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天降系統(tǒng):我的眼睛能讀出兇手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佛貍祠下”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岑廉高同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田雯雯神情恍惚的離開了“我看她應該是要去醫(yī)院檢查身體,”岑廉剛剛一直沒說話,“其實她當年應該就察覺出不對勁了,只是太信任自己的丈夫,覺得他不是能做出這件事的人”王遠騰從自己桌前端起茶杯“也是因為當時根本沒有將林向遠劃進排查范圍,出事前四天,孫曉雨的排班里沒有她在婦科這一項,因為只是臨時去幫忙就沒有引起注意”王遠騰微微搖頭,“其實這個林向遠能把人殺了也是運氣成分居多,他設(shè)計的這個謀殺方式太復...

第5章 在線試讀


高同的到來,使本就不太寬闊的賓館標準間更加擁擠起來。

“你這次還真是跟了個大的,”背著一個破舊帆布包的高同一進門就給岑廉比了個大拇指,“聽說陳所正在跟刑警隊那邊交涉,打算把這個案子直接在咱們所里做掉?!?br>
“流程上不合適吧?”岑廉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誰知道呢,反正所長讓我過來我就過來了,”高同只負責聽八卦,“現(xiàn)在咱們湊夠兩個人,可以出警調(diào)取姚淑文的流水了?!?br>
高同來之前已經(jīng)了解過案情的前因后果,同樣知道岑廉此時的調(diào)查進度。

“說得是,上面的事咱們管不到?!贬畱械萌ハ脒@些,他要是愿意鉆營這些亂七八糟的,當初就不會跑來新河派出所當社區(qū)民警了。

調(diào)取證據(jù)的時間不能耽誤,高同空著肚子就和岑廉一起去銀行走流程調(diào)取記錄。

這種事情他們都很熟練,手續(xù)走完出去吃飯,下午再過來的時候,流水已經(jīng)調(diào)取完畢。

如此在多家銀行跑了幾天,姚淑文名下所有銀行卡的流水記錄已經(jīng)全部拿到手中。

岑廉翻了翻,發(fā)現(xiàn)姚淑文在十五年前一個月內(nèi)分多次一共在四家銀行存入二十三萬多的現(xiàn)金,又從婦幼保健院查到她當年生孩子住的是單間病房,前后一個多月花了一萬多塊錢在生孩子上。

“以她當時的工資水平和父母的經(jīng)濟情況,這筆錢確實來歷有問題?!备咄谎劬涂闯隽藛栴},“看來可以直接傳喚姚淑文了。”

“我在想,要是她死活不承認怎么辦?!贬行╊^疼,“我們現(xiàn)在其實并沒有證據(jù)能夠證明這筆錢就是當時被搶走的,時間太久,編號肯定是查不到了?!?br>
高同也覺得有些難辦。

“那要不我們換個思路,”岑廉坐在賓館里,下意識用筆在破舊的黑皮本子上亂劃,“高同在殺了人之后是怎么把錢拿給姚淑文的,從案發(fā)到有人報警整個廠子里的人都被控制一共不到24小時,他要在這24小時中躲過所有人把錢交給姚淑文,只可能是姚淑文當時就在康安市?!?br>
高同想了想,“這簡單,高平離咱們康安市很遠,她大著肚子肯定是坐火車過去的,咱們明天去調(diào)購票記錄?!?br>
岑廉立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十五年前還沒開始實名制購票?!边@個辦法他之前也想過,回憶起火車實名制的時間之后直接否了。

高同頓時熄火。

現(xiàn)在的情況十分尷尬,一個有很大可能就是真兇的罪犯就這么擺在面前,但他們根本拿不出足夠有效的證據(jù)鏈。

“試著找找看姚淑文的賓館登記記錄吧,這可能是最后的希望了?!贬鋵嵰矝]想出什么更好的辦法,以現(xiàn)在的情況看,如果姚淑文這邊的審訊不順利,接下來的調(diào)查將變得有些困難。

……

當你開始為一件事做最壞打算的時候,那個最壞的打算往往就會發(fā)生。

岑廉在看到姚淑文的審訊記錄之后,也不知道是該說意料之內(nèi),還是該說自己倒霉。

反正姚淑文一口咬定這筆錢是她爸媽給的,其他的一問三不知。

“我們現(xiàn)在的證據(jù)只能證明她和高同之間的關(guān)系,證明不了高同和當年搶劫殺人案之間的關(guān)系。”岑廉只郁悶了三秒就回歸現(xiàn)實,“所以姚淑文的開房記錄找到了嗎?”

高同聞言打了個電話回所里,原本皺成一團的表情忽然舒展開來,像是整個人都上下通暢了一般。

“好好好,我們盡快回去!”高同興奮地掛斷電話,轉(zhuǎn)頭向岑廉報告喜訊。

“算我們運氣不錯,姚淑文十五年前住的賓館找到了!”

岑廉頓時如蒙大赦。

陳所新安排過來的審訊二人組接替了他們的位置繼續(xù)留守高平市,岑廉則是跟高同一起找到了那家看上去大概有三星級的賓館。

這家賓館以前是某家國營單位的招待所,所以對身份證的登記比較嚴格,要真是個街邊小旅館,這線索怕是查不到。

“這地方離那個出納遇害的地方有點近啊,”岑廉站在當初姚淑文居住的賓館房間朝外望去,“但是這條街當年就很熱鬧,不是劫人的好地方?!?br>
“當年,”高同愣了一下,“這你也知道?”

岑廉嘿嘿一笑,“瞧你說的,我在康安市待了二十多年了,這地方以前有好多夜市大排檔,都是以前那些國營單位職工下崗之后開的,他們那會兒比較實在,飯做的好吃不說還不用地溝油,我們那會兒都愛來這吃?!?br>
高同摸了摸下巴,“聽你這意思,他們后來都變成奸商的模樣了?”

“近墨者黑唄。”岑廉略加回憶少年時代,就開始分析附近有什么地方適合高同在殺人之前落腳等待。

高同卻琢磨出了問題。

“你說這個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它會不會根本不在路邊上?!备咄钢贿h處的一片破舊筒子樓,“換成是我,在路上搶劫殺人還不如去那兒?!?br>
“這點現(xiàn)案的時候就考慮過了,”積案重啟之后岑廉認真看過卷宗,“那地方確實太合適了,以至于當時的刑警大隊就差把那座筒子樓直接拆成地磚。”

高同又不吱聲了。

“走吧,咱們在案發(fā)現(xiàn)場和這個賓館之間轉(zhuǎn)一轉(zhuǎn),現(xiàn)案的時候不知道姚淑文和賓館的事,排查肯定會有遺漏的地方。”岑廉還是比較樂觀的。

殺人不可能完全不留下痕跡,雖然一場大暴雨幾乎沖刷干凈兇手留下的所有線索,但岑廉不信姚淑文和高同會在光天化日下交接那么大一筆錢,如果不是在賓館,那他們肯定找了什么地方落腳。

只是這片地方十五年前和現(xiàn)在的變化有些大,許多建筑都拆除重建,所以他們現(xiàn)在來找,也就只能是碰碰運氣了。

高同沒有新的想法,就繼續(xù)跟著岑廉走。

賓館距離案發(fā)地點大概有兩公里,這附近的建筑可以說多不勝數(shù)。

如果說這地方有什么建筑讓岑廉特別懷疑,那大概就是一座看上去很不起眼的面館。

一家十分破舊的“老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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