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許久未見,對你依舊怦然心動》,講述主角祁稚顧遲之的愛恨糾葛,作者“何阮與”傾心編著中,本站純凈無廣告,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辭哥!沒問題了!全部人就位了!”周皓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置對著門口的二人投去一個至誠的目光,拳頭在胸口捶了捶以表兄弟情:“去吧!”空位置赫然擺著一張神主位,寫著林氏先先先先祖監(jiān)控外的工作人員同樣也是被這波操作震驚住了,默默問道:“老板,還能這樣玩???”張建猛地拿起保溫杯喝了一口水壓壓憋屈,氣急敗壞道:“以后不讓他玩了!”顧客還能改規(guī)則的!這他媽咋玩!!不知外面風雨的祁稚獨自開心,她雙手后背著...
“不幫?!?br>
段京辭仍維持著原本的動作,低頭看著手機,視線卻不對焦,屏幕上的字體開始變成螞蟻小,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他的拒絕在祁稚的意料之中,她臉上笑意更甚。
衛(wèi)生間的交談嬉笑與抽水聲混在一起,張建仍在道具室找東西偶爾冒出兩句臟話。
無人注意到大廳桌底下的曖昧涌動,被拒絕過后并未收斂,反而作亂的觸感從小腿一直蔓延往上...
祁稚今天穿著超短褲,兩條大長腿又直又長,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更是白的晃眼,段京辭喉嚨莫名干癢,終是不忍地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咬牙道:“我?guī)停 ?br>
段京辭的手指修長如玉,指甲圓潤干凈,潔白的皮膚下隱約可見淡淡的青色紋路,瞧著正是個賞心悅目,盡管眉頭緊皺,但手上的動作卻很認真。
天時地利人和,都在配合著祁稚的小心思,直到護膝扣好了,其他人也恰好走出來大廳,張建也掀開道具室的簾子:“來了來了,對講機給辭哥吧?!?br>
膽子最大和智力最強的段京辭果斷被推選為隊長,進密室的一共四男四女,段京辭不愿走在前面,默默地往后走,祁稚也非常自覺往后走,卻被段京辭一把扯到自己面前:“你不知道鬼都是從后面來的?”
這句話倒是點醒了祁稚,她忽然后背一涼,面色一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趕緊轉(zhuǎn)過身去,安分得像個鵪鶉。
只是轉(zhuǎn)得太過迅速,竟沒看見身后的人那雙深邃的眼眸竟泛著柔和的笑意,恍若冰雪消融。
倒是周皓這個自詡膽子大的在戴上眼罩那一刻就開始絮絮叨叨:“辭哥,辭哥??!要不你在前面呢,我覺得我有點不踏實!”
段京辭嗤笑:“鬼最喜歡找多話的人?!?br>
周皓閉了嘴,只是手指快速地在胸口點了三下......
阿彌陀佛....
將這幾人帶到房間后,工作人員迅速從另一個門離開,而監(jiān)控那頭的張建和各位npc對好指令后,才拿起對講機說道:“靚女靚仔們,現(xiàn)在可以脫下眼罩了?!?br>
在揭開眼罩的那一刻,周邊涼風四起,背景音樂也響起,講述著這個故事的背景。
她們身處在一間閨房中,走廊微弱的光投進房間里隱隱約約可見周遭的設(shè)施,紅色的燈籠輕輕搖曳,墻上貼滿了喜字,面前是一張床,床旁邊整整齊齊擺著一雙繡花鞋....
一陣陰風吹過,發(fā)出了可怖的低沉與女人的哭泣聲,而后是一陣輕盈而規(guī)律的腳步聲在黑暗中回蕩.....
大家都屏住呼吸,害怕地抱團在了一起,周皓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想趁機抱妹子了,他自己都怕的腿抖,只想抱著段京辭的大腿:“辭哥!辭哥你在哪呢!”
“你他嗎別說話!老子聽不清楚了!”段京辭挺直著腰桿,打開了對講機的電筒對著房間照了一下,雖然光亮不強,但也能看到一些。
掃了一眼環(huán)境之后,視線自然下垂落在眼前的女人,她半瞇著眼也不太敢看,跟進來之前的狀態(tài)判若兩人。
其實說不害怕是假的,這個氛圍和bgm,就算段京辭在身后,祁稚也覺得女鬼就在自己身邊,但不同于其他女生的是,她表面還是能裝作十分淡定地在努力聽著故事背景。
大致了解一下就是杏花村一戶人家的女兒林小婉與地主家的小兒子林非大婚的第二日,地主家的宅院的所有人全部離奇死亡,花草枯萎,宅院也成了一座荒宅。
有一日,一個乞丐路過斗膽進來歇息,第二日便有人看見乞丐瘋了從林宅跑出去,邊跑嘴里還胡言亂語著:“這個宅院有鬼,晚上有女人哭!”
