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系統(tǒng):我的眼睛能讀出兇手主人公:岑廉高同,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佛貍祠下”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姓名:高同性別:男年齡:57歲犯罪記錄:5582天前于康安市殺死吳浩入獄記錄:無岑廉坐在天籟小區(qū)的花園里,用略帶探究的眼神看著一個頭上冒出文字泡的中老年男性意識到對方可能真是個殺人犯之后,他趕緊將目光向上挪移,假裝是在看某戶人家有些搖搖欲墜的空調(diào)外機高同感受到有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下意識朝四周看去,一眼就看見坐在花園里、身穿警服的岑廉他下意識順著岑廉的目光看去,在看到身后那棟樓某個搖搖欲墜的...
紫光手電在昏暗的房間閃爍著,岑廉不斷移動手電,高同小心翼翼地用筆在玻璃上勾勒出熒光劑曾經(jīng)染色過的范圍。
“好像到這里就沒有了?!饼R延在一旁觀察著。
高同四處找了找,確實沒有再看到熒光劑的痕跡。
“過了六年,這里的藥劑掉色有點嚴重,”岑廉站在遠處,對著高同標記出來的范圍重新打開紫光手電,“看上去像是三個英文字母?!?br>
“這是SOS。”齊延十分肯定地說道。
剛剛他作為旁觀者,一直在觀察殘存熒光劑的形狀,等到最后一點痕跡被確認,他在本子上勾畫的形狀也清晰起來。
“我這就去找熒光劑在旁邊這面窗戶上試試,”高同說走就走,“我感覺這個SOS如果是在黑夜里,應(yīng)該能從樓下看到。”
岑廉目送他出門取東西。
“如果熒光劑的痕跡真能在外面看到,那么孫曉雨會忽然來到三樓住院部就可以解釋了,”齊延合上本子,“只是兇手是如何保證只有孫曉雨一個人能看到‘SOS’的求救信號呢?”
岑廉其實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站在窗前,忽然發(fā)現(xiàn)這棟住院樓后面只有一座看上去比較陳舊的建筑,并不靠近任何街道和門診樓。
“何主任,咱們這棟樓后面是什么地方???”王遠騰接收到岑廉求助的目光,立刻問起這位姓何的中年禿頂干部。
何主任看了一眼岑廉面對的方向,想也不想地說道:“后面是宿舍樓,我們醫(yī)院的規(guī)培生和來進修的醫(yī)生不想租房的都可以住在里面?!?br>
“當(dāng)年孫曉雨住在宿舍樓嗎?”岑廉已經(jīng)走了過來。
何主任回憶了一下,很快點頭。
“我記得她那屆沒讀研直接來規(guī)培的幾個女生里,就她家離得遠,所以住在宿舍。”
“宿舍樓能直接到這棟住院樓來嗎?”岑廉繼續(xù)追問。
何主任指了指樓下,“一樓有個小門,就是給他們留的便道?!?br>
岑廉回憶起卷宗中案發(fā)時間,回頭看了一眼齊延。
齊延同樣走了過來。
“案發(fā)時間是在晚上十點以后,按照當(dāng)時的排班表,孫曉雨應(yīng)該是從宿舍樓出來之后打算走近路從住院樓直接去門診大樓?!彼葎澲嚯x,“這間病房當(dāng)初的損壞,或許并不是偶然?!?br>
岑廉已經(jīng)在心中基本還原過作案手法,等高同取東西回來之后很容易驗證在深夜里從宿舍樓走向住院樓是否能看到求救信號。
但此刻最重要的問題并不是兇手的作案手法,而是如何找到明確的證據(jù)指向林向遠。
……
高同很快拿著從刑警隊實驗室弄來的幾種只在紫外線下顯影的試劑,帶著一個技術(shù)人員趕了過來。
技術(shù)人員用紫光燈在窗前研究了一會兒,很快取出一管藥劑。
“他用的是這種‘隱形墨水’,”技術(shù)人員掏出一支排刷,很快在另外一塊沒有任何痕跡的玻璃上涂抹出SOS的符號,示意他們可以下去觀察。
岑廉和高同一起來到樓下,站在從宿舍樓到住院部的必經(jīng)之路上。
“開始吧?!彼h程呼叫著齊延。
三樓病房中,技術(shù)人員退開,齊延手中拿著紫光手電,精準地將光打在玻璃上。
“能看到嗎?”王遠騰在對講機中問
“可以,我拍下來給你們看。”岑廉舉著手機,清晰地拍下玻璃窗上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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