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梁書媞程清玙免費閱讀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月繾綣”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梁書媞程清玙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從觀星點回酒店,再出門就到9點鐘了洛桑拿到鑰匙后只是簡單問了他們找到地方了沒,并沒有多問什么梁書媞和程清玙倒是很有默契一樣,沒有再在其他人面前提過他們早上去看星星的事情再后來兩天的旅程,洛桑提議不能總讓坐后排的人一直坐在后排,于是重新?lián)Q了座位梁書媞坐了副駕駛,上官曦和程清玙坐在后面第一排,剩下的宋山和唐可就坐到最后一排了這樣一來,有時雖在一輛車上,一個團里,但梁書媞和程清玙幾乎是沒有什么...

第5章 免費試讀


趙欣然請梁書媞吃的是魯朗石鍋雞,當(dāng)?shù)氐奶厣?,和洛桑他們?nèi)サ年笈H饣疱伒昃o挨著。

梁書媞坐在凳子上,看趙欣然十分熟稔的朝店里老板安頓,讓把湯多燉一會兒,菜多放一些,就知道她已然是這里的常客了。

梁書媞不用細端,也看出來趙欣然的膚色已經(jīng)比當(dāng)初在西安最后一次見面的時候,黑了點,但整體上膚質(zhì)還是很細膩,可見也是在這高原之地花了心思做保養(yǎng)。

兩人原本幼時是同一個小區(qū)長大的,后來趙欣然的父親去了西藏發(fā)展,順帶著把趙欣然的戶口也遷到了西藏。

趙欣然在咸陽上的西藏民族大學(xué),畢業(yè)后也找了幾份工作,也是在去年,決定還是到西藏發(fā)展,最后拿到了巴松措這邊的學(xué)校編制,在這里當(dāng)老師。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天南海北地聊,用餐結(jié)束,趙欣然結(jié)了賬,帶著梁書媞往外走。

正走著,趙欣然這邊的電話就響了。

“什么?中午回去就沒來?下午第一節(jié)課都結(jié)束了還沒來?”

“好,我知道了?!?br>
三言兩語,梁書媞就也猜出了對話的內(nèi)容,畢竟剛才在飯桌上,趙欣然就給她抱怨,這邊有些孩子,佛得很,不好好來上課,她們這些當(dāng)老師的隔兩三天就得去學(xué)生家里逮他們來上學(xué)。

趙欣然掛了電話,

“啊啊啊,瘋了,親,對不起,我得走了?!?br>
事已至此,梁書媞雖然遺憾兩人不能再多待一會兒,但她理解,并且為自己好友在這一片藏地上的貢獻,而感到驕傲。

“沒事,你快忙你的吧,我們反正都見過了?!?br>
離別的話,倒也不必多說,

“行,等我放暑假了,再回西安找你?!?br>
“好的,沒問題?!?br>
梁書媞站在原地,看著趙欣然一路離開,就跟來時一樣,白色的寶馬,又消失在土與煙的岔路中。

“你朋友走了?”

梁書媞聽到聲音轉(zhuǎn)身,是程清玙。

她點了點頭,笑著道:

“她是老師,回去逮學(xué)生了?!?br>
“那稍微等等,他們馬上吃完出來,我們等會兒一起進景區(qū)吧?!?br>
巴松措的湖水,碧藍萬頃,是高原湖泊獨有的風(fēng)貌。

梁書媞少時出游,最不喜自然風(fēng)光,只覺湖泊森林,除了各種綠,相當(dāng)乏味,反倒是對各種燈紅酒綠的大都市情有獨鐘。

只是現(xiàn)在,也許是年齡到了,中國人骨子里喜好山水的基因覺醒了,也許是工作的日復(fù)一日讓人有些疲倦。

她開始愛上了原始的自然風(fēng)光,山也罷,水也罷,哪怕是無垠的沙漠,也讓她覺得自由和寬廣。

下午一起游完巴松措后,大家又啟程前往林芝。

在天黑時,抵達了八一鎮(zhèn),還是商量先在酒店旁的飯店吃飯,最后回酒店。

晚餐,就還是一起吃了,經(jīng)過一天車程的相處,大家基本上都熟稔起來。

林芝的海拔比起拉薩低一點,大家也都少喝了一點點青稞酒,度數(shù)比較低,類似米酒。

聊到彼此的職業(yè),宋山和唐可都是搞音樂的,上官曦學(xué)醫(yī)的,才念碩士。

梁書媞也是在此刻才知道,這小小的車上,還真是臥虎藏龍,連醫(yī)生都有兩位。

眾人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梁書媞,好奇她的職業(yè)。

比起其他人的談起自己職業(yè)的干脆利落,梁書媞倒沒有那么爽快。

“我……,呃,就是普通文化方面的工作?!?br>
梁書媞并不是覺得考古這個職業(yè)難以啟齒,反而是很崇敬,這個行業(yè)里面的傳奇人物多不勝數(shù),她一個資歷尚淺的蝦兵蟹將,實在擔(dān)不起外人眼中的那一抹看重。

“什么文化方面的工作,作家?編輯?”

