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滿級大佬穿成小學生后,我贏麻了“自助餐海鮮自助火鍋”的作品之一,陳熵歐欣文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陳熵再掐算一遍,發(fā)現(xiàn)歐欣文確實沒有絲毫動作原身經(jīng)歷的好幾場霸凌,羞辱,拍照,和注射毒品都沒有動靜這說明她寄生原身,讓原身的命運軌跡產(chǎn)生了一系列改變蝴蝶效應(yīng)沒有施過惡的人,還有理由再一次報復(fù)回去嗎?陳熵打開燈,帶上鴨舌帽,“奶奶,我去給你買藥”說起來家里貧窮至此,連藥都沒買奶奶已經(jīng)病得迷迷糊糊了,陳熵拉開門打算離開正巧鄰居阿姨看到,隨口問:“陳熵,大晚上的你一個小孩去哪兒?”陳熵無意浪...
當日,上官流越走后,他爹捂著胸口直罵“逆子!逆子!”
后媽一身紫色吊帶緊身短裙,嬌滴滴靠在他懷里,“別氣了,上官哥哥,你是老爺子的獨生子,他怎么可能越過你把家產(chǎn)全部給一個毛頭小子呢?”
“他說得只是氣話而已,別氣。”
他爹一把抓過胸前嬌柔的玉指,臉色難看得嚇人,沉聲說:“怕就怕老爺子真想這么做?!?br>
只有讓這兔崽子徹底消失,他才沒有后顧之憂。
手里揉捏著白嫩柔軟的手指,他摟著女人纖細的腰上,眼神陰戾。
這一切,上官流越當然不知道。
堂伯居心叵測,他捏緊拳頭,冷聲吩咐:“把這段時間他們送過來的都給我拿出來。”
旁邊保姆很快拿來一大堆東西,有玉佛有雕塑,還有不知名的牌子……
他將這些扔在地上,“什么時候送來的?”
“我怎么沒有印象?”
保姆有些為難說:“您有時候不在家,您父親拿過來的,說是您堂伯給的?!?br>
他親爹拿來東西保姆總不可能不開門吧。
上官流越額頭上血管直跳。
他爹?
好??!好??!
這是他親爹??!和外人一起想要他的命!
這里是他單獨買的房子,自己住,一般不讓外人來。
所以堂伯幾次來都被擋了回去。
他冷笑著,心里突然涌起了無盡的悲涼,他捂著臉坐回座位。
也許,他從來不應(yīng)該對那個人有絲毫期望。
那個會摸著頭鼓勵他的父親,早就在出軌氣死他媽的時候跟著一塊兒死了!
寧如斯將視線移開,問陳熵:“這里有所謂的媒介嗎?”
他目光落在地上各種各樣詭異的玉像吊牌上。
張牙舞爪,形同鬼魅。
要是陳熵現(xiàn)在說這些東西大半晚上的會吃人他都信。
預(yù)料之外,陳熵緩緩搖頭,“沒有?!?br>
上官流越猛地抬頭,“沒有?”
外頭天色越來越黑。
陳熵說:“別著急。”
她唇邊緩緩揚起微笑,“既然你找不到,那就讓我來找吧?!?br>
臉蒼白而瘦削的姑娘眼睛又大又亮,這讓她看起來美得帶了些詭異的色彩。
她在慘白的燈光下,微笑著輕聲說:“我的這雙眼睛,看得見所有的妖邪鬼魅?!?br>
其余兩個人睜大眼睛看著她。
看著她左眼緩緩變化,熾熱的金光像洪流涌出,金色瞳孔燦爛無比,像太陽一樣散發(fā)出不可侵犯神圣強大的光。
就連早已見識過陳熵能力的寧如斯睜大眼睛她,站起身倒退一步,竟然不敢直視。
上官流越瞳孔震顫,直勾勾地盯著她。
雙目一正一邪,陽目赤金,名曰審判,所有妖孽皆無所遁形,陰目暗紫,名曰殺戮,至強力量之下,無不可摧毀,無不可戰(zhàn)勝。
她閉上眼,起身抬腳離開。
她一路上樓,最后來到浴室門口。
她閉上眼睛,走到一處,手輕輕觸摸上去,摸到了一陣陰涼。
果然如此!
