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滅我滿門?重生后我嘎他全家!》中有很多細(xì)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一碗蛋花湯”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傅宴白宋纓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渣男滅我滿門?重生后我嘎他全家!》內(nèi)容介紹:“母親?母親?”孩童稚嫩的聲音響在耳畔,宋纓眉峰蹙起,陷在夢魘中掙扎夢中秦家人的尸體堆成一座小山,刀光火影,到處都是噴濺的鮮血和撕心裂肺的慘叫她的丈夫和悉心教養(yǎng)大的長子站在一旁開懷大笑,手中的明黃圣旨寫著外祖父一家人的名字,滿門忠烈,盡數(shù)抄斬!為什么?為什么?!宋纓捏緊拳頭,于一片憤怒中掙開眼睛,剛睜開眼,就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忍不住瞳孔一縮,揮手就是一個巴掌甩過去“孽子!”站著的人被打懵了...
宋纓心神一震。
下意識握住孩子的手,“怎么了?”
“娘親……痛痛……娘親呼呼……”
孩子閉著眼,胡亂夢魘著。
宋纓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應(yīng)該是做夢了。
心里松了口氣的同時,也越發(fā)心疼這個孩子。
連做夢都在喊娘,想必他應(yīng)該很想念他的娘親吧!
偏偏這個時候,當(dāng)?shù)倪€要給他找后娘,后娘對他不好,逼得他不得不帶妹妹逃出來,半路還把妹妹弄丟……
怎么就這么慘呢?
這一刻,宋纓的同情心達(dá)到了頂峰。
而此時,定王府。
偌大的府邸中亂成一團(tuán),即便是在深夜,前院里也燈火通明。
一個女人跪在院中冰冷的青石地板上,正廳門口,端放著一把太師椅,太師椅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寬袍廣袖,一身紫衣襯得他氣勢非凡,略微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著,冷漠的打量著院中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本王的兒子,是自己丟的?”
院中的女人姓蘇,乃當(dāng)朝御史中丞蘇明相之女。
前些日子聽說定王回京,她特意去宮中巴結(jié)太后,好不容易才求得太后恩準(zhǔn),來定王府照顧定王的一對子女,卻不料那兩個小孩兒十分難纏,明明家中的大人都不在,偏偏很有主意,趁著她不注意的空檔,竟悄悄溜了。
此時,蘇清柳的心里十分不安。
定王是先皇幼子,雖與當(dāng)今皇帝差了將近二十歲,感情卻十分要好。
回京后,他就被皇帝召往西苑狩獵。
在狩獵的這三天內(nèi),只有她奉太后懿旨來到了定王府,太后有言在先,這三天,是她和孩子們培養(yǎng)感情的好時機(jī),若她能讓孩子接納自己,到時候即便定王不愿意,太后也會下旨賜婚。
相反,那她在定王這兒就沒有機(jī)會了。
蘇清柳原本想著,兩個孩子能有多難討好,隨便耍耍小把戲就搞定了。
卻不料那兩個孩子竟是有主意的,無論她軟硬兼施,就是不肯理她,眼看著三天期限已到,她一著急,就忍不住說了幾句重話,不料就是這幾句重話,刺激得那兩孩子紅了眼眶,悶不吭聲就跑出府去了。
雖說后面女孩兒被追了回來,但……
丟掉的那個,可是小世子!
蘇清柳滿臉蒼白。
“父王,就是她,就是她罵哥哥!她說哥哥是小野種,說他不配當(dāng)你的孩子,還說她會成為我們的母親,到時候就由她來管教我……”
才六歲的謝琳瑯趴在謝玄肩頭,哭著給謝玄告狀。
謝玄雙眸一冷,“真的?”
“真的……”
“你胡說!”蘇清柳急急出聲,她根本沒說過這樣的話,這么小的死丫頭,怎敢顛倒黑白!
她哭著望向謝玄道:“王爺,我真沒有說那樣的話,世人皆知您疼愛您的一雙兒女,我既然傾慕于你,對他們自然也是愛烏及屋的,又怎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傷小世子的心呢?王爺,您要明鑒??!”
謝玄抱著女兒瘦軟的小身子,冷笑,“你的意思是,本王的女兒在撒謊?”
“這……”
蘇清柳不敢說謝琳瑯的壞話。
明明心中恨死了她,可看她窩在謝玄懷里,明明臉上還掛著淚,偏過頭來卻一副惡作劇表情的樣子,還是不得不咬牙將胸口那股恨意壓下,軟聲說:“臣女當(dāng)然不敢說小郡主撒謊,只是小孩子忘性大,或許記錯了也是有的,還請王爺不要聽信小郡主的一面之詞,唯今最重要的事,是先將小世子找回來再說!”
