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柔弱,被禁欲帝王強制囚寵》中有很多細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毛團團”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程韻慕清辭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嬌嬌柔弱,被禁欲帝王強制囚寵》內(nèi)容介紹:她這意思,自然是不摘面紗的了內(nèi)侍打開門,見慕清辭不肯進,一伸手將人推了進去慕清辭闖進燈火明亮的宮殿,剛剛站穩(wěn)身后,格扇門啪地一聲關(guān)上她被困在了殿內(nèi),同一個危險的男人一起屋內(nèi),香妃色床幔隨風(fēng)而動天色變陰了,男人的喘息聲在看到女人的一瞬間越發(fā)粗重,一聲聲的,似滾燙的火石砸向湖面男人手撐在床柱,臉頰燒紅滾燙,陰沉沉的眸子朝她投過來,充滿了欲望男人蜂腰猿臂,脊背寬闊,即使坐在床榻上,依然給...
就當(dāng)她繁重宮褥下,那仙鶴顱頂即將刺破脆弱的肚皮時,銳利的疼痛并沒有從腹部傳來。
慕清辭睫羽顫了顫,膽戰(zhàn)心驚地睜開了眼。
一雙杏眼里秋波動蕩,填滿了不可思議。
她纖細的腰身不知何時被盛元燁護在了掌中。
太過千鈞一發(fā),他動手時到底遲了些許,手臂墊在了她柔軟的腹部之上,被她的身體重重壓在那仙鶴蓋頂。
結(jié)實的肌肉豐滿賁發(fā),宛如不可切割的堅實一體,那尖銳處只堪堪深入皮肉些許。
鎏金爐子被這一撞,歪斜著倒在地上,淡淡香煙揮灑一地,粉末揚塵,些微沖鼻的氣息。
那般尖銳之物撞的那一下,定然是疼的,他卻沒哼一聲。
沙場上刀槍劍戟無言,身上大大小小傷痕無數(shù),這點小傷他不放在眼里。
如今唯一叫他在意的,是她的細腰。
像一株只可遠觀的青蓮,遠遠瞧著時,只覺美麗無比;可湊近了一摸,才知那支撐花瓣的根莖,比想象中要倍加纖細。
都說數(shù)百年前,有位好細腰的楚王,倘若她生在了那座宮里,怕不是又一位禍國妖妃,蠱惑得帝王神魂顛倒。
可惜盛元燁不是昏君,如此細腰把玩尚可,勾得人喪魂亂魄卻是不能。
唯有一點,撥亂他的心弦。
這腰身握著,好生熟悉。
就像……那夜里的女人。
許是那具身體太過讓他滿意,也或許是別的什么,盛元燁心猿有幾分意馬。
此刻的他,的確對她生出了某種心思。
這般想著,他低頭,正對上她一雙驚愕的水眸。
一點點淚痕斑駁在眼尾,濕濕紅紅的。
日頭往西走,到了一天內(nèi)最熱的時候。
微寒的風(fēng)在光熱底下無處遁形,順著窗欞溝縫躲藏進去。
那清風(fēng)就順來了海棠花的香味,淺淺淡淡,縈著她皎白的面頰,倍添楚楚風(fēng)韻。
那眼神望過來,簡直要住進人的心里去。
女人好似渾然不知她此刻的模樣是在引誘。
又純又瑟縮地望著他。
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盛元燁突然清醒過來,看向她的眼神變得尤其厭惡。
差點被她給騙過去了。
無緣無故的摔倒,又是露出這副惹人憐惜的表情含淚看他,不就是在赤裸裸的勾引么?
這女人果真好手段,竟讓他差點著了道!
盛元燁濃眉深深皺起,頓時想一甩手把她丟出去,再而毫不留情地諷刺。
可身體的本能又在作祟,讓他憐惜面前這個女人。
盛元燁胸口生出比起之前更甚幾分的燥熱,在腔子里揚鈴打鼓,吵鬧不休,理智與感情在撕扯。
最終,他手臂猛地一推。
慕清辭猛不防被他的力道甩出去,倒退幾步,腳步錯亂。
快要跌倒時,后背抵靠上了堅實的墻壁,穩(wěn)住了她。
盛元燁這才收回目光。
神情變得格外冷淡自持。
連高高在上的壓迫感都少了幾分,代之的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疏離冷淡,無形將她推得遠遠的。
男人甚至從書架錦盒里取出的緙絲帕子,一寸寸狠狠地搓揉他攬過她腰身的右手手掌,連指縫都勒得干干凈凈。
皮糙肉厚的手被搓得泛白。
那惡狠狠的力道,像是要刮掉上頭一層肉。
慕清辭捂著胸口,脫力地趴在墻壁上,逼仄的空間內(nèi),她只想離他遠遠的。
越遠越好。
這個神經(jīng)病!
慕清辭小臉糾結(jié)。
她承認,剛才他救了她,她是很感激。
可這感激遠遠敵不過對他的厭惡!