她手里施力,猛地砸去。
“啪!”
瞬間,清脆的破裂聲爆響,鏡子碎片嘩嘩落下,一枚木刻娃娃瞬間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中。
媒介。
上官流越走過來,沉聲說:“這是我的習慣,我很喜歡照鏡子,每天都要照很多次?!?br>
小時候,工作繁忙的爸爸在得知同學們嘲笑他長得像個女的還愛打扮后,專門買回來一面大鏡子,笑瞇瞇地蹲下來安慰哭哭啼啼的小孩。
“小越很漂亮,很好看,這是優(yōu)點哦,人都有愛美之心,只要內(nèi)心強大,外在的皮囊只是取悅自己而已?!?br>
“這面鏡子大不大?喜歡嗎?”
往事好像在昨日發(fā)生的一樣。
上官流越幾乎不敢去想那段記憶,這會讓他感受到尖銳的刺痛。
當他凝視鏡子的時候,鏡子那邊的娃娃也在凝視他,對嗎?
爸爸,您把娃娃放在鏡子后的時候,有沒有想起過自己曾經(jīng)也曾為了讓孩子開心專門去買一面大鏡子呢?
這是屬于他的禮物啊。
他捂住臉,眼眶緋紅,淚水在其中盤旋,久久不能落下。
陳熵抬手把木刻娃娃捏碎,一道陰暗怨氣無聲地消失在空氣。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病床邊發(fā)出刺耳的長聲。
病人形銷骨立,只剩一副骨架子了,躺在床上劇烈痛苦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徹底沒了聲息。
只在短短幾秒鐘發(fā)生。
旁邊坐著的女人怔愣后,發(fā)出刺耳的尖叫,她撲上去尖聲哭叫:“兒子!兒子!兒子?。?!你醒醒??!別睡!再堅持一會兒……一會兒就好?。鑶鑶鑶琛?br>
她的兒子已經(jīng)下黃泉了。
病房里,只剩下女人的哀嚎。
門外,男人焦躁地踱步,聽到女人慘叫,他腳步僵住,下一刻,他一把攥緊旁邊道士的衣裳:“這就是你說的一定有用?”
“我兒子怎么死了?”
“我要報警抓你!”
他聲嘶力竭地吼完,嗚嗚大哭起來,連滾帶爬跑進病房。
一時之間,病房里亂得不行。
道士穿著一身道袍,大概五十來歲,滿臉皺紋,又瘦得不行,這讓他看起來有點刻薄,冷漠地掃了眼,說:“我的惡咒被解了!”
他沒有閑心再管這一家人的事,一揮袖子打算離開,男人卻死死地拽住他,一雙被哭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歇斯底里大叫:“你殺了人!你用咒術(shù)殺了我兒子!我他媽要報警抓你!”
“你這個畜生!”
道士揮開他,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你兒子早該死了,他是嗑藥死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他語調(diào)嘲諷,“盡管去跟警察說啊,有個道士施法把你兒子咒死了,你猜警察會怎么說?”
“封建迷信并不可取?!?br>
男人楞楞地盯著他,道士揚長而去。
另一邊,寧如斯輕聲問:“都結(jié)束了吧?”
“結(jié)束……”
陳熵微笑著,“并沒有呢。”
她眼睛半瞇,原本璀璨的圣光漸漸暗淡,像即將落山的夕陽,只剩下一點點暗金色的光溢出。
她抬起手抓住一片鏡子碎片,上面反射出暗金色的眸光。
金光照耀,鏡子瞬間淪為齏粉。
與此同時,在夜色下行走的道士突然口吐血沫,被反噬沖擊得心肺受損,在不甘中直挺挺地倒下去。
陳熵轉(zhuǎn)過頭,她眸色恢復(fù)了暗黑死寂,看起來有些冷漠。
“這才算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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