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讓你冷宮復(fù)寵,你直接執(zhí)掌朝堂了?》,講述主角封玉陽傅瑩川的甜蜜故事,作者“斯清”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霜見的驚呼讓所有人都看向傅瑩川的方向,封玉陽下意識便起身看向傅瑩川的方向他知道這應(yīng)該是傅瑩川還給洛妃的“驚喜”,可還是止不住的擔(dān)心原本想立刻過去,可是余光看見梁宗頤匆忙的步伐,還是落后—步,跟在梁宗頤身后可封玉陽的電光火石,卻被梁宗瑜看在眼里梁宗頤忙跑到傅瑩川身邊,抱起她,問道:“怎么回事?阿瑩!你怎么樣了?”傅瑩川捂著肚子疼痛難忍,五官全都擠在了—起—雙手此刻正死死抓著梁宗頤的手臂,帶...
傅瑩川和霜見將這四個人捆綁在一起給扔在了柴房,并用冷水把這些個人都給潑醒了。他們許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輕易活捉,面上的表情都十分的精彩。
可傅瑩川沒有什么心情去奚落他們,只是來到他們面前,開門見山地問了自己想問的事情。
“洛文謙派你們來的,對吧?”見他們個個咬緊牙關(guān),誓死不說的樣子,傅瑩川也不著急,“你們是洛文謙手下的暗衛(wèi),有任何不法的勾當(dāng),他都會讓你們?nèi)ジ?。我父親被誣陷結(jié)黨營私、貪污受賄一案,也是經(jīng)你們的手,做的局?”
“傅承義結(jié)黨營私、貪污受賄是證據(jù)確鑿,沒有人誣陷他!”
傅瑩川笑了,說話就好。只要開口說話,就一定有趁虛而入的那條縫隙。
“皇上下旨接他及其家人回京,便說明他的案子尚有轉(zhuǎn)圜的余地。而我身為皇上的女人,出宮為雙親兄弟置辦住處,卻遭到尚書令這般的暗殺,若我回稟了此事,你們猜,皇上會如何處置尚書令?”
傅瑩川只聽見戴云傳來冷笑:“你不過一個小小的才人,也敢妄想動搖尚書令?皇上的玩物,也敢和重臣相提并論!簡直恬不知恥!”
“那你是承認(rèn),你們是受了洛文謙的指使來殺我了?”
傅瑩川笑容森冷,看得那幾個人都有些僵了身子。有些話禍從口出,他剛才只想著嘲諷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卻沒成想掉入了這個一個簡單的語言陷阱里。
可隨即又道:“是又如何?你說的,皇上便一定會相信嗎?皇上即便心中有所懷疑,難道要因為懷疑就罷免尚書令嗎?可笑。”
“既然不覺得我的話有什么重量,那不如再告訴我,你們是怎么把那些子虛烏有的證據(jù)塞進(jìn)我爹的書房的?這件事情,還有誰參與其中!”
傅瑩川彎下腰,與戴云對視。嘴角是彎著的,可眼底的火焰卻熊熊燃火,好像下一秒就能把眼前的四人焚燒殆盡。
可這些人手上不知道沾了幾條人命,又如何會被一個不滿二十的女人的眼神嚇???
“要殺就殺!你休想再從我們的嘴里知道任何不利于尚書令的消息!”
傅瑩川的心有些定了下來,從他們的話語間可以知曉,他們的確是知道一些直接線索甚至是證據(jù)的,但戴云有些骨氣,哪怕是嚴(yán)刑拷打,也未必能從他們嘴里再挖出什么東西。
正在傅瑩川思索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封玉陽神清氣爽地推門進(jìn)來了,道:“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傅瑩川和封玉陽只對視了一眼,便默契地把剛才的對話忘在了腦后。他依舊是那個掛著虛假笑容的封玉陽,她也依舊是那個脾氣差到極致的傅瑩川。
“你有什么辦法嗎?”
封玉陽道:“辦法自然有。且有兩個?!?br>
傅瑩川暗暗罵封玉陽又來裝神弄鬼了,便道:“別賣關(guān)子,趕緊說?!?br>
封玉陽嘆了口氣,道:“在重大事情上急躁是你最大的缺點,你什么時候才能靜下心來?”
