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改嫁殘弱王爺,成親后他站起來了》是糯米卷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一邊跟他往外跑,陸酒鳶一邊說:“這叫做知恩圖報”“管他叫什么,反正我們不欠你的了!”貍子說把陸酒鳶帶到大街上后,他突然停下來,有點躊躇地看著她“我之前藏在屋子外面聽你們說話……那個人說,你是朔王妃?”陸酒鳶點點頭:“是”貍子表情瞬間有些同情:“原來你的夫君是那位啊……還挺慘的”難怪她堂堂一個王妃,這么容易就被綁了,而且還沒人來救她這王妃當(dāng)?shù)模€不如一個尋常的千金小姐呢陸酒鳶不免有點失...
“你方才是去做賊了?”男人有質(zhì)感的聲線,雖然依舊沒什么感情,但還是讓陸酒鳶愣了下。
她不明白祁衍說的是什么意思。
“王爺,怎么了?”紅潤小嘴也忍不住微張,整張臉都寫著茫然。
祁衍嗤了聲。
“去照照鏡子?!?br>
“……”這房間也來過不算少,所以她很快就到了鏡子前,一看,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坐在床上的朔王還在用冷冰冰的聲線和她說話:“本王倒是不知,清點賀禮入庫房這種事,還需要王妃親自上手。”
擦掉臉上不小心沾上的灰塵,陸酒鳶尷尬中帶著窘迫,“讓王爺見笑了?!?br>
未免出錯,她確實是親自上手干了些活兒,所以才不小心把臉給弄臟了。
還好祁衍現(xiàn)在看起來心情好像還不錯的樣子,不然他會不會因為自己臉上臟了有辱他的眼,就動手殺人?
想到這里,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你在想什么?”床上的人又開口了,“本王說了,過來。”
“……”她硬著頭皮走過去,在對方床邊坐下,“王爺有何吩咐?!?br>
離得近了,對方身上特有的那種藥香,以及那具有侵略性的男子氣息,便直接涌入她的感官中。
她低頭看著祁衍放在床邊的手,這手極為好看,雖然有些蒼白,但瞧著便像雕刻出的一般線條分明,有張力。
這手,包括對方的身體……她之前給他擦身時,都見過了。
雖然他身上有些陳舊傷痕,像是刀槍劍戟之類的兵器留下的,但那副身材……卻是相當(dāng)完美的。
第一次見過后,她便再也忘不了。
陸酒鳶臉一熱,趕緊把那些畫面掃出自己的腦海,她是不是中毒了?滿腦子都是什么!
“本王餓了?!逼钛芟袷且活^發(fā)現(xiàn)獵物的豹子,目光緊盯著她,深邃如潭的黑眸中醞釀著某些東西,“聽初九說,前些日子中秋,王妃帶著膳房的人做了些月餅,味道不錯?!?br>
“王爺是想吃月餅了么?”陸酒鳶松了口氣,就要起身,“好,臣妾這就去做……”
身體剛離開床沿,腰間便多出了一只有力的大手,那手像一道鐵箍,直接便將她帶到了床上。
她驚呼出聲,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倒在了祁衍身上,上半身也整個趴伏在對方胸前,祁衍俊美無儔的臉離她只有一個手掌那么遠。
不是……他不是病秧子嗎?力氣怎么這么大?陸酒鳶又驚又懼又害羞,下意識就是掙扎想要起身。
“再多動一下,你會知道后果?!蹦腥松ひ舻统恋卦谒吘?。
陸酒鳶頓時想起對方那晚掐著自己脖子的樣子,立馬不敢動彈了。
“王爺……不是餓了嗎,臣妾去給王爺做月餅?!彼囂降貑?,心跳極快。
雖然這是令人懼怕的朔王……但他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子,她真的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如此貼近過。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害怕更多,還是緊張和羞赧更多了。
總之……她覺得她激烈的心跳聲肯定已經(jīng)被朔王感受得一清二楚。
因為對方胸膛中跳動的頻率,她也感受到了。
和她跳動過快的頻率相比,祁衍的心跳聲很正常,并不快,就像他的人一樣沉靜。
沉靜到讓人感覺冷。
祁衍冷哼一聲,手指觸上陸酒鳶頸側(cè)。
他的指尖幾乎沒有溫度,是冰涼的,像蛇信一般在白皙柔嫩的肌膚上緩緩游走著。
她沒忍住再次打了個冷顫。
“本王現(xiàn)在的餓,不是方才那種?!蹦腥送蝗坏?。
陸酒鳶一愣,那……是那種?
那根手指突然移到她的下顎,用力將她的臉抬起。
近距離面對面看著祁衍的這張臉,陸酒鳶表示壓力實在太大,尤其是對方正死死地盯著她的情況下。
但……他長得真的極好看。
離得這么近,也看不見什么缺點……
陸酒鳶眨了眨眼,不對,她怎么能看朔王看呆了呢?
她怎么能忘了,對方是個喜歡殺人的魔鬼!
陸酒鳶突然想起一句話:越是好看的東西,越會迷惑人。
當(dāng)你被迷惑進去的時候,就是丟掉性命的時候。
這話放在祁衍身上,好像很適合……不過他好像不是東西。
不對,這么說貌似也有點不對勁……像罵人一樣。
“看來,你對本王的這張臉很滿意?”祁衍輕笑了聲。
她竟然就這么看他看呆了,倒是一點都不會掩飾。
他突然有點想知道,陸酒鳶這會兒小腦袋瓜里到底都在腦補什么。
陸酒鳶臉上溫度更高了。
“不……不是,我沒有。王爺,能不能放開臣妾?”
“本王只是想提醒王妃,你還有侍寢的義務(wù)。每次見了本王你都是這般不敢靠近的樣子,是不打算履行自己的義務(wù)了?嗯?”
