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賀嘉譽梁聽雪擔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蓄謀已久:她被腹黑總裁賴上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容:“嗯,所以我真的很感謝您”“只是,”梁聽雪想了想,又說,“假扮我的男朋友會不會對您造成什么影響?”頓了頓,她又開口道:“今晚我聽到那幾個女生談論您,一時沒忍住所以才……”陸荊寒將筷子擱在打包盒的邊沿處,低聲說:“不會你做得很好”某一瞬間,梁聽雪與他視線相觸她勾了勾嘴角,朝他笑了下這笑容太過奪目,他不忍細看陸荊寒極力克制,垂眼,拎起筷子夾了一只小餛飩沉默蔓延開來陸荊寒沒有再說話梁聽...
三人組原本還在談笑風生。
她們邊走邊隨意談論著別人的是非。
可當站在中間的那個女孩子抬起頭,卻發(fā)現——
自己剛才談論的那個男人,就這樣毫無預兆地出現在了她們面前。
她很久之前在姐姐的高中畢業(yè)照上看到過陸荊寒。
她記得他的樣子。
驚懼如潮水般瞬間涌上心頭,她原本掛著笑的臉忽然僵住。
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瞪大雙眼,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剛才她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怎么這一回好死不死的就碰上陸荊寒本人了?!
梁聽雪淡淡掃了她們三人一眼,淡聲開口:“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男朋友,陸荊寒。”
右邊的女孩兒聽到這話,驚慌失措地后退一步。
她緊緊咬住唇,試圖否認眼前的事實。
那個女生朝梁聽雪看了眼。
再開口時,她的聲音明顯帶著顫抖,聽著幾乎快要哭出來:“這,這怎么可能……”
梁聽雪竟然真的與那個傳聞中的京北大人物交往了?
她怎么配?
左邊的女生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眼神空洞,臉色蒼白。
陸荊寒周身氣場強大得過于駭人。
原本聲音最大的那個女生現在變得最慫。
她只覺周圍氣息仿佛瞬間凝固,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陸荊寒就只是站在那里,并未再發(fā)一言。
但他的存在儼然已經變成了一種無形的壓迫,令那三個人幾近窒息。
那個站在最中間的,穿白色風衣的女人心下驀地一顫。
她終于忍不住后退一步,微垂著腦袋,低聲說:“對、對不起陸總。我、我剛才是開玩笑的?!?br>
她的聲音帶著絲絲顫抖,顯然是被陸荊寒的氣場給嚇到了。
左邊那個本已經把她剛才的話信以為真的小姐妹聽到這兒,瞬間擰起眉,用一種鄙夷的眼神望著她。
虧她這么相信她,敢情她剛才那句“我姐姐高中時跟陸荊寒談過戀愛”才真的是胡謅。
至于梁聽雪剛才那些話,可真不見得是假。
“陸總,抱、抱歉,剛才我們只是開玩笑而已,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們一般見識了?!?br>
梁聽雪撇撇唇,并不太信她們是真的悔改了。
可她也不想在這里繼續(xù)浪費時間。
她說:“以后管好你們自己的嘴巴,不知道的事情不要亂說。這不是什么很難做到的事情吧?”
陸荊寒眸色沉冷。
他動了動唇,講出來的話極具威懾力,“也不要再給我造謠。否則,下次我真的會訴諸法律手段?!?br>
陸荊寒是什么人。
造他謠的這三個女生其實比梁聽雪更清楚他的身份地位。
所以,她們也清楚。
他既已說出的話,就必定會成就。
剛才那句“訴諸法律手段”代表著什么,不用解釋她們也清楚。
于是,三個人忍不住認慫——
“好的好的陸總,我、我們都記住了?!?br>
“以后我們一定不會再對您說三道四。”
“陸總,謝謝您這次不跟我計較,很抱歉,我以后再也不會造您的謠了?!?br>
梁聽雪輕輕挑眉,開口問:“那我呢,你們不應該也跟我道個歉嗎?”