甚至于慕清辭覺得他剛才突然幫她的那一下純粹就是腦子抽風(fēng)了!
不然怎么會翻臉不認人的推她?還擦手!她難道是什么不可觸碰的臟物嗎?
就算要死,也不過伸頭一刀,何必這么侮辱人?
她扶墻壁,咬著唇瓣,些微惱怒。
她生起氣來的模樣總是更加靈動鮮活些的。
盛元燁擦完手,撩了帕子,一扭頭就看見她這副不甘樣。
不禁一聲嗤笑。
外間,周總管聽見里頭金屬墜地聲響,顧不上多想地跑進來。
他打了簾子,就看見一地狼藉的煙灰金盞,還有房間內(nèi)遠隔兩端的兩人。
周德忠:“……”
難為了。這么小間屋子,他倆還能離得這么遠,倒是生怕粘惹對方一丁點兒似的。
不過……周公公倒是沒想到,他進來會面臨這樣一副場景。
他聽聞陛下叫走了所有人,單單只留下的慕尚宮。
那是要興師問罪的架勢。
他在養(yǎng)心殿門口來來回回走了好多圈,糾結(jié)著要不要進去緩和氣氛,幫慕尚宮說說話。
慕清辭這姑娘,皇帝不喜,他卻是瞧得上的。
做事認真本分,待人和善,模樣好,人又是宮中頭一等的聰慧。
這樣的女子,怕是少有人會不喜歡。
周德忠認識她早,也算是看著她長大成人的,心里一直把她當(dāng)做一個晚輩來看,往常多有關(guān)照。
更兼還有太后的囑托。
“哎喲,這是怎么回事兒啊,這香爐,怎么還倒地上了呢?陛下,您可傷著沒啊?!?br>
周公公適時地表達關(guān)切,話音一轉(zhuǎn):“陛下,可是慕尚宮沖撞了您?您千金貴體可千萬別動怒。慕尚宮年輕不懂事,奴才替您教訓(xùn)她?!?br>
最后一句,周德忠語氣里氣勢洶洶,看上去是要狠狠教訓(xùn)的架勢。
但盛元燁知道他慣來是這樣做戲來敷衍他,斜睨了他一眼:“周德忠,才跟了朕幾天,胳膊肘就學(xué)會往外拐了?”
周德忠笑容僵了僵,趕緊跪下:“奴才不敢,奴才有罪!”
下跪的功夫,他心里轉(zhuǎn)了百來個彎兒,這招從前也不是沒使過。
跟在皇帝身邊的宮女太監(jiān)們,總有犯錯的時候,每回周德忠都是這般來打圓場,皇帝心里明鏡似的,卻從未計較。
可怎么今兒偏生就計較上了呢?
周總管心里苦啊,他又掃了眼慫慫站在墻根的慕清辭,心里為她感到惋惜。
惹得皇帝如此動怒,她怕是真的逃不過此劫了。
可惜了這么好一姑娘。
不僅周德忠,慕清辭也被嚇到了。
她直愣愣地望著他,肩膀微微發(fā)抖。
靛藍宮裝下的身體想柔弱柳條似的,腰肢也顫。
盛元燁一眼掃過來,就見她這般抖抖索索的模樣。
真是又慫又倔。
他沒好氣地哼了聲。
“站這兒干什么?還不滾?”
慕清辭聞言,大松一口氣,忙不迭地扶著墻壁抓著軟簾跑了出去。
手一揚,簾子掀舞,人沒了蹤影。
跑就算了,還是背對著皇帝出的門。
這般不守規(guī)矩的舉動,讓周德忠看得直憂心。
這丫頭跟誰學(xué)的?當(dāng)著陛下面前背對離開可是大不敬!
按宮規(guī)是要打板子的,若是罰得重些,命都要沒!
周公公想到這里,不禁思緒一頓。
好像也是,就皇帝這模樣,也不像是想讓她好好活著的樣子。
那沒事了。
“周德忠?!?br>
皇帝沉聲道。
周德忠連忙應(yīng)聲:“是!”
他猜著,這回八成是想好了罪名,要給慕尚宮定罪了。
就聽皇帝道:“去,著錦衣衛(wèi)搜查康乃安府邸,調(diào)查他府內(nèi)賬本出入情況,和往日結(jié)交的官員?!?br>
頓了頓,清咳一聲,“順便,今日之事,也派人查一查。”
“是。”周德忠心里嘆息一聲,到底幫不了她了。
忽而,他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老臉空白一瞬。
查?查誰?
周德忠愕然半晌,明白過來。
陛下竟是要保慕尚宮?
這反轉(zhuǎn)來得太突然,周德忠牙齒磕著嘴,說話都不利索:“怎、怎么查?”
皇帝轉(zhuǎn)身,斜了他一眼,鳳目矜傲:“據(jù)實查。”
周德忠懂了,也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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