“本王的孩子本王自然會找。”謝玄冷冷的道:“只是你,不經(jīng)本王同意,擅闖本王府邸,該當(dāng)何罪呢?”
蘇清柳瞪大了眼睛。
“臣女、臣女是奉太后懿旨……”
“呵,太后的懿旨從來管不到本王府上!不過你既然是奉旨而來,本王自會給太后一個薄面,來人,將蘇小姐拉下去,給二十鞭,然后送往太后宮中,就說這是本王歸京以來,送太后的見面禮!”
“是!”
下人拖著瞠目結(jié)舌的蘇清柳離去。
內(nèi)室。
謝玄看著懷中的小孩兒,“還不下去?”
謝琳瑯今年六歲,已經(jīng)懂得看大人的臉色。
方才在外面仗著父王的寵愛狐假虎威,此刻瞧父王變了臉,當(dāng)即小嘴一癟,不敢再造次,乖乖從他的懷中下去。
謝玄憚了憚衣服,坐在桌邊。
孩子垂著頭,一臉心虛的樣子,就站在不遠(yuǎn)處。
謝玄看著這還不及自己腰間的孩子,越看越是冷笑。
好得很!
學(xué)會撒謊了!
他自己生的什么他自己了解,謝承允和謝琳瑯,這一兒一女,古靈精怪,即便只有六歲,智商也比尋常的孩子高上很多,今是那蘇清柳明顯是被他們擺了一道,偏生不知道自己錯在何處,也就他不想接受太后賜婚,所以才順勢將蘇清柳發(fā)落,否則……
還不知道會被這兩個孩子胡鬧成什么樣!
謝琳瑯感受到謝玄的視線,有些怕,低聲喊道:“父王……”
“還不從實招來?”謝玄冷聲說。
謝琳瑯抿了抿唇,面對父王,她是委屈的,可是想到哥哥如今不知所蹤,她也確實有些后怕,只好道:“我跟哥哥沒欺負(fù)她,是她自己作惡……”
“所以,她是真說了那些話?”
這話雖是疑問,語氣卻明顯是他已經(jīng)有了答案。
謝琳瑯有些泄氣。
父王太聰明了就是不好,什么他都能猜得到。
她無奈的道:“前面幾句她沒說,她只說了后面那句,可是父王,你明明答應(yīng)過我們不給我們找后娘的,為什么說話不算數(shù)?那個女人雖然沒有欺負(fù)我們,可她欺負(fù)阿黃了!阿黃那么可愛,她居然把它打死了叫人吃它的肉,嗚嗚嗚……壞女人!壞女人該死!”
孩子說著說著,就傷心的哭了起來。
像是真的觸及到了什么傷心事。
謝玄也眉心一動。
阿黃是他們回京途中救下的一條小黃狗,兩個孩子都很喜歡,帶了一路。
回來時他還納悶怎么沒瞧見那條狗在門邊迎人,原來是被那女人打殺了,看來二十鞭對她來說還是太輕了!
謝玄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這種事,怎么不跟父王說?”
小包子謝琳瑯哭得一抽一抽的,“哥哥說了,父王要娶后娘,后娘會有新孩子,所以你不要我們了,我們不跟父王分享秘密,嗚嗚嗚……不僅哥哥要走,我也要走的,可是我腿短跑不快,被抓回來了,嗚嗚……父王,你好討厭……我討厭你……”
孩子語無倫次。
謝玄的面色更黑。
可到底是自己生的,心中又有些發(fā)軟,他伸手將孩子抱過來,一邊拿自己的手帕給她擦著眼淚,一邊道:“誰說我不要你們了?外人說的話你也信,你和承允跟父王相處這么久,就這么不信任我?三言兩語就能挑撥離間,父王該傷心了?!?br>
小小的孩子懵懂抬頭,睜大了眼,“真的?”
“真的?!敝x玄刮了下她的鼻子。
謝琳瑯一下子破涕為笑。
“那我告訴父王吧,哥哥在哪兒,他上車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跟著一位夫人上了馬車,那輛馬車上掛著的燈籠上寫著一個字,好像是傅?!?br>
傅?
謝玄微微皺眉。
京城姓傅,傅家……
新上任的吏部侍郎——傅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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