圓桌對面的宋山問了一句?

梁書媞還想含糊過去的時候,斜對面的上官曦也開始追問,

“對呀,具體是什么職業(yè)的,我們大家都說了,你沒必要藏著掖著,又不是干的是什么違法亂紀的工作?服務(wù)行業(yè)?”

像是隨意開玩笑的話,但她說完又發(fā)出意有所指的笑聲,卻十分不尊重人。

梁書媞當(dāng)下心里就有些不太開心,中午在巴松措景區(qū)時,她是覺得自己第一頓飯沒和大家一起吃的行為,的確有些不妥,所以上官曦陰陽怪氣的一句話,她并未放在心里。

再者對方又是團里年齡最小的,她也犯不著計較。

可是剛才的話,她聽出了不友善,

“又不是查戶口,你們別……”

程清玙此時開了口,剛要替梁書媞解圍,梁書媞卻張口了,

“殯葬行業(yè),給死人收尸,偶爾兼職墓地看風(fēng)水,算不算文化方面工作?”

話音一落,梁書媞看不到坐在自己身邊程清玙的表情,洛桑的臉色也還算好,但其他人三個人的臉色,都明顯滯了一下。

很快,梁書媞朝著上官曦土色的臉道:

“上官,你是學(xué)醫(yī)的,總不像其他人忌諱這些吧,咱倆晚上還要一起睡呢?!?br>
上官曦的臉色愈發(fā)難看了。

梁書媞繼而笑了,不再胡扯,

“呵呵,開玩笑,我是干考古的,西安嘛,你們也知道?!?br>
最先有反應(yīng)的,是她身側(cè)的男人。

很輕微的悶笑聲,但不是嘲笑。

唐可是最捧場的那一個,

“哇,考古的哎,我以為我們車上有醫(yī)生已經(jīng)了不起了,沒想到還有干考古的?!?br>
“書媞,我可喜歡考古了,我們成都那個三星堆你知道吧……”

宋山道:

“我是《鬼吹燈》和《盜墓筆記》的忠實讀者……”

梁書媞趕緊笑著接話,

“雖然但是,我們干考古的和盜墓分子可是天敵,不是一回事哦?!?br>
洛桑也加入對話,

“我之前也有接過一個團,是什么社科院,就是來西藏考古,順便旅游的……”

很快,飯桌上的話題,幾乎就是圍繞著梁書媞了。

等這一part聊天結(jié)束,直接回去休息,又有點早,宋山提議可以再玩一會兒游戲。

唐可自然是對男朋友的提議全力支持,洛桑對此也樂見其成,上官曦似乎也很感興趣。

梁書媞和程清玙并未明確反對,如此一來,游戲就順水推舟玩起來了。

玩了幾個常見的游戲后,又玩了個叫《改名換姓》的游戲。

常規(guī)的游戲玩法是:每個人給自己起個外號,取0~9數(shù)字,游戲開始,每人隨意說一個數(shù)字,喊到相同數(shù)字的人,要立馬說出對方的外號,說不出來或者說錯的就要喝酒。

這次為了增加難度,取的外號是其他人的名字,有點像《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

洛桑??宋山

上官曦??程清玙

唐可??梁書媞

宋山??上官曦

梁書媞??洛桑

程清玙??唐可

游戲開始,第一輪撞數(shù)字的人就是程清玙和梁書媞,兩人同時喊了數(shù)字7。

梁書媞反應(yīng)過來后,兩人眼眸一撞,接下來她腦子里卻一片空白,直接忘了程清玙的“外號”,本能地喊出了他的真實姓名。

“程清玙?!?br>
“梁書媞?!?br>
無獨有偶,程清玙也直接喊了她的真實姓名。

接著眾人哄笑一堂,

“錯了,錯了。”

“你倆都得喝?!?br>
“梁書媞叫洛桑?!?br>
“程清玙叫……”

“唐可,他叫我的名字?!?br>
“我說這樣比起外號難吧。”

…………

梁書媞拿起了面前的酒杯,繼而也看到了程清玙的杯子拿起,于是兩人一起碰了酒杯,各自一飲而盡。

游戲玩過兩三輪后,又到了梁書媞和洛桑同樣喊了5。

梁書媞眼疾口快,“宋山”。

“洛桑?!?br>
洛桑雖然也說對了梁書媞的外號,但是慢了一拍。

洛桑給自己杯里倒酒,上官曦忽然來了一句,

“是song山,不是sun山,梁書媞喊錯了?!?br>
梁書媞正為自己贏了這一局小小開心,聽到上官曦的話,也只是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大方道:

“我們那邊有點前后鼻音不分,剛才一著急嘴瓢了,算我輸?!?br>
洛桑見梁書媞酒杯已經(jīng)端起,說:

“哪有啊,我聽著沒什么區(qū)別,那行,咱倆一起碰一個吧。”

再玩一會兒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說來最后一局。

等梁書媞和上官曦念出同一個數(shù)字“9”時,她才隱隱有一種冤家路窄的感覺。

這一次,還是梁書媞先喊,

“程清玙。”

上官曦沒有喊梁書媞的外號,反而大聲喊的是,

“錯,又錯了,是程qing玙,不是程qin玙,后鼻音,不是前鼻音。”

梁書媞以前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但大家都是提一嘴就過了,沒有人翻來覆去拿出來說。

上官曦不知是故意的,還是喝醉了,情商低到?jīng)]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越界的行為,還在揪住不放,笑著又問:

“我在網(wǎng)上看過這個梗,梁書媞你要不說一下燉凍豆腐,風(fēng)起云涌這幾個詞,我聽一下是不是和網(wǎng)上的一樣?哈哈哈哈哈?!?br>
梁書媞尬笑著勸自己再忍一忍,打個哈哈過去,別弄得互相下不來臺,還被人說玩不起。

“上官曦?!?br>
甚少說話的程清玙突然間喊了上官曦的名字,語氣倒不沖,但令眾人都看向了他。

上官曦還眨著眼,一臉不知為何,卻又期待的神情看著程清玙,接著她聽到程清玙說出口的每一個字,

“你這樣,很沒有禮貌?!?br>
桌上安靜了一秒,兩秒……

梁書媞看的是程清玙側(cè)面俊朗的輪廓,或許是酒精,或許是輕微的高反,她有一瞬間的眩暈,遂即將視線轉(zhuǎn)回到自己面前空蕩蕩的玻璃杯上。

玻璃杯上,同樣眩暈了一束光。

晚飯結(jié)束后,就直接從車上取行李辦理入住,酒店就坐落在尼洋河邊。

洛桑集結(jié)大家辦理入住,此時上官曦卻突然要自己住一間房,洛桑說那也可以,但是得另外補單房差。

上官曦但又不愿意補,只說當(dāng)初報團的時候,說是個人出行的話,不用補單房差嗎?

洛桑解釋說,那是在沒有同性客人拼房的前提下,旅行社承擔(dān)費用,但是眼下梁書媞和上官曦都是女生,自然就沒有另外多住一間房的道理了。

“那我要是另外住一間房,那她還要不要補錢,她也是一個人住一間房了。”

這個她,自然指的就是梁書媞了。

洛??匆幌聝上陆忉尣煌?,就先讓宋山和唐卡拿著他們的房卡上樓休息了。

程清玙是自己住一間房,拿到房卡以后,他沒著急上樓,去到酒店大廳的休息處打電話去了。

“你要是單獨住的話,你得補單房差,但是梁書媞不用,因為她并不是主動要求自己住單間的?!?br>
上官曦一想自己補了單房差另住一間,倒是白白便宜梁書媞了。

“算了,就還是原來的安排,我和她住一間吧?!?br>
一直坐在行李箱上梁書媞此時站了起來了,打完電話的程清玙過來時,恰好聽見了,

“洛桑大哥,不好意思,我想單住一間房了,需要補的錢,我轉(zhuǎn)你。”

上行的電梯里,明明是四個人,但只有洛桑和上官曦在說話。

梁書媞有些困了,不想說話,只覺頭微微發(fā)脹。

回到房間,匆匆洗完澡,吹完頭發(fā),看著窗外流淌而過的尼洋河,拿起手機點開了群里程清玙的頭像。

她發(fā)送了添加好友申請。

隔壁的房間里,程清玙正用電腦和香港醫(yī)院過段時間前來西藏義診的團隊開會。

手機的微微震動,他一邊聽著會議內(nèi)容,一邊點開手機。

看見了梁書媞的好友申請后,他直接點了通過,接著就放下手機,開始了他的講話內(nèi)容。

不過一會兒,梁書媞就收到了對方的同意,兩人互成好友。

“程醫(yī)生,今天晚飯桌上,謝謝你幫我解圍。”

本該當(dāng)面道謝的話,她卻有些說不出口,只能換了另外的方式。

這次消息的發(fā)出,遲遲未見回應(yīng),她躺回床上,關(guān)了大燈,只留一盞床頭燈。

最后,床頭燈也滅了,梁書媞便在疲倦與輕微頭疼中,昏昏睡去。

整個會議結(jié)束,程清玙才再次拿出手機,看到了1個小時前手機上的消息。

一條是梁書媞的道謝,他也只是簡單回復(fù)了,“梁小姐客氣了?!?br>
再一條是上官曦的好友申請,他看了一眼后,直接點了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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