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十木南”的古代言情,《小郡主嬌軟果敢,丞相為她當(dāng)舔狗了》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陌鳶硯憬琛,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冬寒卷過長街,瑞雪再造豐年,轉(zhuǎn)瞬到了宮宴那日五步一樓,十步一閣,雕梁畫柱,目不暇接陌鳶走在硯憬琛身旁,頗為感慨地打量著皇宮:“還真是金碧輝煌,只可惜……”聽到她的低語,硯憬琛側(cè)頭看來:“可惜什么?”“紅墻高瓦,一困便是一輩子”陌鳶神色惋惜地望著四周高墻這高墻不知困了多少紅顏,又有多少美人,色未衰,恩卻斷,斜倚熏籠坐到明硯憬琛順著陌鳶的目光看去,略略一笑,語氣涼薄:“然而,這宮門,依舊讓人...
一連幾日都未曾下雪的上京,晴空萬里。
陌鳶腳步輕快地走向書閣,青霄默默跟在她身后。
巍峨聳立的書閣,斗拱層層疊疊,四周的飛檐如展翅翱翔的雄鷹,日光在琉璃瓦上跳動(dòng),閃爍著絢麗光芒,與碧海藍(lán)天相映成趣。
三層樓高的書閣,一樓整齊地?cái)[放著史書典籍,二樓陳列著名家字畫,三樓則是些野史雜記。
陌鳶推開書閣大門,輕車熟路地走上三樓,踩著梯凳將《山水志》從書架上取下,就勢坐在梯凳上,背靠溫暖陽光,舒適地看了起來。
不知不覺就忘卻了時(shí)間的流逝。
落日余暉透窗而入,漏在陌鳶淺碧色拖尾拽地長裙上,變成淡淡的、輕輕搖曳的光暈,似層層綠浪,如片片翠玉。
微垂的眼睫宛若蝴蝶微憩,在欺霜賽雪的小臉上投下一片暗影,嫣紅的唇瓣凝著淺笑,恣意徜徉在書中所繪的大千世界。
直到青霄輕咳一聲,陌鳶才緩緩抬頭,亦瞧見不知在門口站了多久的硯憬琛。
陌鳶合上書,彎起櫻唇,笑吟吟地說:“你回來了?”
淡雅如霧的星眸里,含著皎皎暖意。
硯憬琛腳步略略一頓,有些恍然,那自然的語氣,倒像是小娘子等待晚歸的郎君。
走到陌鳶身邊,掃了眼她看的書,望向坐在高凳上的陌鳶,問:“喜歡看?”
陌鳶將書放回書架,點(diǎn)頭道:“喜歡啊,這本書里寫到了洛川,還將洛川的長河落日,蒼山白雪,描繪得淋漓盡致?!?br>
轉(zhuǎn)頭看向硯憬琛,眨眨眼睛,好奇地問:“硯相,去過洛川嗎?若是去過,說不定咱們還見過呢。”
硯憬琛瞥著桃腮帶笑的嬌兒,揚(yáng)了揚(yáng)眉,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他們當(dāng)然見過。
盛夏時(shí)節(jié),洛水河畔,蒼山腳下,少女俯身用手掬起一捧溪水,淋在微微發(fā)紅的臉頰上,清涼的溪水緩解了盛夏的燥熱。
少女眉眼彎彎,頰邊梨渦清淺,三分嬌軟,六分嬌憨,還有一分渾然天成的嬌嫵。
“淮之哥哥,你也來試試,冰冰涼涼的,很舒服?!鄙倥宄旱难劬?,瑩著柔和的光,唇瓣暈開甜甜的笑。
少女身后的男子,笑著拿出一方干凈的帕子,溫柔地為她擦去臉上的水珠。
言笑晏晏的少女和溫潤如玉的青年,美好得像是一幅畫。
讓人恨不得撕碎……
硯憬琛坐在馬車?yán)镆暰€投在不遠(yuǎn)處的二人,冷冽的眸子又陰又涼。
回到上京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親手寫下將陸淮之調(diào)離洛川的任令!
想到這兒,硯憬琛抬首望向陌鳶,忽然清淺地笑了,雖不著一字,卻風(fēng)流盡顯。
陌鳶歪頭看著笑而不語的硯憬琛,深邃如漩渦的黑眸,蘊(yùn)著令人目眩的笑意,像沉寂了千年的睡蓮,綻放出勾魂攝魄的光彩。
陌鳶莫名地心跳加快了幾分,慢慢移開視線,扶著梯凳就要下來。
修長干凈的手遞到她面前,剛觸碰到他的手時(shí),陌鳶差點(diǎn)條件反射地縮回去。
涼!太涼!
