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黑道東北往事》中有很多細(xì)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嘆號”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黃毛沈從文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九零黑道東北往事》內(nèi)容介紹:我見對方來者不善,剛站起身與其對峙,可就在這時,劉偉竟小跑到光頭男面前,一臉賠笑道:“疤哥,您咋來了?”光頭男眉頭一皺,盯著劉偉不善道:“你踏馬誰?。俊眲ケ涣R也不生氣,依舊耐心的解釋道:“我,小劉,你忘了,那天咱還在一起吃過飯呢!”光頭男想了半天,依舊毫無頭緒,他橫了劉偉一眼,不耐煩道:“你就直接說你啥意思吧?”“疤哥,您今天來是想?”劉偉試探性問道“沈從文是不是在你屋呢?”“是...是啊”...
掛斷電話,我面色陰沉從床上坐起,點上根煙抽了起來。
本來我還想吃點啞巴虧,讓徐力順順氣,他要真是個人物,差一不二這事也就了了。
但事實證明,我錯了,像徐力這種欺軟怕硬的貨色,你的忍讓非但不會令他息事寧人,反倒會變本加厲沒完沒了!
說白了,這種B人就是欠收拾!
但他敢跟我如此囂張,想來定是有所依仗。
看來明天這場仗應(yīng)該不能善了。
不過無所屌謂,監(jiān)獄這八年,我啥樣的狠人和亡命徒?jīng)]見過?
腦袋掉了碗大塊疤,只要不把我整死,明天我肯定剁碎了這個王八犢子!
一夜無話,第二天中午,我正躺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小憩。
突然,夾克男徐克一臉諂媚的來到我面前,賠笑道:“文哥,外面有幾個人找你。”
“叫啥?”我坐起身問道。
“他們沒說,但看那模樣好像都是道上的?!?br>
我眉頭微蹙,剛要開口,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正當(dāng)我愣神間,一位身穿POLO衫,身材修長,梳著背頭,相當(dāng)騷包的青年一臉揶揄的來到我面前,打趣道:“哈哈!文哥!想我沒有???”
“李白?!”
李白一拳砸在我肩膀上,滿臉不爽道:“靠!文哥!你可不夠意思嗷!回來不跟我說就算了!連你跟徐力約架這事都是柱子告訴我的!咋的?沒瞧得起我李白?”
我不解的看向柱子,一臉懵逼道:“你咋知道的呢?”
柱子憨憨的撓了撓頭:“我這不在木廠扛木頭嘛,碰巧聽人說你跟徐力要約架。”
我點點頭,又看向柱子身后的黃毛幾人,更為費解道:“那他們呢?”
“文哥,我和李白中午去廣場找你正巧碰見這幾個貨了,他們非要嚷嚷著見你,我就把他們帶過來了。”柱子解釋道。
“你們找我干啥?我不都不在廣場擺攤了嗎?”我不明所以道。
黃毛幾人對視一眼,為首的劉群表情認(rèn)真道:“文哥,我們哥幾個研究一宿,決定以后跟你混了!”
“跟我混?”我十分無語道:“我自己都養(yǎng)活不了自己,你們跟我混擺地攤???”
“沒事文哥!只要你讓我們跟著你,別說擺地攤,就是撿破爛我們都樂意!”黃毛甩了甩欠扁的劉海,趕忙表忠心道。
見我沒吱聲,劉群遞給黃毛一個眼色,后者立馬從兜里掏出一沓鈔票遞給了我:“文哥,這是五千塊錢,算我們哥幾個孝敬你的,你別嫌少?!?br>
我拿著這摞沉甸甸的鈔票,內(nèi)心復(fù)雜極了。
少?
真可真不少了!
