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外室快生了,我轉(zhuǎn)身嫁他皇叔》是網(wǎng)絡(luò)作者“霽婳”創(chuàng)作的古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江雪吟周云祈,詳情概述:老太太不是站在他們這一頭的嗎?“怎么?我說的不對嗎?”老太太只想拿拐杖敲寇姨娘一棍子,人怎么能蠢成這樣:“你嫌文謙一個人丟人還不夠,要帶上隨舟?國公府現(xiàn)在能拿出手的就是他了,你想毀了國公府不成?!”“……”寇姨娘知道是這個理,但就是委屈啊,小小聲道:“他為什么不救救文謙,文謙是他弟弟……”老太太頭疼:“你……好了,你回去守著文謙吧,沒事不要過來找我了”趕走了寇姨娘,老太太靜靜尋思了片刻,猛然發(fā)現(xiàn)...
見狀,周云祈心生一計,總不能讓江雪吟一直揪著外室的事不放,他討厭這種處于下風(fēng)的感覺。
那就讓江雪吟去靠近瑾王好了,最好能傳出點緋聞。
屆時江雪吟的名聲也壞了,就沒有資格再抓住他養(yǎng)外室的事不放。
如果他表現(xiàn)得大度不計較,依舊接納江雪吟,外界還會稱贊他君子之風(fēng)。
周云祈平復(fù)了下心情,說道:“算了,說回四皇叔的事?!?br>
親手把自己的未婚妻推到別的男人身邊,聽起來不可思議。
但無妨,橫豎他又不喜歡江雪吟。
江雪吟知道周云祈是個多疑的人,恐怕剛才的說辭沒有說服對方,就道:“如果你覺得不妥……”
“沒?!敝茉破泶驍嗨?,嘴角甚至帶著笑容:“你做得很好,我很欣慰,你終于知道為我分憂了?!?br>
江雪吟遲疑道:“你的意思是……”
“繼續(xù)接近他,順著他?!?br>
周云祈也不指望江雪吟能帶回什么有效的信息,他只是想看看江雪吟到底能不能影響瑾王。
如果能,那是件好事,最好瑾王能看上江雪吟這個草包,給他帶來利益。
如果不能,那他也沒損失什么。
至于江雪吟會不會被瑾王勾走,只能說周云祈太自信,他從未想過江雪吟會喜歡除自己以外的第二個人。
這陣子江雪吟的反常,也只是在耍性子罷了。
江雪吟很快就明白了周云祈的意思,心中又是一陣鄙視,冷笑,看來這個賤男人還真沒把自己這個未婚妻當(dāng)回事。
“知道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br>
江雪吟笑得很甜,誰也猜不到她這張?zhí)鹛鸬男δ樦?,都藏著些什么心思?br>
看著江雪吟整理儀容,轉(zhuǎn)身一副要去釣?zāi)腥说臉幼?,周云祈滿眼鄙夷的同時,心中微不可察地閃過一絲異樣。
萬一江雪吟真的愛上了瑾王怎么辦?
不,江雪吟這種嬌滴滴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喜歡滿手鮮血的瑾王。
如果瑾王真有如此討人喜歡,早就有貴女主動求嫁了,也不至于至今還是光棍一條。
周云祈這么想著,邁步跟了出去,打算找個不遠不近的地方,盯著江雪吟一些,免得對方太過分不好收場。
江雪吟跑得有些快,擔(dān)心自己回來瑾王已經(jīng)不在了。
還好,她遠遠就看到了那道鶴立雞群的身影,明明現(xiàn)場也不是沒有個頭比瑾王還高的男子,而瑾王的衣著也不是最鮮艷的,可她卻是一眼看到了。
接著就快步跑過去。
“縣主,跑慢點!”
水蘇在后頭追趕,她看到縣主的簪子都要掉了!
江雪吟跑到了瑾王面前,才發(fā)現(xiàn)這個位置很熟悉,對方似乎一直沒挪動過。
“殿下,您在等我嗎?”她看起來受寵若驚,舉起扇子給瑾王扇風(fēng):“這里太陽太大了,您熱不熱!”
“別這么曖昧?!辫跤檬种笓荛_那把精致的扇子。
江雪吟小臉一紅,污蔑,這只是她平時孝敬長輩的招數(shù)罷了!
平生沒有和男人親近過,她并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勾引。
“過來選弓?!辫趵^續(xù)向場邊走,仿佛之前被周云祈打斷的小插曲不存在。
“哦?!苯┮麟S手將扇子往水蘇手里一扔,就雀躍地跟了上去。
水蘇手忙腳亂,這把扇子值好幾百兩銀子呢!
掛在這里供貴人們挑選的弓有重有輕,江雪吟扎起自己那繁瑣的大袖子,按照自己的臂力正在挑選合適的弓。
她的手腕很白,便顯得被周云祈禁錮過的地方,留下一圈刺眼的紅痕。
“瑾王殿下。”江雪吟挑好了,卻發(fā)現(xiàn)對方好像在走神,她伸出手掌:“您的扳指可以借給我一用嗎?”
