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姜晚琬永嘉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春閨嬌啼,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周文雍心中一驚,不知為何,看著眼前嬌弱哭求的人兒,忽然涌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在他印象中,姜晚琬從來都是端著一副知書達理、溫和端莊的模樣,何曾這樣過?“晚琬這是何故?”他愣了愣,手上力道加重,硬是把人拽了起來姜晚琬雙目一閉,又是兩行清淚流下,楚楚可憐“太醫(yī)都說臣妾體質(zhì)陰寒,無法生育……臣妾原想著,或許慢慢調(diào)理便能逐漸好轉(zhuǎn)可如今……太醫(yī)給臣妾請平安脈,仍是如此說辭”她說著,掙開他的手,再次下跪...

春閨嬌啼 閱讀最新章節(jié)


長孫月箏對此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立即回道:“昨日確實是我沖動了,沒有為這些新人做好表率,還讓呂秀女挨了板子……所以今日,我原本是想去探望呂秀女,向她賠罪的。”

這話倒是新鮮。

若是她真覺得自己不對,昨日呂云紗跪在地上去求她開恩,不要讓自己把她發(fā)回原籍時,她就該心軟了。

如今等看著別人挨了板子受了罰再來賠罪,那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喬賢妃心下哂笑:“那公主確實宅心仁厚,若是換作本宮,她那般口出妄言,本宮才不會輕饒了她?!?br>
頓了頓,她又道:“本宮平時與公主往來不多,但素來聽聞公主心地善良,今日一見果然如此?!?br>
長孫月箏還以為她仍在說呂云紗的事,笑了笑道:“我也只是對這些入了宮的女子心有不忍罷了?!?br>
“本宮不是說這個?!眴藤t妃挑了挑眉,“本宮是在想,公主平日也不常見大皇子,結(jié)果今日聽說大皇子落水,竟是比本宮還要擔(dān)心呢。”

長孫月箏一怔,嘴角的微笑也僵了一僵,才慌忙道:“娘娘有所不知,太后疼愛大皇子,平時也經(jīng)常念叨著。我今日來此,也是想弄清楚情況,好回去了向太后復(fù)命?!?br>
這個說法,勉強算是挑不出什么毛病來。

不過喬賢妃下意識地便不怎么相信她的話,只是略點頭道:“公主說的對,太后是皇祖母,自然疼愛皇孫??磥肀緦m也要加把勁兒,早日誕下皇子,讓太后高興高興?!?br>
長孫月箏有些勉強地勾了下嘴角,實在沒能擠出一句祝福的話來。

她最厭惡這些跟在周文雍身邊的女子!

當(dāng)初那個討人厭的楚璃月,竟然生下了二皇子!好在二皇子是個短命鬼,死在了皇上登基的第一個月里。

還有三皇子的生母,整一個狐媚東西!難怪她命薄,生了兒子沒多久便一命歸西。

后宮這些女子,還肖想著繼續(xù)為周文雍開枝散葉,她才不會讓她們心想事成!

只是驟然想到此事,長孫月箏也不由煩躁起來。

從前在太子府畢竟人少,可如今不同了,太后就頭一個不會允許周文雍子嗣單薄。

這件事,真是最令她頭疼不已。

眼下最好的法子,是她能夠再為周文雍生幾位皇子。這樣未來無論如何,總會是她的兒子登上皇位!

只可惜……從前還能瞞天過海,如今住在太后身邊,她不得不喝避子湯,以免露出馬腳。

思及此處,長孫月箏的臉色越發(fā)難看了起來,也更沒了和喬賢妃說話的興致。

好在未多久,姜晚琬便回到了正殿。

二人見了禮,喬賢妃率先問道:“大皇子可好些了?看娘娘臉色無虞,想來大皇子也無礙了吧?”

姜晚琬頷首:“就是受了點兒驚嚇,眼下已經(jīng)睡了,想來等睡上一覺便無事了?!?br>
“那就好。”

喬賢妃原想和她私下說些話,但眼見長孫月箏沒有想走的意思,想了想也罷,反正她和姜晚琬見面的時日還多著。

她福了福身,正想要先告退了,就聽見長孫月箏的聲音響了起來。

“月箏斗膽問一句,娘娘可問清楚了大皇子是因何落水的?”

姜晚琬看向她,如實道:“爍兒說,是煜兒推了他?!?br>
長孫月箏秀眉一蹙:“三皇子小小年紀(jì),心思竟然如此不純?他怎可對自己的親兄弟下手,還將他推落水中?這……這是害人性命呀!”

“公主言重了?!苯礴灰詾橐?,“四五歲的小孩子,打打鬧鬧也屬正常。再說從前他們兩兄弟不養(yǎng)在一處,男孩子之間有些爭執(zhí),便更是常事了?!?br>
果然不是她親生的,她就這樣不放在心上!

長孫月箏心疼兒子,不由氣急,強按捺著才平靜道:“雖說打鬧是常事,可推人下水這種事情,也實在心思歹毒了些!”

姜晚琬瞥她一眼,面色不善:“公主用‘心思歹毒’這四個字來形容一位年僅四歲的皇子,是否有失偏頗?”

“我……”長孫月箏愣了愣,訕笑了下。“我也是為娘娘擔(dān)憂,怕娘娘養(yǎng)錯了嫡子。如今還未舉行記名大典,娘娘趁早發(fā)現(xiàn)三皇子品行有失,不失為一樁好事?!?br>
姜晚琬輕笑:“品行有失?如今這事,也只是爍兒的一面之詞,本宮尚未問過煜兒?!?br>
長孫月箏急了:“大皇子又怎么可能撒謊呢?他可是自小就養(yǎng)在娘娘身邊的呀!”

“自小養(yǎng)在本宮身邊又如何?就像是蒔養(yǎng)花草,即便精心澆水、修枝,也不可能讓它處處照著自己的心意去長,不是嗎?”

姜晚琬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好似要看透她的內(nèi)心一般。

長孫月箏下意識地回避了她的視線:“娘娘說的是,我……我只是想著,太后疼愛大皇子,總不會疼愛錯了的?!?br>
又想拿太后來壓她。

姜晚琬笑了下:“此事本宮自會處理,公主不必為本宮憂心。待本宮查清事實,也自會給母后一個交代?!?br>
“我就是……”

“夠了。”

長孫月箏本還還想說什么,卻被姜晚琬打斷。

“本宮知道公主心善,可公主一個未出嫁的閨閣女子,又怎么懂得如何教養(yǎng)孩子?待來日本宮為公主擇一位好夫婿,公主風(fēng)光大嫁后,再來與本宮討論這個問題不遲。”

她明明態(tài)度和婉,可長孫月箏聽著,卻冷不丁打了個冷顫。

她呆愣了片刻,對姜晚琬福了福身:“月箏逾越了,那月箏便先回重華殿。想來太后已經(jīng)知道了大皇子落水一事,我這就回去,讓她老人家安心?!?br>
姜晚琬頷首,笑著目送她離開。

前世,她也曾提出要給長孫月箏擇婿。可那時候,她記得自己莫名其妙就大病了一場,病好后,這事情也就被擱置了。

如今再想來,那一場病,還真是病得蹊蹺!

喬賢妃見長孫月箏走了,這才忍不住把心中的猜疑說出口:“嬪妾近日怎么覺得月箏公主怪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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