贊許。
能將自己國家的寶貝帶回國,這就是善舉,是大義。
“不錯,按說佛門重寶,是沒法以金錢衡量的,既然你花了三十萬應鎊,那我們估值,就按這個數(shù)字?!?br>
這話一出,李萬成校長的嘴角一抽,臉上精彩紛呈。
對方這絕對是有備而來,連高僧舍利這種重寶都請出來,哪里像是學校之間的交流啊,根本就是打臉來的。
就在他打算去看郝書林,探一探己方情況時,卻發(fā)現(xiàn)郝主任的身影不見了。
這讓他更加氣急敗壞,臉色鐵青一片……
“老李啊,別急,好戲還在后面?!?br>
王長新的話像是壓倒磚墻的最后一塊碎石,讓李萬成的信心一瀉千里。
現(xiàn)場響起了陣陣驚呼聲,也有叫好聲。
讓臟辮很是滿意,甩了甩小蛇橫行的頭發(fā),妥善收好金塔,站到了一旁。
而在臺下,這個時候,陳瀚的身邊多了一道身影。
赫然便是文物系的系主任,郝書林。
“陳瀚,你和我說實話,你那里到底有沒有舍利?”
“如果真有舍利,趕緊上臺,大三的學分我給你全滿!”
此刻的郝書林可是一個頭兩個大,對方拿出了佛門重寶,自己這邊又被逼到無法應對的局面了。
剛剛看到任鳴明發(fā)在群里的信息,他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如果自己這方也能拿出一尊舍利,先不說能不能壓過對面,至少不會冷場,發(fā)生無寶可獻的尷尬場面。
“郝老師,大三學分全滿,是不是就不用上課了?”
這個條件對陳瀚倒是很有吸引力,他后面有太多事要做,不能困在學校。
“那都不重要,你先和我說說,你這尊舍利的來歷?!?br>
“潘和園撿漏撿的。”陳瀚實話實說。
“啊?。俊?br>
郝書林愣住了,就像被一盆子涼水澆到了頭上。
潘和園,能撿漏撿到舍利?
想都不用想,那就是假貨。
陳瀚啊陳瀚,你還是班長呢,我平時還夸你眼力全系第一!
這就是你苦學的成績?
郝書林心中恨鐵不成鋼,有些欲哭無淚,這時候說什么都晚了。
臺上已經(jīng)響起了寧欣楠報幕的聲音。
“下面,有請英才大學,第四輪獻寶!”
郝書林這個時候也是沒有其他辦法了,硬著頭皮拉著陳瀚就往臺上走。
舍利,鑒定的方法,要么是在玻璃上面試劃痕,要么就是用重物敲擊試硬度。
真正的舍利,傳說堅不可摧。
郝書林現(xiàn)在只能賭,賭在場沒人敢褻瀆舍利。
大不了辨不出真?zhèn)?,到時候來個存疑便是。
也好過自己親自上臺,告訴所有人,這輪我們無寶可獻。
快到臺上的時候,郝書林在陳瀚耳邊叮囑幾句,一把將他送上主持臺。
聚光燈立刻就將陳瀚籠罩了起來。
全場鴉雀無聲。
“那是陳瀚?”
“他上去干什么?”
這幾乎是所有人內(nèi)心的疑問。
除了一道絕美的眸子,在這一刻靜靜盯在了陳瀚身上,再也挪不開了。
曲瑤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次見到那個青年。
當天這個青年給自己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她后來找鑒定大師重新看過那個價值一百二十萬的木雕,給出結(jié)論,確實不是金絲楠木。
但是那個青年人,在現(xiàn)場只看了幾塊木片,就能篤定的告訴自己,那是黃金樟的?
這是什么樣的眼力。
直到此刻曲瑤才后知后覺,原來對方是文物系的學生。
難怪當時能夠做出那種判斷。
陳瀚的登臺,讓臺上主持的寧欣楠也是一臉懵逼。
但是由于兩人正站在聚光燈下,沒法交流,只好走上前去,站到了陳瀚的身旁。
主動開口笑著詢問,“陳瀚同學,你上臺來,是有什么事嗎?”
陳瀚輕嘆口氣,這是趕鴨子上架啊。
算了,既然站出來了,那也沒必要低調(diào)了。
曾經(jīng)自己有些自卑,那是因為家庭環(huán)境導致的。
此時的自己,身為墨家傳人,確實該適應一下新的身份了。
從寧欣楠手里接過話筒,陳瀚雙眼掃視整個禮堂,所有人的面孔以及表情,瞬間都落入他的眼中,無一遺漏。
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在聚光燈下,閃爍著攝人的光彩。
此時的陳瀚,仿佛變了一個人。
“大家好,我今天帶來的同樣是一尊舍利,只不過我這顆,有五百年以上的歷史!”
此話一出,風云變色。
就連一旁的寧欣楠,都恨不得上去搶奪話筒。
這個家伙是瘋了嗎,好端端的跑到臺上抽風,難道是被自己那個無事牌刺激到了?
寧欣楠這一刻甚至有些后悔,干嘛要把家世瞞著他,自己干嘛要把那個木牌拿出來,干嘛要和曲瑤那個丫頭較真。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陳瀚絕對不會發(fā)瘋一樣的闖到臺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自己有什么五百年的舍利。
寧欣楠在這一刻想了很多,越想越自責……
而在臺下,已經(jīng)引發(fā)了一陣陣的哄笑。
那笑聲的源頭,赫然便是葉廣風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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