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周逸景嵐的現(xiàn)代言情《她把生活玩成了上位游戲》,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現(xiàn)代言情,作者“彩椒炒香腸”所著,主要講述的是:周柚的速度很快,上午說完,下午魏主編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景嵐,你和周柚這次的新聞做的不錯我看你對社會新聞好像很關(guān)心,要不要考慮來我們《時事新聞》實習(xí)?”魏主編是周柚的上司,兩人隸屬于不同的部門,她現(xiàn)在實習(xí)的地方專門負(fù)責(zé)財經(jīng)新聞“主編,很感謝您對我的肯定雖然社會新聞是我很感興趣的一個部門,但劉主編對我有知遇之恩,所以很抱歉我沒有辦法接受您的邀請”景嵐說得冠冕堂皇,劉主編于她而言不過只是見過幾...
回到辦公室,空氣中仿佛還帶著茉莉的香味。
何硯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電腦桌面,腦子里仍在回想著安全通道里的擁抱。
雖然只有短短幾秒,卻像有一個世紀(jì)那樣漫長。
他不是少不更事的毛頭小子,但看到她的淚眼時,一切克制有禮全無防御。
那一刻,他在想什么。
而那個擁抱,真的只是為了鼓勵嗎?
正想著,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媽媽。
“硯州,今天你弟弟回來了晚上回家吃飯吧,我讓劉姐煲了你最愛喝的魚骨湯。”女人的聲音溫柔醇厚。
“好,我下班后就回去?!?br>
“路上開慢點,要注意安全?!弊鳛槟赣H總是免不了關(guān)心自己的孩子。
“放心吧媽,我會注意安全的?!?br>
財經(jīng)部。
景嵐回到了工位上繼續(xù)工作,剛剛的擁抱并未讓她的內(nèi)心產(chǎn)生太多波動。畢竟是靠算計得來的,她也摻雜不了多少感情。
只是要對付王蓉月她就必須得找一個信得過的靠山,當(dāng)然這個靠山不能知道自己是靠山,還得心甘情愿地給自己當(dāng)靠山。
等明天鐘和岳的采訪發(fā)表,這個靠山就可以開始發(fā)揮作用了。
下班后何硯州回家的路上買了些母親愛吃的點心帶回去,又在書店里挑了一本《1984》準(zhǔn)備送給何言禮。
他總覺得自己這個弟弟思想太懸浮,太向往縹緲的烏托邦,送這本書正好讓他能看看不一樣的世界,能有一點影響也是好的。
因為父親的職務(wù)原因,何硯州的家住得離市中心不遠(yuǎn)。車開過一個上坡,數(shù)十棟兩層公寓出現(xiàn)在眼前。
小區(qū)的綠化做得很好,綠植環(huán)繞著每一棟公寓,每一家的院子里都種植著花草,根據(jù)各戶人家的喜好有的種的是山茶有的是三色堇,更有甚者門口還種了兩棵桂花樹。
這會正值初冬,有些院子里還種了臘梅,只是時機未到?jīng)]有開苞。
將車停好,何硯州來到一個拐角處,一對散步的中年夫妻迎面走了過來。
“硯州你回來吃飯啦?”中年男人笑著,臉上的肉一顫一顫的。
何硯州道:“鄭叔,好久不見,最近身體如何?!?br>
“好的很,這不還能跟你阿姨出來散步呢?!?br>
在他身邊的中年女人笑著點了點頭,“你鄭叔昨天去醫(yī)院檢查了,醫(yī)生說他有三高,要經(jīng)常出來運動運動。”
“走走也好,我看附近院子里好多花也開了邊走邊看心情也會變得好些?!焙纬幹菡f,“我認(rèn)識市醫(yī)院的一個專家,您要是有需要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br>
“好好好,快回去吧,你媽肯定在家做了好吃的等著你呢。”
又走了一段路,何硯州才到了家門口。
他在這住了十幾年了,樓房表層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掉皮的現(xiàn)象。
畢竟他們家住進來前,上任市長一家就在這住了不少年頭。說起來,這棟房子倒是比自己的歲數(shù)要大了不少。
一進屋,何硯州就聽見屋內(nèi)傳來笑聲與說話聲。
屋內(nèi)的人似乎也聽到了門口的動靜,朝著中門這邊走來。
“硯州你回來了?!?br>
說話的女人正是何硯州的母親李芳鈺,雖說年齡已五十歲有余但頭上卻不見一絲白發(fā),身材雖有些發(fā)福卻讓她的氣質(zhì)添了幾分雍容。
站在她身邊的有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何言禮而那個女生何硯州卻看著眼熟。
“哥你回來了。”何言禮向他打招呼。
何硯州點了點頭,眼神移向那陌生又熟悉的女人。
只見她對自己微微一笑,“好久不見,硯州哥你還記得我嗎?”
