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步步驚情:女人,爺寵你》,是作者土豆燉牛肉串串的小說,主角為云婧川易小川。本書精彩片段:第16章“小安子,好不容易一起出來玩一次,你就不能把你那張臭臉收起來啊?都嚇著旁邊做買賣的人了!”“丑女人!說了不許那樣叫本公子!再說,你確定不是這副裝扮嚇著他們了?恩?本公子啊,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為何二狗子一定要先行一步去怡紅院......你這副尊容,跟你走在一起——丟臉!”正午,陽平大街日頭很毒,街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商販萎靡不振的擺著攤,有白衣男子和藍衫女子被紗巾包裹的密不透風,二人所經(jīng)之處...
“姑娘看也看過了,口水也流了不少,怎的也得給本天師一個交代吧?”
紅衣男子的眼睛無辜的眨巴眨巴,云婧川剛喝進去的一口水直直的噴了出去。
“哎呀,”那紅衣男子輕而易舉的躲開了云婧川的“攻擊”,卻愈發(fā)嬌嗔道,“討厭,姑娘怎么忍心這么對待本天師?!?br>
后面的四個字,那紅衣男子竟然是嘟著嘴,像個小姑娘一般一字一句的埋怨,順帶的還甩了甩不知道何時拿在手中的帕子。
云婧川身上瞬間猶如千萬條毛蟲爬過,止不住的發(fā)癢,作為一個女漢子,因何能忍得個男人竟為這般?云婧川當即炸毛,抓狂似得吼了一聲,“能不能把舌頭捋直了說話,你個大男人你也好意思這樣?別以為你給我說情了,沒讓我被綁走,我就得忍受你這樣!”
那紅衣男子卻也不惱,只是自顧自的坐在桌子上,閑適的掏了掏耳朵,進而轉(zhuǎn)過臉,“個子不大,嗓門倒是不小。怎的?且不說救你命的事情,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
聲音終于不在是刻意模仿女子的變聲,卻依舊陰陽怪氣。云婧川聽著這話,頓時語塞。方才只顧得生氣了,這下細細看去,床榻前扔著的那一堆,分明就是那會兒天師的衣物和旗子,再加上這人的自稱,難不成,真的是她要找的那個人?
不,怎么可能?云婧川轉(zhuǎn)而搖頭,既然是天師,怎么會如此的......沒個正形?怎么說,吃的是嘴巴上這碗飯,就算是為了唬人,也應當出口成章,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才對——
云婧川目帶審視,那紅衣男子卻也坦坦蕩蕩。
盯了許久,云婧川終于有些不篤定了。說到底,文質(zhì)彬彬什么的,不過是她的臆測罷了,誰規(guī)定天師便一定要那個樣子?沒準兒,這個世界,這個朝代本來就是這樣的,天師也可以住在花樓,也可以這樣的......陰柔。
“那,既然你就是那秦天師,你可知我來這里所求為何?”
女子氣勢弱了許多,低著頭猶猶豫豫的樣子卻是與先前入這飄香樓時極為相似,紅衣男子竊喜,心下篤定云婧川已然信了八分,暗道這女子如此輕信于人,果然有趣。因而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的捏著指頭,扯著嗓子回應。
“這個簡單,之前本天師已經(jīng)卜了一卦,姑娘這些日子不甚如意啊,貿(mào)然離家,未婚夫婿又......”
“果然是個神棍罷了。”只知道道聽途說,看來不過是尋消遣的人罷了。云婧川長嘆一聲,打斷那人,“看來公子不是我要找的天師。方才多謝公子救命之恩,我這便告辭......”
紅衣男子一愣,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云婧川究竟憑借什么做出這樣的結(jié)論,擔心會出差錯,因為急促道,“姑娘可是要找玄女?”
男子輕飄飄的一句話,云婧川當即驚到原地。
紅衣男子趁熱打鐵,“作為玄機老人唯一的孫女,玄女醫(yī)術(shù)、雜學均是天下第一。據(jù)說,還能使異術(shù),傳言能使時空扭轉(zhuǎn)——”
“你剛才說什么?”云婧川眼睛一亮。
紅衣男子慢慢悠悠倒了一杯酒給自己,一手修長的手指端酒杯輕晃,“姑娘現(xiàn)在相信了?”說罷,下巴略抬,輕抿了一口。
“你剛才說玄女——”云婧川單手撐在桌子上,俯身。
男子食指豎于唇間,“噓——”制止了云婧川下面的話,“先坐下,我們來談談條件如何?”
