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深陷》男女主角韓卿馮斯乾,是小說寫手玉堂所寫。精彩內容:我沒想到馮君會上樓,在最容易發(fā)生故事的深夜上樓我本能將林宗易的打火機藏到身后,馮君目睹這一幕,眼眸相當陰沉“我明天上班...這兩天不舒服”我特意把他的關注引到工作上,上流社會的男人極其多疑,隨時隨地都存在被暗算妄想癥,而馮君是多疑的領軍人物,即使他清楚我身負任務,無暇和林宗易產生超出界限的關系,我的前科導致只要男人接近我,他會自動定義為是我在勾引想要真正拿下他,在馮君面前我可以極盡挑逗,毫...

步步深陷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殺千刀的狗男人,等緩過勁兒這仇我一定報。

我趴在門上聽,外面鴉雀無聲,不像一群人帶著家伙來教訓我的陣勢,我故意偽裝用上海話問是誰,“撒寧?”

對方未曾吭聲。

我又拔高音調,依然沒回應。

我馬上警惕起來,莫非李文博又賊心不死來綁架我了,我剛要挪柜子堵門,男人說,“韓助理原來是上海人?!?br>
我動作一滯。

似乎是林宗易。

我小心翼翼擰動門栓,從縫隙里朝外張望,過道中站著的果然是他。

我徹底愣住,“林董?”

他應該是從高爾夫球場過來,沒有穿正裝,加厚運動服搭在臂彎內,一件咖啡色翻領毛衣和同色系的長褲,氣質懶散又溫暖,“你講的是蘇譜嗎?!?br>
我渾渾噩噩與他對視,“蘇譜講吳儂軟語,我不正宗。”

他后背倚著通往五樓的墻槽,“不正宗的吳儂軟語,會嗎?”

我想了幾秒,講了一句最簡單的。

林宗易望著我,“沒聽懂?!?br>
我翻譯成普通話,“吃晚飯了嗎。”

他漫不經心松了松領口,“我不聽這個。”他靠近我,手握住門,另一只手抵在門框,一束陰影剎那傾覆而下,“我想聽你說,哥哥我熱。”

我蹙眉,心跳漏了一節(jié)。

林宗易挨著我面孔,輕聲悶笑,“會講嗎?!?br>
我垂眸不看他,“您是喝醉了嗎?!?br>
他收回手,“沒喝,醉了不找你?!彼竭^我頭頂,朝屋里打量,“不方便?”

我立刻領悟他的意思,側身說,“林董請。”

他跨進玄關,我沉默著凝望他背影,林宗易那種游刃有余的風流氣度,確實是一個歡場高手。歡場和情場不是同一概念,歡場上廝混的男人對女人全無真心,出手即捕食,吃飽就撤,情場講究情字,以情謀欲,就算結局不好,女人回味起過程不至于覺得自己被耍了。玩歡場的男女,基本是頂級海王,像我這種混跡情場吃飯的,玩得再精,和他們一比就差點火候了,我算計男人雖然不走心可要走腦子,海王連腦子都不走,只走腎。

我邀請他在客廳落座,“林董,抱歉,我家沒有金駿眉?!?br>
“不渴?!绷肿谝滋统鰺熀?,將盒蓋彈開,在我眼前晃了晃,“介意嗎?”

我翻出抽屜里綠茶的茶葉罐,隨口說,“您自便,我不介意?!?br>
他盯著我,“平時也抽?!?br>
我其實很控制自己的煙癮,畢竟接受女人抽煙的男人不多,一般都私下偷偷抽,我確定林宗易絕對沒撞見我抽煙,我再度驚訝于他的眼睛這么毒辣,“您真會看相?”

他點了點茶幾上半舊的煙灰缸。

我噗嗤笑,“暴露了?!?br>
林宗易點燃煙頭,后仰靠住沙發(fā)背,猛吸了幾口,又利落掐滅,朝我伸出手,我遲疑著過去,他拍了拍旁邊,我姿勢拘束坐下。

他用一種曖昧到極點的眼神看著我,然后抬起手,直奔我眼角一顆淚痣。

我下意識回避,林宗易說,“別動。”

這是他第二次跟我說別動,第一次在射擊場,他抱著我,我試圖掙扎,他也是在耳畔說,“別動?!?br>
林宗易的指腹流連過我一粒痣,溫熱的,滑膩的,淡淡的妖紅,嫵媚至極,我只感到難以承受的癢,密密麻麻鉆進骨頭里,像中了毒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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