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采薇的《跑路當天,錦衣衛(wèi)執(zhí)意娶我》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姑娘,奴婢不是在做夢吧”她們就一共忙活了四五天,而且她基本都在挖山藥,就能得到這么多錢?做夢都沒有做過這樣的美夢容疏笑道:“傻子,這算什么?一個月下來,也就一兩多銀子,剛夠咱們花銷而已而且這是秋天,好日子沒有幾個月”只是解了眼下燃眉之急而已月兒抬手抹了抹眼淚,“以后咱們的日子,越來越好了!您的嫁妝錢……”“打住打住”容疏忍不住了,“以后別再提這兩個字,我頭疼”月兒:“……不提了,等...
“姐姐,讓我來?!比莠樠劾镩W著一抹狠厲。
容疏拍了拍他肩膀:“知道我弟弟厲害,但是殺雞焉用牛刀?”
容瑯雖然只有十二歲,但是因為家庭變故的原因,性格早熟,而且這孩子,是真的能打!
沒有什么師傅,靠的就是一股狠勁。
容疏毫不懷疑,倘若自己不穿越來,日子一直這般下去,假以時日,容瑯完全有機會成為上海灘大佬那樣的存在。
他跟著人去扛麻袋,去了小半年,就已經(jīng)是一群少年的頭目了。
這大概,就是遺傳吧。
他們的父親容正,當年乃是有名的拼命三郎。
雖然在府中是庶出不受寵,但是他硬是憑借自己的鐵拳,成為了赫赫有名的將軍。
但是容疏不想讓弟弟走那條路。
誰也不保證命運一直垂青,刀口舔血的日子,不知道哪天就會戛然而止,成為別人成功路上,腳底的白骨。
真正的康莊大道就明晃晃地擺在那里。
學而優(yōu)則仕——科舉路最香!
“不,我是家里的男人?!比莠樅軋猿郑拔也辉S你再去見他!”
容疏無語。
容瑯這是懷疑她,會和楊成舊情復燃?
容疏只能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他。
“咱們用楊成,去換點銀子。”
“嗯?”
容疏挑眉笑道:“你可看過錦衣衛(wèi)四處張貼的懸賞告示?”
衛(wèi)宴:怎么又扯上了錦衣衛(wèi)?
感覺這個女人,沒在醞釀什么好事。
“那不是抓私鹽販子的嗎?”
容瑯看過,也聽人議論過。
錦衣衛(wèi)高價懸賞抓捕販賣私鹽的人,最低獎勵也有十兩銀子,上不封頂。
“姐,”容瑯忽然睜大眼睛,驚喜地道,“楊成販私鹽?”
“現(xiàn)在還沒有?!比菔璧?。
容瑯:???
“但是他馬上就要摻合進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容疏警惕。
他的神情,分明在質(zhì)疑容疏,是不是還和楊成私下有來往。
可憐的孩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因為我安排的。”容疏道。
容瑯:???
為什么姐姐說的每個字他都聽得清清楚楚,連起來卻不理解什么意思。
偷聽的衛(wèi)宴卻聽明白了。
他伸手撫摸著小十一的脊背,臉色冰冷。
女人猛于虎。
斷情絕愛的女人,更是可怕。
前幾天還要和人私奔,現(xiàn)在就直接要把人弄死。
她不反思一下,到底是她從前太瞎,還是現(xiàn)在太狠?
衛(wèi)宴覺得自己堅持多年的單身,這意義一下就出來了。
——遠離女人,收獲幸福。
容疏低聲在容瑯耳邊說了自己的計劃。
雖然是在自己家,但是隔墻有耳,要小心。
衛(wèi)宴只能聽到兩人竊竊私語,但是具體內(nèi)容,一個字都沒聽到。
他面無表情,擼貓的動作卻不自覺得大了幾分力道。
小十一從他手下溜走,動作輕盈地跳到墻頭上,蹲下看著兄妹倆,把屁股留給衛(wèi)宴。
衛(wèi)宴:“……”
“真的行嗎?”