“條件?”云婧川不解,但還是順從的在剛才的位置坐了下來。
“姑娘莫不是以為,本天師的消息是白送的吧?”紅衣男子唇角浮起一抹諷刺的笑,“這世間,想要得到什么,必然先要付出什么作為代價。姑娘覺得本天師說的可有道理?”
這是要坐地要價?可是她身無分文......云婧川垂頭,咬了咬唇,道,“你要什么?”
“殺,了,你,夫,君。”男子一字一頓,臉上是不容置疑的認真。
云婧川猛地抬頭,一張布滿紅疹的小臉繃得緊緊的,瞪大的眼珠子就像要掉出來。
“呵——”男子突然破功,輕笑道,“騙你的。我就是好奇,陽平人人稱頌的丑女與美男是否如傳言一樣情比金堅。”
云婧川略松了口氣,白了他一眼,果然,盡是惡趣味。
“那,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玄女的下落了吧?”云婧川眼神亮晶晶的緊盯著男子。
“姑娘不必憂心,過幾日玄女就會去貴府上為令夫君診療。至于條件——”
“走水了——”一聲驚呼突兀的從樓里傳來。紅衣男子眼神一凜,疾奔向窗口,“哪里跑!”男子怒喝,隨即從窗戶上一躍而下。
“你別走啊,我還沒——”探出的手甚至來不及觸碰到衣角,那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云婧川望著男子消失的窗口,一時間情緒紛擾。
時空扭轉(zhuǎn),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若不是真的,從這個古人嘴里,怎么會蹦出這么現(xiàn)代化的詞語呢?若是真的,是不是意味著找到玄女就能回去了呢?
都沒有來得及確認。要在這里等他回來嗎?
“快滅火啊!快去打水來!救命啊——”此起彼伏的混亂的聲音穿過木門。
火勢很大?云婧川迅速起身拉開房門——
“啊,咳咳......”妖嬈的火舌差點舐上云婧川的面頰,濃煙襲來,嗆得她咳嗽不止。云婧川慌忙關(guān)上房門,倚著跌坐下來。
怎么辦?該怎么離開才好?
桌凳、屏風、床——對了,床單!
云婧川踉踉蹌蹌的走向床鋪。
意識里好像記得,曾經(jīng)某個電視劇里有人用床單做了繩子逃跑,雖然不是最佳辦法,所幸就算斷了,二樓掉下去也不是要人命的。
門縫中已經(jīng)開始有煙霧彌散進來,云婧川捂著嘴咳了兩聲,扯著床單就是一抖。
然而床單不夠長,云婧川瞇著被煙嗆出眼淚的眼睛看了看其他地方。
可是屋子里的擺設(shè)一目了然,除了必要的家具,唯一算是裝飾的也只有當簾子用的紗幔了。
等等!紗幔?!
云婧川打起精神使出吃奶的勁兒將房間里所有的紗幔扯了下來,打好結(jié),又順帶撕了一小塊沾著桌子上那會被她吐下的茶水濕透,綁到了口鼻上。隨后,扶著窗棱,拽著打好的長繩一躍而出。
煙越來越重了,就在云婧川跳出窗口的一剎那,那濃煙跟著涌出。云婧川無暇再看頭頂上方是什么情形,也無心聽得周圍人們呼喊的又是什么。
煙霧迷眼,又因為打結(jié)消耗了太多力氣,她能清晰的感覺到的只有愈發(fā)沉重的身體和拽著布幔愈發(fā)疼痛的手。
“咔——”只聽窗口傳來一聲金屬與木頭的撞擊,云婧川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看清,慌亂中伸手去抓,只來得及抓住與自己一起失重下落的紗幔。
毫無預兆,背心向下。
怎么會......
說二樓摔不死人,還真的就摔下來了啊?
云婧川頭腦昏沉,欲哭無淚。果然自己就是個烏鴉嘴。
“哐!”
“嗯哼——”云婧川落地,隱約聽到一聲悶哼。
迷迷糊糊感覺臉上有被拍打的鈍痛感,耳邊隱有呼喚聲,云婧川努力微微睜開眼——
“丑女人......”
披散著長發(fā)的男子,一襲黑衣依舊松松垮垮掛在瘦弱的骨架上,額頭上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眉頭緊鎖,瞳孔中是濃的畫不開的黑,臉色仍舊是印象中病態(tài)的白。
是幻覺嗎?怎么好像看到那惟安公子了?分明是還躺在縣衙昏迷不醒的人。
啊,都能把圍觀過來的人看成他的樣子,也是,在這里,她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他了。云婧川在最后失去意識前,眼角緩緩流下了一滴淚。
而在她落下的窗口,一抹白影驀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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