那三個人并非沒長眼睛,自然也瞧見了他搭在梁聽雪腕處的手。
雖隔著淺灰色西裝長袖的布料,可動作卻纏綿而繾綣。
顯然,這是親密關系之間才會有的舉動。
“梁小姐,對不起!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誤會你剛才說的是謊話?,F在我們都知道了,你沒有撒謊?!?br>
“抱歉,梁小姐。你這次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們吧?!?br>
“對不起,梁小姐……”
梁聽雪也懶得跟她們一般見識,直接擺擺手,“算了算了,你們走吧?!?br>
可她也清楚,今天她仗的是誰的勢。
如果不是陸荊寒在這里,這三個小太妹,恐怕是沒那么容易認慫。
估計還要跟她扯很久的頭花。
三個人頓時像得了赦免一般,你拉著我我拽著你的,手拉著手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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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荊寒將她的手腕松開,垂眸。
他開口時,一副低沉嗓音如玉石相叩,悅耳動聽,“抱歉,方才只是演戲?!?br>
梁聽雪知道他為什么跟自己道歉。
不過是擔心方才他輕握她手腕的動作令她覺得不快罷了。
然而,她發(fā)現自己心中并無絲毫不快,反而隱隱有些期待。
她好像……
梁聽雪微微抿了下唇。
她深吸氣,輕聲開口:“今晚你要扮演我男朋友的,情侶之間不就是應該親密一點么?!?br>
她不介意。
可若是將這四個字直接說出來,梁聽雪又擔心他會覺得自己太不矜持。
陸荊寒長臂微舉,手掌自然地攤開在她面前,無聲扯了下唇角,“手,給我?”
梁聽雪的心臟驀然一跳,仿佛被什么有如實質的東西輕輕觸碰到。
她垂下眼簾,不敢直視陸荊寒。
——只敢偷偷用余光瞥向他。
與此同時。
她心湖微瀾,手若輕蝶,翩然飛向他攤開的手掌。
陸荊寒長臂微翻,輕輕回握住她的手。
那一刻,梁聽雪的心跳如小鹿亂撞,每一聲都清晰可聞。
她能感覺到陸荊寒掌心的溫度。
那是一種熾熱而深沉的觸感。
梁聽雪微微抬起眼眸,小心翼翼地窺探著陸荊寒的神色。
她怕那心事如薄霧般被他的目光輕易洞穿。
夜色如墨,悄然深濃;春色如酒,寂然升溫。
兩人之間的氛圍逐漸變得微妙。
恍然間,梁聽雪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似乎,對陸荊寒動心了。
梁聽雪深深吸氣,輕聲開口:“陸先生,謝謝您。”
他粗糲而寬大的手掌將她的手包裹住,聲線沉沉,“不必?!?br>
她的情況,即便是她不主動講,他也多少知曉。
陸荊寒微微垂眼,視線在她身上駐足了一瞬。
但也僅一瞬便移開。
梁聽雪低眸,視線落在他的手掌處。
她的耳根正在不受控制地逐漸泛紅。
就是這樣的觸感才激起了心動么。
大二那年,簡一禾曾經跟她形容過“一見鐘情”的感覺。
梁聽雪當時聽過以后,頗不以為然。
她從未體驗過一禾說的那種心跳過速,臉紅耳熱的感覺。
簡一禾說,感情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
北舞并不是沒有身材顏值氣質皆佳的男生,梁聽雪大學時也并非沒有人追。
只是她從未遇到過能讓她產生上述感覺的人罷了。
這樣算來。
陸荊寒,是第一個。
可……
不行。
不能再想下去了。
梁聽雪竭力遏制住自己的想法,被他牽著手朝包廂的位置走去。
兩人走到門口后,包廂門被站在那里的侍應生打開。
梁聽雪與陸荊寒并肩走進去的那一霎——
整個包廂立時安靜了下來。
靜到落針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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