瑾王看起來有些不情愿,但還是摘下尾指上的扳指。
碧綠的扳指戴在江雪吟白皙的拇指上,大小正合適。
兩人心照不宣地挑了角落的靶子。
“站直,腳分開?!辫跤靡桓m正江雪吟的站姿。
被箭拍到哪一處,江雪吟就下意識地繃直哪一處。
“握弓虎口要低,拇指內(nèi)側(cè)架箭?!?br>
一根箭矢對著江雪吟指指點點,和她之前想象中的貼身教導(dǎo)差太遠了。
這個距離哪有半分曖昧。
“嗯……”
江雪吟光是學(xué)站姿和起勢就學(xué)了好一陣子。
終于教得差不多了,瑾王懶懶道:“拉滿弓?!?br>
江雪吟有模有樣地拉滿弓,不待瑾王指點就瞇起一只眼睛,自行瞄準靶心。
她心道,學(xué)射箭也不難,自己這一箭射出去,再不堪也能中靶。
結(jié)果手一松,她寄予厚望的箭,可憐兮兮地扎在地上。
“手滑了。”江雪吟窘迫,偷偷瞄了一眼瑾王。
對方?jīng)]有什么表情,只是把一支箭遞給她。
這一次,江雪吟不再自作主張,而是拉滿弓后,乖乖地等著瑾王指點。
瑾王手里沒有多余的箭,無法再保持距離指導(dǎo),他來到江雪吟身后,雙手覆上江雪吟的手,膝蓋代替了箭的作用,糾正對方的站姿。
江雪吟的腦袋嗡地一聲,空白了片刻。
這個人剛才還說她舉止曖昧,明明他自己更曖昧!
“走什么神?”瑾王的聲音近在耳畔,這么近的距離,讓江雪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原因不明。
應(yīng)該是不習(xí)慣。
“對不起,您繼續(xù)指點。”江雪吟沒有多想,整個靶場再沒有比他們關(guān)系更清白的了,清白到她跪地求嫁,瑾王都不理她。
瑾王聲音陰惻惻道:“你最好是真心學(xué)箭術(shù),而不是另有所圖?!?br>
江雪吟身子一僵,這話說得,難道自己密探的身份曝光了?
那就招了吧。
本身也是假的。
“殿下,我招我招。”江雪吟壓低聲音道:“周云祈讓我接近您,幫其打探消息。”
瑾王的情緒被打斷了一下,垂眸看著額頭汗津津的少女,嗤笑了一聲:“就你?”
很好,江雪吟感受到了對方的不屑,有種洗脫嫌疑的安心。
被這么一打岔,瑾王也不想再追究,江雪吟究竟是真的想學(xué)箭術(shù),還是對自己賊心不死。
咻地一聲,箭矢正中靶心。
江雪吟興高采烈道:“哇,殿下好厲害!”
“你,拿箭簍過來。”瑾王掃了水蘇一眼,吩咐道。
水蘇哆哆嗦嗦,連忙抱著箭簍過來。
聽見瑾王殿下淡淡地道:“三箭過后你自己來,射不中靶就過去當(dāng)靶。”
江雪吟:“……”
另一邊,周云祈遠遠地看著瑾王教導(dǎo)江雪吟射箭,眼中不知不覺凝結(jié)了一層霜。
不喜歡江雪吟又如何,看見別的男人貼近自己的未婚妻,他依舊會本能地不悅。
除了周云祈在看,周圍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這一幕。
驚訝之余,卻沒有往那方面想。
誰都知江雪吟愛周云祈愛得發(fā)狂,哪里會看上別的男人?
更何況那是瑾王,大家都知道瑾王是什么情況,就算江雪吟真的要移情別戀,也不會蠢到挑瑾王下手。
“哼!那不是江草包嗎?她怎么纏上四皇叔了?”福熙郡主走到了周云祈身邊,滿眼不屑地望著遠處那兩道身影,越看越生氣,“真不要臉,四皇叔為什么要理她啊!”
“福熙!”周云祈不是第一次聽福熙侮辱江雪吟,以前他不管,但今天福熙壞了他的事,必須要敲打一下對方:“她是我的未婚妻,你如此口出狂言,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里?”
福熙臉色一白,連忙認錯道:“對不起云祈表哥,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
“你左一句草包又一句不要臉,還想狡辯?”周云祈冷聲道:“若是讓皇祖母知道你這么對她,你覺得會有什么后果?”
福熙被罵得低下頭,心里恨死江雪吟了。
還有表哥怎么回事,以前她罵江雪吟,表哥都不會阻止的。
“適可而止,她沒有告你的狀,已經(jīng)給你留面子?!敝茉破碚f罷,自己心里一怔,一直被欺負的江雪吟,似乎確實沒有跟誰告過狀。
看起來囂張跋扈,實則性子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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