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姑娘橫著走的《穿成嫡女,惹上瘋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總不能就這么在院子里,把老夫人給扒光了,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清洗吧?且不說,生病了她們擔待不起,就是萬一被路過的小廝瞧見了,那還得了?!一個丫鬟安慰張氏道:“老夫人您別著急,眼下天熱,您不會生病的過一會兒,等捂干就好了”張氏:……?。∷獨⒘笋以颇莻€小賤人!站上兩個時辰,褚云自然知道會發(fā)生些什么回侯府的這一年多,一開始張氏天天想著法子來咒罵她,后來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予理會之后,倒也消停了下來,算是井...
送走了褚云,木掌柜馬不停蹄的去了寧王府。
程鄞依舊在書房看奏章,屋內(nèi)依舊只有一個小全子伺候著。
外間內(nèi)侍通報木掌柜求見的時候,小全子驚訝了一下:“木掌柜這兩天跑的還挺勤?!?br>
程鄞手中的筆微頓:“他昨日也是這個時候來的?”
小全子看了眼屋內(nèi)的刻漏,點頭道:“可不是么,不早不晚,跟掐著時辰過來似的?!?br>
程鄞聞言皺了眉,沉默了一會兒,才對通報的內(nèi)侍道:“傳?!?br>
木掌柜進了書房,行了一禮之后,硬著頭皮說出了自己的來意:“那位姑娘說,之前包著碎玉的絲帕乃是她母親為數(shù)不多的遺物,所以……”
在程鄞越來越冷的目光下,他還是艱難的把話說完:“那位姑娘想要將絲帕要回去?!?br>
這話一出,書房內(nèi)溫度驟降。
小全子站在那兒瞪著眼,連大氣都不敢出。
絲帕……
昨兒個主子讓他用絲帕去洗硯臺,洗完回來之后他向主子請示過程鄞,這絲帕該如何處置,主子讓他看著辦。
小全子自認是主子肚子里的半條蛔蟲,當即便領悟到了。
這絲帕扔不得,畢竟如果要扔或者毀,主子會直接吩咐,既然沒吩咐,那就是要留著的意思。
于是,擺在他面前,就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把帕子洗了,好生收著。
另一條就是原封不動,就這么放在那兒。
小全子想了想,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被爺嫌棄過好幾回,萬不能再讓自家爺嫌棄了。
秉著多做多錯,不做不錯的原則,小全子最終決定,就將絲帕這么收起來。
可如今,看著自家爺臉色,小全子隱隱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似乎、好像、應該,又要被自家爺給嫌棄了。
程鄞深深皺了眉,轉(zhuǎn)眸看向了小全子。
小全子當即周身一凜,連忙道:“爺,帕子還在,就是……”
程鄞語聲清冷:“就是如何?”
小全子硬著頭皮道:“就是……昨兒個洗完硯臺什么樣,現(xiàn)在就還是什么樣。而且,那似乎應該也不是什么遺物?!?br>
程鄞聞言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太過復雜凌厲,小全子表示,沒看懂。
程鄞收回目光,冷聲開口道:“取來!”
“是!”
小全子忙不迭的將絲帕取了過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放在了書桌上。
經(jīng)過一晚,絲帕早已經(jīng)干了,只是那絲帕因為一晚上墨汁的浸染,已經(jīng)從白色變成了黑色。
光是用看的也知道,這是回天乏術了。
雖然帕子從白色變成了黑色,但帕子一角繡著的婉字,依舊清晰可見。
程鄞看著那個婉字,神色不明。
小全子頓時又悟了。
自家爺,這是又被謝姑娘給架了起來,弄得騎虎難下了?。?br>
為什么要說又呢?
畢竟,昨兒個爺在聽聞,謝姑娘手中握著憑證之后,冷著臉解下貼身玉佩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這帕子,謝姑娘說是遺物,那即便不是也是了。
自家爺拿帕子泄憤,是有幾分幼稚在了,黑漆漆的帕子已經(jīng)難以復原,若是這般送回去,那豈不是等于在告訴謝姑娘,自家爺都干了些什么幼稚的事兒?
爺?shù)囊皇烙⒚?,以及英明神武的形象,就全毀了?br>
那場景,小全子不敢想。
程鄞從帕子上收回目光,看著小全子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蠢物:“你辦了一個好差事?!?br>
小全子:……
這也能怪他?
好吧,怪他!
小全子忠心耿耿的道:“爺,要不咱們尋個繡娘,趕緊重新繡一方帕子,這是素帕,一會兒就成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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