何硯州在腦子里思索了片刻,女人的五官漸漸跟記憶中的一個小女孩重合。
“詩怡?”他試探性地叫出了一個名字。
見他認(rèn)出了自己,馮詩怡笑著打趣他,“還以為這么久沒見你把我忘了呢?!?br>
“那怎么會,我記得你們仨小時候玩得可好了。”李芳鈺在一旁說,“快去坐著吧,我看看鍋里的湯燉好沒有?!?br>
幾人來到客廳,何硯州看見桌上擺滿了高檔補品和禮物。何言禮肯定是沒有錢買這些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馮詩怡帶來的。
“爸呢?”他問。
何言禮回答,“在書房呢,馮叔叔和他在談事?!?br>
何硯州點點頭,從牛皮紙袋里拿出那本《1984》。
“這本書可能跟你平常看的有些不一樣,但我覺得你可以嘗試著了解一下?!?br>
何言禮接過書,“正好我最近書看完了,謝謝哥?!?br>
“你們兄弟倆關(guān)系還是這么好?!瘪T詩怡適時插入兩人的話題,“是什么書可以給我看看嗎?”
書被遞到了她手里,馮詩怡看到封面上的名字發(fā)現(xiàn)是自己看過的一本書,但她只讀了幾頁就覺得不合口味便將它遺忘在書架里了。
“這本書寫得很深刻,但我不太喜歡這類風(fēng)格的書?!彼f。
“不喜歡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書里的世界與我們現(xiàn)實生活相差甚遠(yuǎn),所以才引人深思?!焙纬幹菘聪虻艿埽盀跬邪畹氖澜绻倘幻篮玫澜缬性S多形態(tài),我相信你看完會有不一樣的收獲的?!?br>
“我明白了。”為了不讓一旁的馮詩怡尷尬,他又將話題轉(zhuǎn)到了她頭上,“詩怡姐我看你書好像讀的也挺多的,你平常都看哪種類型的?”
馮詩怡想了想,似乎還真總結(jié)不出來自己愛看什么書。
但為了給兩兄弟留下個好印象,她還是編了個謊言。
“我比較喜歡讀哲學(xué)一類的書,《蘇菲的世界》就挺不錯的?!?br>
這本書是她三年來唯一看完的一本書,還是為了追一個男孩子強忍著看完的。
兩兄弟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里看出了尷尬。
“這本書對于哲學(xué)啟蒙來說確實不錯?!焙窝远Y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恰逢這時,樓梯處傳來了腳步聲。下樓的正是何均良和馮詩怡的父親馮偉華。
三個小輩站起身朝兩人走去,何硯州走在前頭向這位許久不見的叔叔打了個招呼。
馮偉華哎呦一聲,“硯州都長這么大了,我記得那會他還只到我胸口這么高呢。這兩兄弟真是好啊,都長得一表人才。”
何硯州笑了笑,“馮叔叔過獎了?!?br>
“菜好了,快過來吃飯吧?!崩罘尖暫暗?。
一行人在餐桌旁坐下,本就不大的桌子擺滿了十幾盤菜,海陸空是一個也沒有放過。
既然是吃飯,席間免不了要喝酒。
何硯州酒力還不錯便陪著兩位長輩喝了幾杯,何言禮雖然年紀(jì)小但也沒能逃得過馮偉華的勸酒。
酒過三巡,馮偉華也就開始切入正題了。
“硯州有沒有女朋友?。俊?br>
何硯州哪能不懂他的心思,“還沒有,最近剛?cè)肼氹娨暸_工作比較忙就沒往這方面想?!?br>
“工作雖然重要,但古人常說成家立業(yè),成家了以后再立業(yè)也不遲是不是?!瘪T偉華喝多了酒說話也大膽了些,“再說你爸都已經(jīng)是省委了,你不得接好你爸的擔(dān)子?!?br>
一番話說得何家人心思各異,馮詩怡眼瞧著氣氛不對趕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阿姨,我看你們家院子挺大的怎么不種些花裝飾一下呢?現(xiàn)在種點梅花什么的,冬天開花肯定特別好看?!?br>
“你叔叔是準(zhǔn)備想種些花的,但是他拿不定主意要種哪種花?!崩罘尖暯又f,“本來說是要種梅花,但他覺得這附近的梅花太多了就想換個別的。”
“我個人覺得郁金香挺不錯的,既美觀又小眾?!?br>
“可是我記得郁金香的葉子有毒?!焙窝远Y說,“聞多了會頭暈,嚴(yán)重的話還會脫發(fā)。”
馮偉華原本喝得正高興,聽見這話登時清醒過來,忙替女兒開口。
“原來是這樣,言禮你懂的真多,不愧是能考上重點大學(xué)的人啊?!?br>
“叔叔您客氣了,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焙窝远Y說。
馮詩怡接收到父親投來警告的眼神,決定自己還是少說點話以免再得罪何家的人。
“言禮,那你覺得種什么花比較合適呢?”李芳鈺問。
“茉莉?!?br>
“茉莉花。”
兄弟倆異口同聲說出了同一個答案,桌上的人只為兩人的默契而感到驚奇,但背后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他們自己心里清楚。
這頓飯兩家人吃了整整一個小時,將父女倆送上回家的車以后才算徹底結(jié)束。
“硯州,你跟我到書房來一趟。”何均良說。
父子倆上到書房,何均良摘下眼鏡靠在沙發(fā)上。
很顯然,應(yīng)付馮家的人讓他很疲憊。
“馮偉華想跟咱們家攀個親,你是怎么想的呢?”
