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徒篇章》內(nèi)容精彩,“馬小虎”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初六蘇梅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門徒篇章》內(nèi)容概括:只是這一眼,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小平頭的手上,帶著一枚白金板戒我知道他低頭時,實際看的是戒指因為發(fā)牌時,只要把牌略微向前一挪通過戒指的反光,他可以看到牌的點(diǎn)數(shù)這種出千手法,是很常見的用的工具,也都是五花八門有用鍍銀或者白鋼打火機(jī)的還有用不銹鋼水杯的也有人,干脆在手指間,夾一個圖釘總之,只要是反光的東西,都可以用這種方式出千但這小平頭手法一般,心理素質(zhì)也不行他發(fā)牌時,只要有人看他...
他看著老黑,有些不滿的說道:
“黑哥,我是輸了。但這桌上的錢,可還不是你的呢……”
牌桌上的錢,已經(jīng)有二十三萬多了。
李大彪說的對。
桌上的錢,的確不屬于老黑。
至少,我們還沒贏過來呢。
“那怎么辦?你沒錢了???我總不能坐這兒等你去掙錢吧?”
李大彪悶著頭。
狠狠的抽了幾口煙。
好一會兒,他轉(zhuǎn)身又問陳曉雪:
“你那還有錢嗎?”
陳曉雪兩手一攤。
“我哪兒還有了!哎,你也是的。來的時候我就和你說,別玩這么大,你就是不聽。現(xiàn)在好了,沒錢下了……”
李大彪皺著眉頭,也不說話。
就坐在那里,翻看著的手機(jī)。
我猜,他應(yīng)該是在想。
給誰打電話,能借來錢呢?
看了一會兒,他又把手機(jī)放下。
此時的李大彪。
焦慮,煩躁。
但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也點(diǎn)了支煙。
打火機(jī)一響。
李大彪立刻抬頭看著我,怒氣沖沖的罵說:
“曹尼瑪?shù)?,就他媽因為你,老子才輸這么多錢!”
李大彪這句話。
別人可能會以為,他是埋怨我上來,把他點(diǎn)子壓了下去。
但實際,他是罵我把他下了焊的牌,給搞壞了。
我知道,他現(xiàn)在,恨不得生扒了我。
但我毫不在意,心底冷笑。
罵吧!
罵的越狠,死的越快!
聽他罵我,老黑很生氣。
但我沒什么表示,老黑也不會動手。
“到底是明天再玩,還是讓人給你送錢,你給個音兒???別在這里干坐著……”
老黑催促著。
我本以為,李大彪會給昨天他帶著的女生打電話。
但至始至終,他一個電話都沒打。
猶豫了好一會兒。
李大彪好像下定決心似的。
轉(zhuǎn)身看著場子里抽水的人,說道:
“去,把放水的給我叫來!”
所說的放水的,也就是專門放高利貸的大耳窟。
叫法很多,各地不同。
其實,我早就猜到。
李大彪會借高利。
這也是我計劃中的一部分。
就算他不主動借。
陳曉雪也會勸他。
總之,這一步,他必須走。
只要沾上高利,他還想還清?
難!
而一旦被大耳窟們纏上。
這輩子,他就別想好過。
沒多一會兒。
兩個專門放高利的人,走了進(jìn)來。
一進(jìn)門,就笑呵呵的問說:
“是哪位老板要用錢啊?”
“我!”
“多少?”
“十萬!”
“得嘞!”
放高利的,答應(yīng)一聲,開始點(diǎn)錢。
看到了錢,李大彪如同看到了希望。
他伸出手,剛要接錢。
放高利的卻把手,往后一撤,問道:
“這位老板,咱們得先說好。你知道我們的規(guī)矩嗎?”
“什么規(guī)矩?”
“九出十三歸!七天一限,超限翻倍!”
“這么黑?”
李大彪驚訝的說道。
而所說的九出十三歸。
是放高利的行話。
比如,借一萬,給九千。
而還的時候,要還一萬三。
并且,逾期翻倍,是本金和利息一起翻。
放高利的嘿嘿一笑,也不當(dāng)回事。
“這還黑???老板只要贏一把,什么不都有了嗎?再說了,我們根本不算黑。有的場子,那可是驢打滾,利滾利。那才叫真的黑……”
2000年之前的場子,北方高利基本都是這個玩法。
而后來,大都改成了百分之五。
一萬塊錢是五百。
但是一天一算。
也是要拿砍頭息。
和九出十三歸,幾乎一樣。
只是感覺上,好像比九出十三歸少點(diǎn)兒。
在這里,我必須要說一下。
不要沾賭,也不要碰高利。
這些東西,是吃人都不會吐骨頭的。
以現(xiàn)在為例。
濠江那些所謂的正規(guī)賭場。
里面常有大耳窟出沒。
即使你們初次見面,互不認(rèn)識。
只要你用錢,他就會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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