陌鳶虛握硯憬琛的指尖走下來,隨著他站在寬敞的窗前。
“蒼漓王和世子已經(jīng)到洛川了,羌無也已撤離洛川邊境。”硯憬琛推開窗,迎進(jìn)落日晚霞。
“太好了,這樣的話短期內(nèi)應(yīng)該不會(huì)再打仗了?!币幌氲礁感制桨矚w川,又近無戰(zhàn)事,可以休養(yǎng)生息,陌鳶開心得難以抑制。
“郡主同蒼漓王和世子的感情很好?!辈皇且蓡枺强隙?。
陌鳶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真地說:“是啊,天底下哪個(gè)父母和子女不好呢。想必硯相的父母也是很愛你,視你為珍寶,寄予厚望,才會(huì)取名‘憬琛’的吧?”
——憬彼淮夷,來獻(xiàn)其琛。
硯憬琛瞥了眼眸光熠熠的陌鳶,神情逐漸變得晦澀不明。
可惜,在他的記憶里就沒有父母。
他的名字自然也不是父母取,而是葉牧云。
在此之前,那里的人都叫他老六!
似火的夕陽照在硯憬琛身上,卻也無法消減漆眸中的半分寒意。
陌鳶不知道硯憬琛在想什么,只以為是自己窺視他過往的小心思被看穿,惹他不高興了。
于是,扁扁嘴,安靜地站在旁邊,望著遠(yuǎn)處的裊裊炊煙和熙熙攘攘的長街,不再說話。
“阿嚏?!币苍S冷風(fēng)吹久了,也許硯憬琛身上的氣息太過冷冽,陌鳶打了個(gè)噴嚏。
硯憬琛低頭看向陌鳶,漆眸已恢復(fù)了往日的岑寂,瞧出陌鳶眼里的期冀,隨口問道:“想去長街?”
“可以嗎?”陌鳶亮著眼睛,驚訝于硯憬琛敏銳的洞察力。
“青霄備馬?!?br>
***
陌鳶推開車窗一角,好奇地看著窗外,上次來十里街,還是她八歲的時(shí)候。
時(shí)隔八年,街上更加繁華了,鱗次櫛比的鋪?zhàn)?,此起彼伏的叫賣聲,香氣撲鼻的小食。
“我想買一個(gè)酥糖餅,可以嗎?”陌鳶拿出荷包,轉(zhuǎn)過身問硯憬琛。
硯憬琛垂眼看看陌鳶的荷包,勾了勾唇:“郡主的錢,還是自己留著吧。青霄,停車,去買個(gè)酥糖餅。”
陌鳶倒也沒爭辯,彎彎眼睛,看向窗外酥餅攤,蔥白的手指搭在窗沿,乖乖等著自己的酥餅。
青霄付了碎銀,將油紙包好的酥糖餅遞給陌鳶,繼續(xù)駕車前行。
外酥里嫩,色澤光亮的酥糖餅看著就好吃。
陌鳶接過酥糖餅,有些燙微微吹涼,小小咬了一口。
才一口,便吃到香甜的湯汁,皮酥而不散,餡甜而不膩,酥松適口。
還是小時(shí)候的味道,還是那么好吃。
硯憬琛瞥著陌鳶,只是一個(gè)酥糖餅就能吃得這么滿足,還真是好養(yǎng)活,略帶笑意地問:“好吃嗎?”
陌鳶蹙了蹙眉,看看吃了一半的酥糖餅,又看看硯憬琛,不太情愿,但還是客氣地問:“硯相,要嘗嘗嗎?”
嘴上雖然問他要不要嘗嘗,手可是半點(diǎn)沒動(dòng),反而拿得更緊了。
呵!還真是跟他客氣客氣。
硯憬琛剛要開口,馬車驟然后仰,車前轍向上騰空。
陌鳶握著手中酥糖餅,凌空抓扶。
忽地,手腕被人握住,身形一轉(zhuǎn),朝后倒去,穩(wěn)穩(wěn)落入竹葉香氣氤氳的懷抱。
唇上傳來怪異的觸感,軟軟的、滑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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