從小到大,除了杜永康昨晚的十一萬,我都再沒見過五千塊錢長啥樣。
但我還是沒收,不是我不喜歡錢,而是這種無名無分的錢,我受之有愧。
“錢你們拿回去吧,以后用這個錢做點正經(jīng)營生,至于跟我混這事,就更無從談起,因為我壓根就沒想過混社會?!?br>
“文哥,你這就有點敷衍人了吧?你不混社會那你跟徐力約架干啥???”黃毛吐槽道。
“我爸心臟搭橋需要十萬塊錢,正好杜永康遇見這事了,我就接了,等這事一了,我打算自己張羅點小買賣?!?br>
柱子幾人點點頭,表示理解。
劉群遞給我一根煙后,面帶擔(dān)憂道:“文哥,據(jù)我所知,這事恐怕沒那么容易了啊?!?br>
“咋的呢?”
“我聽說徐力為了對付你,沒少搖人,我怕”
“怕個幾把!”李白左手一摸大背頭,右手從兜里掏出把彈簧刀,面帶殺氣道:“他搖多少人,我扎他他不死?。俊?br>
“就是!”柱子甕聲甕氣道:“我不管徐力牛不牛逼,他敢碰我兄弟,我就整死他!”
“你倆快消停會吧,心意我領(lǐng)了,這事因我而起的,你們誰都不用管,我自己去就中。”
我蹲過監(jiān)獄,我爹沒這個錢就得病死,我沒的選。
但李白和柱子不同,打架這玩意誰都說不好,萬一真打壞幾個,倆人的前途就毀了。
至于我為啥拒絕劉群幾人,原因更簡單,關(guān)系沒到這個份上,我沒道理讓人家給我賣命。
柱子和李白見我拒絕,他倆頓時就急了:“文哥!咱們還是不是兄弟了?”
“是啊文哥,道上多少人想讓我跟他們混我都沒混,我就等你出來帶咱兄弟東山再起呢!”
我沒好氣的瞪了李白一眼:“就你這小體格子瘦的跟個棍似的,你混啥混,消停跟你爹做生意去!”
“文哥,就我這肌肉,就我這線條,不去社會上混混可惜了!”
“......”
正當(dāng)我無語間,劉群突然開口道:“文哥,你知道我們幾個為啥來投奔你嗎?”
“為啥?”
“其實我們跟徐力也有過兒?!?br>
“你們跟徐力有啥過兒?”我好奇道。
“其實我原來......”
劉群沉吸一口氣,講述起了舊日的恩怨情仇。
原來劉群幾人幾年前就是跟著徐大偉混的社會。
在一次約架中,劉群拿刀給對面扎了,臨進(jìn)局子前,徐大偉許諾說等他出獄,就讓他接管一個游戲廳的場子。
可劉群蹲了兩年出來以后,徐大偉卻出爾反爾,把場子劃給了自己的弟弟,也就是徐力。
劉群一怒之下就領(lǐng)著黃毛幾人把徐力的場子給砸了。
經(jīng)此,徐大偉和劉群徹底鬧掰。
徐大偉更是在市區(qū)放話,只要他在一天,劉群就別想混出頭。
這兩年,只要是劉群罩著的場子,徐大偉都領(lǐng)人砸了個遍。
劉群被逼無奈下,只好領(lǐng)著黃毛四人來到廣場收點清潔費維持生計。
聽完這個故事,我內(nèi)心浮現(xiàn)一片疑云。
劉群似乎是讀懂了我的不解,他似笑非笑的問道:“文哥,你是不是挺好奇我一個敢拿刀扎人的主兒,咋聽到你名后差點嚇尿褲子了?”
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劉群見狀苦笑不已:“文哥,你知道昨天我為啥問你混哪的嗎?”
“為啥?”
“因為我見你第一眼就覺得眼熟?!?br>
“眼熟?”
“咱倆在監(jiān)獄見過。”劉群神色復(fù)雜的注視著我:“能在重X犯里當(dāng)大哥的人,不是我能惹起的?!?br>
“里面是里面,外面是外面,不一樣?!蔽倚α诵?。
“不,狼走千里吃肉,狗走千里吃屎,在哪都一樣。”劉群認(rèn)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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