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七零好孕小俏媳,最猛廠長狠狠寵》是大神“好大一枚仙貝”的代表作,秦酥裴易洲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就先來句夸獎,給秦酥整的暈乎乎的,嘴角都開始不受控制上揚廢話!她當然聰明了家里那些競賽證書和獎狀都不是白拿的!瞥見剛才還焉不拉幾現(xiàn)在又跟只傲嬌的小雞仔似的女同志,男人眉梢微揚把人哄開心了,他就開始往自己的目的打直球了“我什么意思,你也能猜到”剛才還在暗暗得意的某人:“......”不,她猜不到“我喜歡你,我們要不要先處處看”秦酥臉熱的厲害,都不敢看他瘋了瘋了以前留學的時候,自己接...
裴母走后,秦酥和裴易洲之間,突然就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尷尬。
但是秦酥好歹還是松了口氣。
她怎么都沒想到,裴易洲的母親竟然是這樣的性格。
這個年代呀,能主動提出離婚的女性,都是榜樣!
就連原主差點給裴易洲戴綠帽子這樣的事情,裴母竟然都沒覺得是什么大事!還覺得、裴易洲的性子,就算原主真要跟他離婚,也是可以理解的。
因為這,秦酥晚上看裴易洲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察覺到她的視線,男人臉又黑了幾度。
“眼睛老實點!”
被裴易洲這么一吼,秦酥縮了縮脖子,眼睛是老實了,但是嘴巴還沒有完全老實。
小聲嘟囔:“我也不想啊?!?br>
還不是因為昨天晚上那個破夢!
秦酥今天一直感覺怪怪的,就是因為昨天晚上她其實做了一個夢。
夢里,裴易洲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緊緊摟著她的腰,做那樣下流的事情,還說那樣粗俗的話!
想到這,秦酥臉又有點熱,還有點腿軟。
真是要命了,她竟然做這種夢。
裴易洲沒聽清她的嘟囔什么,黑著臉看向她,秦酥越發(fā)心虛,把掃把放在一旁,“我先去洗澡?!?br>
裴易洲:“......”
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這兩天雨沒有下下來,更加悶熱了,洗澡的時候都不用加多少熱水。
秦酥燒了壺熱水,兌了一大半的涼水。
屋子里雖然有個專門的洗澡間,但是這縣城窮,電也寶貴,平日里大家都舍不得用電。
像洗澡的屋子里連電都沒通,現(xiàn)在天還沒黑,秦酥把煤油燈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快速脫下衣服,用葫蘆做成的瓢子先舀了兩瓢水將身上打濕。
然后從空間中拿出肥皂,用氣泡網(wǎng)打出泡沫后均勻涂抹在身上,再舀兩瓢水沖干凈。
家里有肥皂。
但是秦酥昨天用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年代的肥皂洗完身上特別干巴。
如果不及時抹身體乳,就感覺、渾身干到要皺起來似的。
所以今天就用的自己空間里的肥皂。
沖干凈泡沫后,又接著微弱的燈光從空間里找出身體乳來抹上。
抹著抹著,秦酥突然感覺不對勁,耳邊好像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點冰冰涼。
她皺著眉拎起昏黃的煤油燈,彎下身一看。
“??!————”
“有蛇!”
秦酥嚇到差點沒跳起來,那蛇好像是聽到了她的聲音,突然抬起腦袋,吐著蛇信子朝她這邊過來了。
那一瞬間,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汗毛直豎,隨便抓了件衣服套上就往外沖。
“有蛇有蛇?。 ?br>
前面院子里裴易洲聽到動靜,連忙從一旁拿了根長棍趕過去。
剛踏入后院,就看到秦酥衣裳不整、光著兩條腿、鞋子都沒穿朝他跑了過來。
“有蛇有蛇,裴易洲有蛇!”
剛皺著眉要說她,見她驚慌失措連鞋都沒穿就跑了出來。
腦子還沒想清楚,身體就先一步做出反應(yīng),伸手把人抱了起來。
她又瘦又小,裴易洲直接單手跟抱孩子似的將她抱著,另一只手舉著桿子把那菜花蛇給挑了出去。
看清那蛇后,裴易洲很是無語。
那么一點小蛇,還是無毒的菜花蛇,他用根樹枝一挑就挑飛了。
也不知道這女同志怎么怕成這樣。
“好了。 ”
秦酥聞言, 小心翼翼回頭,真沒看到蛇了,但是也沒看到蛇的尸體,咽了咽唾沫,小聲問:“蛇呢?”
女孩動的時候,發(fā)絲掃過男人的鼻尖,淡雅清甜的微香撲面而來。
裴易洲以前在部隊的時候,曾經(jīng)有幾個文工團的女同志往他跟前躥,他聞到那股子刺鼻的香味就不舒服。
但意外的,現(xiàn)在他竟然不覺得反感。
甚至還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男人喉結(jié)滾動,側(cè)頭挪開視線,緊繃著說:“挑出去了。”
“沒死嗎?”
“沒有,菜花蛇,沒毒,這里多的是?!?br>
除了這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這些人都認為蛇記仇、而且家里來蛇,那證明是有蛇在保佑,要來財了。
后面蛇仙什么的裴易洲覺得很扯。
但是這邊的蛇還真的記仇。
他們這在西南山區(qū),氣候潮濕,蛇那真不是一般的多。
關(guān)于誰家殺了蛇、后面有一群蛇來報仇的事情也聽過不少。
秦酥最怕這些東西了,上輩子也看過不少類似蛇的電影,嚇的點點頭,但仍不敢從他身上下來,“它不會再回來吧?!?br>
這真說不定。
他們這,說是縣城,但四面環(huán)山,交通很不方便,比一般縣城都要窮很多。
好多人都是靠去山上采中藥去賣來謀生的,碰到蛇,那都是家常便飯了。
對付蛇,也有一手。
“等會灑點驅(qū)蛇的藥?!?br>
秦酥點點頭,害怕過后,突然意識到兩人此刻的姿勢有多曖昧。
特別是她就穿了一條底褲,外褲都沒穿。
男人的大手就這樣肉貼肉托著自己的大腿,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胸前,噌的一下,臉快燒起來了。
蹬了蹬腿,小聲說:“你放我下來吧?!?br>
裴易洲一怔,“嗯”了聲,彎腰穩(wěn)穩(wěn)將人放在地上。
確認她站穩(wěn)了,才完全放開手,站起身,“你”把衣服穿好
“謝謝!”
嘴里的話還沒說完,面前的女同志就一溜煙跑了。
裴易洲站在原地, 手間細膩的觸感仿佛還在,心里卻突然有點不舒坦。
這是什么?
用完他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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