甚至不成調(diào)的哼著:“紅嫁衣~繡花鞋~妾苦淚~思郎君~”
從此,宅院鬧鬼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而婉兒的父母也都瘋了,最后被人發(fā)現(xiàn)二老死在家中,死時雙眼瞪大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七竅流血,以一種對跪著的詭異姿勢。
講述故事背景結(jié)束之后,火柴嚓的一聲,臺上的紅燭突然亮起,整個房間被紅色籠罩著,顯得更加詭異。
突然房間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叫喊聲——?。。?!
幾人瞬間亂成一鍋,祁稚也害怕地往后退,直到身后貼上一個溫暖的觸感,猛地回頭,卻對上了段京辭有些不耐的神情,他厲聲道:“叫什么周皓!”
“鏡子里有...”周皓已經(jīng)蹲在了地上,他手指顫顫巍巍地指了指:“有張臉...”
段京辭順著周皓的手指方向望了過去,對面放著一張梳妝臺,臺上有一面古銅鏡,現(xiàn)在沒有所謂的臉,但瞧著心里莫名發(fā)悚。
祁稚既害怕又好奇,只是她的腦袋剛要偏轉(zhuǎn)過去,下一秒腦袋就被一只大手硬生生地轉(zhuǎn)正,低沉的聲音就在耳邊:“祁稚,別看?!?br>
慌亂之中誰都沒注意到這一幕,丞婷已經(jīng)害怕地抱緊了離得最近的周皓,壓根沒了調(diào)戲段京辭的心。
但看著監(jiān)控的張建則是震驚得瞠目結(jié)舌,他伸手搓了搓眼睛,有些懷疑自己看錯了...
這他媽??辭哥摸小姑娘的腦袋???
在張建震驚時,段京辭已經(jīng)三兩下解開了這間房的鎖。
這一關(guān)不難,段京辭甚至沒使用對講機,門推開,昏暗的走廊掛著紅色燈籠和喜字,窗被風吹的不停發(fā)出聲響,好似有什么要破窗而入...
忽而身后突然傳來咚的一聲巨響,幾人同時回頭看,才發(fā)現(xiàn)身后的走廊盡頭居然有一個紅色大花轎,花轎的簾子被風吹得飄了起來,隱隱約約可見一雙繡花鞋。
忽然簾子后伸出一只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一個幽深而凄涼的女聲傳來:“請問~您有看見我的繡花鞋嗎?”
“啊?。?!”
幾人再次發(fā)出了害怕的慘叫聲,如逃竄的老鼠,找不到方向。
“跟著我!”
為首的段京辭拉起祁稚一鼓作氣地往前沖,幾人像找到了方向也跟著一起往前沖,終于沖進了另一間房,段京辭快速關(guān)上了門。
砰的一聲,門外突然撲上一個人影哀嚎著:“辭哥?。【让?! 你落下我啦!”
“救命?。?!”
段京辭趕緊把頂著的門打開:“我草!”
周皓怕的腿軟,門一打開,他直接連滾帶爬地進來,坐在地上哀怨地看著段京辭,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這一出倒是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消去了一些恐懼。
幾人還沒緩過勁兒時,祁稚已經(jīng)在四處打量這間房,這是一間祠堂,不同于上個房間的是,這間房比較亮堂,祠堂兩側(cè)有七個位置,卻沒什么線索。
段京辭走到了她的身邊:“看出來了什么?”
“只有七個位置,或許....”祁稚掃了一眼周遭,緩緩答道:“這是一次單人任務(wù),你可以問問?!?br>
段京辭回頭看了一眼七個位置,右眼皮跳了一下,對著對講機問道:“線索?”
終于有些成就感的張建看著監(jiān)控,突然起了壞心眼,邪魅一笑:“這次是單人任務(wù),而現(xiàn)在站在祠堂前的女性必須要去完成單人任務(wù),剩下的人坐在位置上,不準動,門就會打開?!?br>
對講機的話,大家都聽到了,只有段京辭和祁稚站在祠堂桌子前尋找線索,很明顯單人任務(wù)是祁稚...
而段京辭也反應(yīng)過來了,打開這扇門的方法就是,七人坐在位置上,門才會打開,然后一個人去做單人任務(wù)。
段京辭皺眉:“不能是異性嗎?”
“不能!”
“為什么?”
張建翹著二郎腿,樂呵呵地說道:“因為鬼新娘厭男!”
祁稚:......
新娘還挺真性情?
段京辭撇了一眼身邊的小姑娘,那張漂亮的小臉皺巴巴的寫滿了為難二字,他把牌位擺正,不經(jīng)意地走到了門口,把對講機調(diào)到最小聲,問道:“可不可以隊友陪同?”
得到的是張建斬釘截鐵的回答:“不可以!這是單人任務(wù),哥!”
沒聽到對講機回答的祁稚有些忐忑,她走上前問道:“怎么說?”
段京辭關(guān)上了對講機丟在了一邊,走到監(jiān)控底下對著監(jiān)控挑了挑眉,說道:“他說可以?!?br>
這意思就是,單人任務(wù)你也得給老子開門!
“我日???”
被關(guān)上對講機的張建看著監(jiān)控里來自男人的挑釁,先是氣的對著空氣打了一套詠春拳,最后對著電腦屏幕發(fā)出了弱者無力的怒吼:“老子他嗎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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