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你一訴訟律師,送法官進去合理嗎?》,男女主角分別是杜倉聶武,作者“喵喵尼爾”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庭審半個月后公寓杜倉正在做午飯雞腿肉去皮,切成大塊,煎到微微發(fā)黃然后倒水,依次加入切好的碎蘑菇,大塊土豆,芹菜和胡蘿卜調(diào)料則只需要醬油和沙蔥最后蓋上鍋蓋,小火慢燉,讓食材在鍋里煮兩個小時等土豆和胡蘿卜徹底燉爛,這道【獵人燉雞】就做好了杜倉掀開鍋蓋,醇厚的雞湯呈現(xiàn)出奶油般的色澤這段時間,聶武案熱度不減反增連帶著杜倉也成了個小網(wǎng)紅他本以為很快就有大案子上門,結(jié)果第一個出現(xiàn)的不是委...
【聶武:黃志堅的信息發(fā)給你了。】
【聶武:周家村支教的大學生一共兩人,還有個女娃叫曹悅。看看能不能找到她。】
【小杜小杜:倉鼠點頭.jpg】
杜倉咔一下合上手機。
尸體還在盯著他看,搞的杜倉怪害羞。
因此他重新把毯子蒙上。
這個洞不能鉆了,還得另想辦法。
杜倉站起來伸懶腰,忽然聽見有什么在嘩啦嘩啦響。
他神色一動,原路返回,果然看見大門上的鐵鏈已經(jīng)消失。
看來有人先他一步進入了學校。
【小杜小杜:來找我,別暴露了】
給聶武發(fā)了條信息,杜倉沒有耽擱,迅速打開鐵門。
四周很靜,偶爾刮起一陣風。杜倉衣服穿少了,小小打了個寒顫。
有什么毛茸茸的東西從腳邊經(jīng)過。
他低頭,發(fā)現(xiàn)是只白貓。
小貓蹭蹭杜倉的小腿,輕柔叫喚。但杜倉彎腰去摸,它又嗖一下竄出去,很快消失不見。
杜倉直起身子。
白貓消失的方向有光穿來。
他小心走過去,正好看見一個拿著手電筒的人進了教學樓。
那人佝僂著背,年齡應該挺大。
杜倉耐心等了幾秒,然后才推開教學樓大門。
進門第一眼就是幅孔子像。上方幾個大字:【學而不思則殆】。
但那個“殆”顏色有點不一樣,好像被什么人涂黑了。
杜倉拿指甲刮下一點,放進嘴里嘗。
他嘗到了濃重的鐵銹味兒。
這不是黑漆,而是某人的血。
樓梯咔一聲響,杜倉立刻屏住呼吸。
他很確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么。
“咳咳?!?br>
這回更清楚了,很像是老人的咳嗽。
沿著樓梯向上,咳嗽的聲音越來越響,而且似乎不止一個。
大半夜的,好幾個老頭聚在一起咳嗽?
聽著就覺得離譜。
杜倉一直來到頂層,地上有什么東西在慢騰騰挪動。
他打開手機一照,不由笑了一下。
原來是刺猬。
刺猬叫確實很像老人咳嗽,它們也是很多鄉(xiāng)村靈異事件的源頭。
但刺猬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教學樓?