“詩怡和我只是童年的玩伴而已?!焙纬幹荼砻髁俗约旱膽B(tài)度。
“那就好?!焙尉寄闷鹧坨R布擦拭鏡片,“一個降職過來的區(qū)干部,還以為跟以前一樣風(fēng)光呢?!?br>
“我記得他以前不是廳級嗎,怎么降職了?”
“總不是干了些見不得人的事,拿了不該拿的東西。”
何硯州冷笑一聲,“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你那個電視臺的工作干的怎么樣了?”
“目前還不錯?!?br>
“電視臺再怎么干,累死累活也都只能到個副廳級,你說你怎么就選了這一行?!焙尉奸L嘆一口氣,“當(dāng)初要是跟言禮一樣去讀政法大學(xué),馮偉華這個位置說不定就是你的了?!?br>
這番話何硯州已經(jīng)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以前他還會反駁,現(xiàn)在他選擇保持沉默。
何均良也清楚自己這個兒子是長大了,不好再教育了。
“既然坐上了這個位置就好好干,別給咱老何家丟人知道嗎。”
“知道了爸,你放心吧。”
說實話,何均良還是挺滿意這個兒子的,至少從小到大沒怎么讓他操過心。
“你年紀(jì)也不小了,該結(jié)婚還是要結(jié)婚的,省的周圍人整天在我耳邊念叨?!?br>
何硯州頓了一下,腦海中不自覺浮現(xiàn)出景嵐的模樣。
“我知道?!?br>
“你找什么樣的人我不摻和,但只有一點,一定要跟咱們家門當(dāng)戶對?!?br>
何均良的唯一條件猛地將他拉回現(xiàn)實,他雙手不自覺握緊,嘴唇囁嚅著想要說些什么。
但最后,那些叛逆的話他還是沒有說出口,如同每一次和父親的談話那樣。
“好,我知道了?!?br>
離開書房,何硯州看見門的書室開著燈。
他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何言禮正在書架前似乎在找書。
“找什么呢?”
何言禮轉(zhuǎn)過頭,“洛拉勞夫的《和平之鴿》,不過我找了半天沒有看見,哥你知道放哪去了嗎?”
“你可以在床頭柜里找找,每次你都忘記把書放在那了?!?br>
“是嗎?還得是問你比較靠譜?!?br>
說起來,這兩兄弟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有碰過面。雖然都在同一座城市里,但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錯過了。
“我記得這本書你不是好久沒看了嗎?怎么突然又想起來了?!?br>
何言禮撓了撓鼻子,“是我一個朋友,她也很喜歡洛拉勞夫的書?!?br>
看見弟弟這副不尋常的樣子,何硯州想這位朋友大概率是個女生吧。
“那你這是遇到知音了啊,畢竟國內(nèi)洛拉勞夫的書迷少得可憐?!?br>
“對啊,所以我覺得特別神奇?!?br>
“我想她肯定也是個性格很好的女孩吧?”
“你怎么知道?!”何言禮一下著了他的套。
“因為我相信你的眼光。”何硯州拍了拍他的肩膀,“記得多約人家出來吃飯,接觸多了就有機會了?!?br>
何言禮撇撇嘴,“你操心操心你自己吧,這么多年了我連個嫂子的影子都沒見著?!?br>
“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br>
何言禮舉起手臂,“我最近可是健了身的,這一拳頭下去我可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昂。”
“行了行了,知道你強壯,趕緊去休息吧?!?br>
海市里的某個英語機構(gòu),景嵐正坐在一間小教室里試聽英語課。
自從上次聽何言禮說了那番話她就萌生了想要學(xué)好英語的念頭,雖然她的英語已經(jīng)過了六級,可景嵐覺得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她羨慕何言禮的游刃有余,也想成為那樣的人。
更何況要想躋身上流社會,光憑外貌是不可能的。
她要盡全力完善自己,直到別人挑不出錯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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