傅瑩川怎么可能靜下心來,距離得到證據(jù)就一步之遙,她不對眼前這幾個人用刑已經(jīng)是最冷靜的狀態(tài)了。
“再不說,我把你跟他們?nèi)釉谝黄?!?br>
傅瑩川怒意一出,封玉陽也只能收起了所有的思緒,道:“一,你可以對他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用仁愛感化他們?!?br>
封玉陽這話,別說傅瑩川覺得離譜,戴云他們幾個也對封玉陽回以嗤笑。一向效忠于尚書令的精誠暗衛(wèi)連嚴(yán)刑拷打都不怕,還會被糖衣炮彈迷惑了雙眼?
傅瑩川秀眉緊蹙,厲聲道:“說二!”
封玉陽似乎早就料到了,微微沖著桌子上抬起下巴,似乎是在提醒傅瑩川那邊的東西:一根鞭子、兩個竹罐。只不知道竹罐里放了什么東西。
“你想靠鞭打讓他們吐出證據(jù)來?這就是你的方法?”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狈庥耜柕男u漸消失,取代之的又是方才傅瑩川見過的冷漠,“嚴(yán)刑拷打出來的,未必是真話。你想好了?”
傅瑩川看了一眼戴云,忽然便安心下來了,看向封玉陽道:“我相信有人不怕死,但我不相信有人能抗得過折磨。國師大人,你盡管做就是?!?br>
起初,封玉陽手上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戴云的身上,但即便戴云被抽的上半身沒有一塊好地方,也忍著不說半個“求”字,還不屑道:“國師,你就這點本事嗎?廢物!”
封玉陽也不惱,隨手便拿過其中一個竹罐打開,傅瑩川便聞到了十分香甜的味道。
“蜂蜜?”
封玉陽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蹲下身往戴云的傷口上涂抹蜂蜜。蜂蜜與血摻雜在一起,看得十分可怖。洛文謙的爪牙似乎也知道了封玉陽的打算,不停地往后退,已經(jīng)退到了角落里。他們比起戴云,還是差了不少。傅瑩川也明白了封玉陽真正的打算,戴云說不定能扛過,但這些已經(jīng)瑟縮在墻角的人,會崩潰。
竹罐里裝著許多的螞蟻,在封玉陽把螞蟻一股腦全倒在戴云身上的時候,傅瑩川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那些螞蟻喜好甜食,追尋著蜂蜜的氣息便順著傷口鉆入了戴云的血肉之中??惺伞⑺致?,渾身都有螞蟻在爬,這種折磨,絕非一般人能承受的。即便是戴云,都不得不發(fā)出痛苦的哀嚎。
殺雞儆猴、敲山震虎就是大抵如此。
戴云這樣的也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其痛苦可想而知。于是,他們開始招供,吐露出一些相關(guān)線索來。
“尚書令當(dāng)初偽造證據(jù),讓我們偷偷放在太傅的書房中。其中少不了一個人的幫助,那就是傅承義最為信任且倚重的學(xué)生,如今官至刑部尚書的侯少言。他們中間,常有書信來往?!?br>
傅瑩川喜出望外,只要找到那些來往的書信,就一定能夠翻案。
“書信藏在哪兒?”
傅瑩川自覺勝利的希望便在眼前,原本就急切的心變得更加難以控制,好像只要過了今晚,就能離翻案近了一大步。
那些人也不知是不是被封玉陽的手法嚇破了膽,毫無負(fù)擔(dān)地說:“就藏在尚書令外室家中的臥房里。床上有暗格,書信就在其中?!?br>
“尚書令有外室很少人知道,他也不能經(jīng)常過去,所以暴露的風(fēng)險極低?!?br>
傅瑩川又問了洛文謙外室的地址,得到消息后便立刻奪門而出,想著今夜就去探探。若是順利,今夜便能拿到那些書信??煞庥耜枀s在院子里拉住了她,眼眸中盡是認(rèn)真和嚴(yán)肅。
“你不覺得這信息來的太過容易了嗎?洛文謙若是這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他如何能坐到尚書令這個位置上?”
傅瑩川卻甩開封玉陽的手,道:“封玉陽,你不覺得自己很奇怪嗎?里面那幾個是你說的‘證人’,也是你說他們熟知著洛文謙不少的骯臟事,現(xiàn)在他們說了具體的地點和證據(jù),你卻在這里告訴我他們的話不可信?”
封玉陽嘆道:“不是不可信,而是……”
“可信就行了。”傅瑩川很快就打斷了封玉陽的話,明顯不想再聽他說下去,一心只想去找證據(jù)。于是越過封玉陽便想離開。封玉陽卻再次伸出了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這一下卻徹底惹惱了傅瑩川。
傅瑩川警告道:“再不讓開,我對你不客氣了!”
封玉陽卻望著傅瑩川冷笑,道:“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對我‘不客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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