杜倉將光線前移,更多的刺猬密密麻麻擠在一起。
他沉默片刻,忽然調(diào)轉(zhuǎn)手機方向,對準天花板。
然后杜倉看到了曹悅。
或者說,半個曹悅。
一根鐵鉤從尾椎骨扎進去,從嘴巴透出來,將這可憐的姑娘掛在半空。
她下半部分則無影無蹤。
杜倉稍稍一想,立刻明白了另外半個曹悅的去向。
他徑直走向刺猬最多的地方,拿腳把它們踹開。
刺猬們慌不擇路逃走,露出腳底下的東西。
那是一團肉塊,被人剁的不成樣子,上面已經(jīng)長滿了蛆。
刺猬不吃人,但蛆蟲在刺猬的食譜里。
感情它們是來吃自助的。
兩個倒霉大學生的尸體全被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也提示【調(diào)查村莊】任務完成。
杜倉嘆口氣,有點惋惜。
他打開攝像頭功能,手機對準曹悅:
“來,笑一笑?!?br>
咔嚓咔嚓。
燈光連閃,他給尸體拍了好幾張?zhí)貙懀l(fā)到聶武手機上。
做完這一切,杜倉最后看了眼曹悅。
姑娘睜大雙眼,死不瞑目。眼角仿佛有紅色的濕痕,不知道是血還是眼淚。
她死前一定遭受了極大痛苦。
估計是笑不出來的。
“嘿嘿?!?br>
但杜倉真聽見了笑聲。
他慢慢轉(zhuǎn)身,一個佝僂著背的老漢從陰影里走出來。
是三叔,剛剛是他在笑,手里拿把短管獵槍,槍口指著杜倉。
這家伙一直靜靜站在那里,呼吸聲被刺猬的咳嗽蓋住。
因此杜倉沒有察覺。
“這人吶,怎么一個個總是急著找死。你說你老老實實睡一覺不好么,非得到處亂逛?!?br>
三叔啞著嗓子,笑的臉上皺紋都擠在一起:
“瞧瞧,逛出事兒了吧?”
他瞄準杜倉的槍口微微晃動。
這種土制獵槍威力有限,近距離轟在臉上未必能打死人。
但恰恰是這樣才可怕,碎石子卡在肉里,能叫人生不如死。
三叔不著急開槍,希望能從杜倉臉上看到恐懼。
但他失望了,杜倉什么反應都沒有。
“……不求饒么。”
槍管向下偏移一點,三叔冷笑。
“要是你求我、說不定不用死嘞?!?br>
這當然是假話。杜倉既然親眼目睹尸體,就不能活著走出教學樓。
杜倉張開嘴,欲言又止。
這種表現(xiàn)讓三叔笑容擴大。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見到杜倉痛哭流涕的模樣。
“你的羊味道真棒?!倍艂}說。
我等你半天,你跟我說這個?
三叔的笑容僵在臉上,隨后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怒火。
然而杜倉還沒說完:“你兒子喜歡吃羊肉嗎?哎呦差點忘了,你兒子死啦~”
說最后一個字時,他拉長音調(diào),語氣要多嘲諷有多嘲諷。
這句話戳中了三叔的痛處,當場給他整破防了。
“驢草的東西……”
三叔放下槍。
他改主意了,杜倉不能死得太痛快。
他要在爆掉對方腦袋之前,先把這小子狠揍一頓。或者干脆打斷四肢,從樓上丟下去。
三叔眼睛發(fā)紅,臉上全是狠色。他一手拎槍,另一只手從懷里抽出短刀。
那刀三面血槽,尖頭是一個棱型,土話叫“攮子”,一戳一個血洞。
老人舉著攮子朝杜倉走了兩步。
杜倉忽然一只手按在后腰上。
有那么半秒,三叔被這個動作驚了一下。
但他立刻反應過來:
“騙!騙你爺爺一次還能騙兩次?少跟我裝蒜,你后腰上根本沒綁東西!”
三叔想起來了,剛才杜倉一直背對他,后腰分明什么也沒有。
他以為自己戳破了對方的詭計。
沒想到杜倉笑了,慢慢把手抽出來。
三叔臉色緊了緊。但等看清,他表情又放松下來。
因為杜倉手上什么也沒有。
這貨只是做出了一個“手槍”的手勢,食指指向三叔的腦袋。
“呸!神經(jīng)病?!?br>
三叔朝地上吐了口痰。
他突然有點意興闌珊,不想再跟個瘋子浪費時間。于是他慢條斯理舉槍,上膛,準備一槍打死了事。
就在這時,杜倉說了一個字:
“砰。”
三叔的腦袋轟然炸開,番茄醬和豆腐腦流了一地。
他直挺挺倒下去,露出身后舉著左輪的聶武。
“他沒槍,但我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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