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軟糖””的傾心著作,姜芙蕭荊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蕭荊胸口燙燙的,又澀又疼“姜遠(yuǎn)是不是中過進(jìn)士,哪一年的來著?”皇上扭頭問身邊的大太監(jiān),曹公公還沒想起來,蕭荊就已經(jīng)開口“元豐三年”“對對,當(dāng)初朕剛登基,他是第一批考生,這一晃就快二十年了欸,當(dāng)時燕戈應(yīng)該才三歲吧,怎么會記得這么清楚?”皇上后知后覺詫異,姜遠(yuǎn)中舉后并未入朝為官,一個沒落伯爵府的二爺,有什么能讓蕭荊惦記的蕭荊眼睫微顫,當(dāng)初得知小姑娘的身份,他就查了姜二爺?shù)纳?,只是這話不能說...

書目他清冷撩人,嬌妻夜夜難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許侍郎坐立難安,他想破腦袋也沒想出自己犯了何事。

難道是上月吃酒跟人吵架的事傳到蕭荊耳中了?

不應(yīng)該啊,酒樓里那么多吵架的人,若蕭荊想抓都得抓起來了,怎么會單單抓他一個人。

更別說他平日最是謹(jǐn)言慎行,生怕給宮里的皇后惹麻煩。

對面的人垂著頭,手捏著茶杯,眼神盯了快有半刻鐘了。

許侍郎實在受不住,小心翼翼問他。

“蕭大人,是不是我哪個逆子在外面惹了麻煩?”

許侍郎有三個兒子,但都在外面求學(xué),他平日里也沒法整天盯著,若做出點(diǎn)壞事來,他還真不一定知道。

蕭荊回神,看到許侍郎糾結(jié)的臉?biāo)蹇攘藘陕?,“不是,幾個表弟勤學(xué)上進(jìn)自然不會惹是生非?!?br>
表弟?

蕭荊這稱呼又把許侍郎給嚇了一跳。

說起來許家跟蕭家還有些親戚,蕭荊的母親蕭老太太是當(dāng)今圣上的長姐,蕭荊這聲表弟也沒毛病。

只是許侍郎不敢真跟蕭家攀親,尤其還是最冷面的蕭三爺。

他訕笑兩聲,“那就好那就好。”

蕭荊放下茶杯,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跑許家來了。

小姑娘不出門他見不到,聽到她的消息他就很難淡定。

甚至還有一絲期盼,盼著小姑娘也像他一樣能有夢中的記憶。

但蕭荊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馬上就要端午,我來是想問問許大人有沒有興趣參加今年的龍舟賽,到時候幾個表弟可以加入小殿下一組?!?br>
“就這?”

聽完蕭荊的話許侍郎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其實就算蕭荊不說,他們也會跟太子一組的。

許侍郎很想吐槽一句蕭荊多此一舉,可又怕他有其他的深意,畢竟蕭家三爺?shù)耐诰┏菬o人不知,他掌管金吾衛(wèi)不到兩年就查抄了數(shù)十個貪官。

許侍郎很怕他今日來許家是來踩點(diǎn)的。

不行,日后不能再去喝酒了,省得蕭荊以為他鋪張浪費(fèi),沉迷酒色。

許侍郎忐忑不安,在他眼中蕭荊比皇上也可怕。

蕭荊被他防備的眼神盯得尷尬,索性起身。

“嗯,龍舟盛會皇上也會來看,許大人可以早早準(zhǔn)備?!?br>
許侍郎聞言重重點(diǎn)頭,“一定?!?br>
見他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松了一口氣,但嘴上一激動卻說成了挽留。

“時辰不早了,要不蕭大人留下吃頓便飯?”

他說完就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嘴巴子。

還好蕭荊知道自己不受歡迎,拒絕了他,“不必了,我還有差事在身。”

“昂昂,那確實不能耽擱,蕭大人快去忙吧。”

許侍郎臉色一下子就好看了。

“嗯,許大人留步。”

從許家出來,小廝見蕭荊并未上馬離開,有些疑惑。

“爺不是還要忙?”