最后一個“嗯”字刻意加重了語氣,讓陸酒鳶察覺出了危險的氣息。
沒錯……她確實有侍寢的義務(wù),但是……她根本沒想過,朔王居然真的要她侍寢!
所以他剛才說的餓了,不是肚子餓,而是那種意思??
想明白的陸酒鳶連耳朵根都紅了,“臣妾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王爺身子抱恙,臣妾怕……”
他都病成這樣了,竟然還想著那種事,陸酒鳶有些費解,不過她對男人的了解確實很少。
話剛出口,就覺得頭頂?shù)臍夥蘸孟癖槐鶅鲎×?,男人沉默了半晌,終于一字一頓地開口問道:
“所以,王妃是覺得……本、王、不、行?”
陸酒鳶想逃離這里,但腰上的手讓她完全動彈不得,“……不,臣妾不是那個意思……”
這人完全就是曲解了她的意思!她只是覺得對方現(xiàn)在身體有恙,要是真做那種事不會影響到身體嗎?
誰知道到了朔王耳中就變成了那個意思!
頭頂傳來一聲熟悉的冷笑,讓周遭空氣又下降了好幾個度。
然后她眼前一花,兩人的位置瞬間調(diào)換了。
她被對方壓在了身下,整個籠罩住。
祁衍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那雙俊美的眸中蘊含著狂風(fēng)暴雨,“那本王便讓王妃看看,本王到底行不行……”
呵呵。
活了二十幾年,他還是平生第一次被人懷疑不行。
祁衍想,這是她自己先招惹他的。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了,小王爺祁驍一臉懵逼地看著床上兩人,反應(yīng)過來后,扭頭就跑。
“我什么都沒有看到,不關(guān)我的事!”
他只是看那女人和父王在房間里待了那么久都沒聲音,以為她被殺了!
這女人好歹接送自己上下學(xué)那么多次,他覺得自己不能就這么袖手旁觀!
可誰知道一進去看到的是那種少兒不宜的畫面!祁驍現(xiàn)在唯一的感覺就是后悔!
現(xiàn)在父王要殺的人會不會成了他?
冬青安慰他:“小王爺您放心,王爺怎么可能舍得殺您呢,他最多就是打您一頓屁股罷了?!?br>
冬青也是納悶了,他從來不知道,朔王居然真的會近女色?聽祁驍描述自己看到的畫面,他差點以為他幻聽了。
二夫人進府這么久,好像也沒被王爺寵幸過呀?
祁驍?shù)钠ü梢呀?jīng)開始疼了,“……打一頓屁股和死有什么區(qū)別?我才不要被打屁股!”
太恥辱了!
“……”在門被推開的那一刻,陸酒鳶便下意識推開身上的人跑了出去,趁著男人那一瞬間的發(fā)愣。
祁衍帶著一身冷氣看著房門口,把初九叫了進來。
“祁驍最近是不是沒人管,都快上房揭瓦了。”
初九無奈道:“王爺您也知道,除了您,這府中還有誰敢管小王爺呀?!?br>
“是該好好管管了?!逼钛荜幊恋?,“這段時間,讓他下了學(xué)就過來,本王好好教他?!?br>
初九抓住他話中的信息點,不禁有些意外:“王爺這是……不打算裝了?”
不繼續(xù)裝昏迷不醒了?
祁衍冷笑。
“再裝下去,恐怕那些人真要踩到本王頭上了?!彼D了頓,突然問道:“本王看起來有多可怕?是否如外面流傳的那般,隨時會殺人?”
問的問題如此凜然,但他嘴角卻帶著笑,只不過,是毫無感情的笑。
看著他這模樣,初九也有些懼怕,但同時心里卻是一痛,低聲回答:
“……王爺您不是喜歡殺人,王爺,您只是病了?!?br>
若不是因為病了,王爺是不會在王妃進府的那晚險些掐死她的。
他相信,如果王妃知道了其中原因,也不會還認為王爺是傳言中那樣的人。
可這原因,現(xiàn)在卻根本無法告訴王妃。
這件事知道的人極少,因為這也等同于是王爺?shù)囊粋€弱點。
所以沒法說。
除非……除非哪天王爺真的開始信任王妃,把王妃當(dāng)成自己的人。
否則,王妃永遠也不會知道真相。
東院沉香榭,陸酒鳶主動過來,對小王爺祁驍?shù)乐x。
“你是因為擔(dān)心我,所以才推門的對吧?”她笑著看對面裝作讀書的男孩。
祁驍嘴巴一撅,書一扔,整個人傲嬌得不得了,“誰說我擔(dān)心你了!我只是想起還有事沒和父王說而已!”
“哦?什么事???”
“這……關(guān)你什么事!”祁驍兇巴巴瞪她一眼,女人就是煩人!
“忘掉之前你看到的東西?!标懢气S走過去,伸手輕拍他的腦袋,“小孩子不適合記住那種畫面,下個月是你生辰對吧?到時候我?guī)湍銘c生吧。”
她對祁驍就像對自己的一個小弟弟一般,并沒有把自己當(dāng)做他的母親。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祁驍才不覺得她像宋清和那樣討厭。
宋清和是真的想做他母妃!整天端著一副架子,故意接近他,祁驍看了都惡心!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還提那個!”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少兒不宜畫面,祁驍臉紅得像屁股。
“沒見過你這么不害臊的!還有,誰讓你幫我慶生了!”
這些日子已經(jīng)把他的傲嬌和口不對心摸的一清二楚的陸酒鳶并不在意他表面的兇神惡煞,反而覺得他可愛。
她莞爾一笑,“別人有的,你當(dāng)然也都要有了,就這么說定了?!?br>
祁驍暴躁:這個自作主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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