聞言聽到容瑯遲疑的聲音。
“肯定行?!?br>
衛(wèi)宴眼睛瞬時睜大。
因為這句話,還是容瑯的聲音!
“怎么樣,你覺得如何?”
這次換成了容疏得意的聲音。
衛(wèi)宴可以腦補出來她眉飛色舞的表情。
“姐姐好生厲害!”
“別拍馬屁了,趕緊去準備。”容疏道,“我還得去送一趟香胰子?!?br>
“去花船那邊?我去吧?!比莠樀溃敖憬闳ノ也环判??!?br>
“你去我還不放心呢!”容疏捏捏他的臉,“現(xiàn)在是白天,沒什么男人。你要是去的話,才是掉進了狼窩。”
她弟弟這么帥!
容瑯竟然紅了臉,訥訥道:“姐——那你帶著月兒去。”
“好?!?br>
姐弟倆分頭行事。
容瑯在碼頭認識不少人,想買點私鹽,再容易不過。
只是最近風頭緊,所以比從前要費事一些。
而容疏,讓月兒去買菜,自己提著香皂去了河邊。
河邊有許多小船,也有奢華的畫舫。
今日她要去送的,就是畫舫老鴇定的一百塊香胰子。
這是二十兩銀子的大生意。
畫舫停在岸邊,船上的人招呼她上去。
“來吧,沒什么人,你上來陪我說說話。”
說話的是方素素,也是這畫舫上的花魁。
她頭上插著一朵粉色的絹花并一根蝴蝶金簪,巴掌臉,冰肌玉骨,眉目如畫,眼波流轉(zhuǎn),媚意橫生。
好看的姐姐。
容疏大力沖她擺擺手,笑瞇瞇地道:“我給姐姐帶了好吃的松糕?!?br>
她來了幾趟,和方素素一來二去就熟了。
這筆大單子,也是方素素幫忙促成的。
船上確實還沒來什么客人,容疏把香胰子交給老鴇,收起銀子,然后去找方素素。
方素素懶懶地靠在窗前榻上,手里捏著一朵絹花把玩,見容疏進來,招手示意她在旁邊椅子上坐下。
丫鬟送上茶水,卻只有一盞給容疏的。
容疏見方素素神態(tài)之間有些懶怠,蔫蔫的,便開口問道:“怎么,不舒服?”
“肚子疼?!狈剿厮赝腥?,“也沒來小日子,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漲得難受?!?br>
頭上的蝴蝶金簪,隨著她的動作,蝶翼輕顫,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來,把手腕露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說來奇怪,雖然兩人只有過幾次交集,但是彼此磁場十分契合,儼然多年好友一般。
方素素笑罵:“看不出來,你還是赤腳大夫呢!我才不信!我最不信的就是大夫了?!?br>
話雖如此,她還是露出半截雪白的腕子送到容疏面前。
容疏搭上她的脈,“大夫騙你錢還是騙你色了?”
“當然是騙我錢了。”方素素道,“騙色也就不說什么了?!?br>
容疏:“……你這花魁,色還是很值錢的。沒什么大礙,就是胃腸不好,約莫著就是你平時吃飯不規(guī)律,以后好好將養(yǎng)便是。別仗著年輕就不善待自己。”
方素素收回手腕,吃吃笑道:“你倒是不騙財,要不,我讓你騙騙色?”
容疏面無表情地道:“本人女,愛好男?!?br>
方素素愣了下,隨即笑倒在榻上。
“我給你開個方子……算了,橫豎也沒事,我回去給你做些養(yǎng)胃丸,下次來帶給你?!比菔璧?。
“你還會做藥?你真的是大夫?”
“騙你有錢?”容疏沒好氣地道。
方素素雖然有錢,但是把自己銀子看得極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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