怎么就守在許家門外了,好像還有久待的跡象。

“不急?!?br>
......

蕭荊走后,許夫人就進(jìn)來了。

“蕭三爺走了?”

她身后的下人還端著點(diǎn)心,但屋里已經(jīng)只剩下許侍郎一人。

“走了?!?br>
許侍郎癱在椅子上,用袖子擦了把額頭的汗。

許夫人見不得他這副沒出息的模樣,擺擺手讓下人出去,坐在他旁邊。

“你說蕭三爺這次來是做什么,咱們家又沒犯事,也跟蕭家沒甚交集,難道是為了蘊(yùn)兒來的?”

蕭荊已年過二十,旁人這個年紀(jì)都已經(jīng)做父親了,但蕭荊連個定親的對象都沒有。

許夫人覺得自家女兒哪哪都好,蕭荊看上她也不是沒有可能。

許侍郎嚇得一激靈,身子立馬支棱起來了。

“別別別,我家蘊(yùn)兒性子綿軟,日后得找個好拿捏的夫婿才好,蕭荊那樣的成親后欺負(fù)蘊(yùn)兒我們都不能給蘊(yùn)兒撐腰,不行,絕對不行!”

“我也就是說說?!?br>
許夫人對蕭荊也不是很滿意,他們就這一個女兒,可不得希望她一切都好嘛。

“那蕭三爺來做什么?難道真是為了龍舟的事?!?br>
“誰知道呢,也有可能是來踩點(diǎn)的,這幾日你可得約束好下人,別讓他們在外面鬧事?!?br>
“我知道的?!?br>
前院的事傳不到后院去,姜芙和許蘊(yùn)一起吃了點(diǎn)心,又嘗了許家廚子做的飯菜。

許蘊(yùn)能吃得圓潤飽滿跟家里的廚子脫不開干系。

姜芙嘴里塞得鼓鼓囊囊,不管是三鮮鴨子還是口蘑肥雞亦或是用櫻桃做的山藥,都好吃的要吞掉舌頭。

“阿芙妹妹吃飯真香。”

許蘊(yùn)捧著飯碗,光看她都能多吃一碗飯。

姜芙抿著唇羞澀笑了,蘊(yùn)姐姐真好,請她吃好吃的就罷了,還不嫌棄她嘴饞。

吃完飯,兩人又在園子里撲蝶。

許蘊(yùn)的院子里種滿了各色花兒,姜芙看到眼睛都亮了。

“這么多的花兒若是做成香珠就好了。”

“阿芙妹妹還會制香?”許蘊(yùn)好奇。

姜芙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看過一些香方,但還沒動手做過。”

她這樣實誠倒讓許蘊(yùn)高看一眼,旁的女子不會的也要說會充面子,相比之下姜芙就顯得格外天真了。

“那姐姐這院子里的花都給你摘一些,妹妹盡管去試?!?br>
“這......”

許蘊(yùn)太大方了,姜芙受寵若驚,今日吃了她的點(diǎn)心美食就罷了,怎么還好糟蹋她的花。

“我相信阿芙妹妹,等做好分給姐姐一些香珠就好了?!?br>
見許蘊(yùn)這樣說,姜芙的心定了,她重重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好!”

兩人又玩了一會兒,半晌太陽沒那么毒辣的時候姜芙才從許家離開。

蕭荊的小廝已經(jīng)快餓死了,頂著大太陽站了半天,又熱又渴。

他不懂自家主子在這守著做什么,難道許家真的有問題,需要爺親自探查?

小廝撐著頭暈眼花,心里默默贊嘆。

自家爺不愧是皇上最重用的臣子,這份毅力他是辦不到。

想著小廝就站直了身子,狠狠捏了把掌心讓自己清醒,主子這樣厲害,他也不能拖后腿。

然而小廝很快就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姜四姑娘?!?br>
姜芙從許家出來,還沒來得及上馬車,就被熟悉的聲音叫住。

她身子微顫,慢慢轉(zhuǎn)過身來,對面站著的不是蕭荊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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