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葉歆葉非予的穿越重生《葉歆葉非予小說叫什么》,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今朝如晤”所著,主要講述的是:謝非予沒說話,他連腦袋也沒抬,書頁一張張的翻過,心思根本不在藍衫和慕沉川身上藍衫看了看那佛爺的漫不經心,站上前一步:“還有兩位昭容有喜”“……卻只有德妃險些被毒死?”慕沉川踱步來去,看起來就好像是故意針對了德妃的作為,她揪住了自個兒的手心有些扭捏思考,如果是因為懷了皇子,那華燈會絕對是個好機會,要害的話為何不一并害死了省事?德妃可是太后跟前的紅人,害了她豈不是更容易掀起軒然大波,那個人就這么有...

第37章 教訓這奴才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清和公主逶迤步上前來,她的身后跟著一個小巧玲瓏的丫鬟,手中端著一杯剛沏好的熱茶。

那是太后方才為了緩和氣氛給后宮女眷賞賜下來的新茶。

“皇叔,”清和公主是當今陛下的妹妹,跟著皇帝喚一聲皇叔并不為過,論年齡,她比謝非予還小了五六歲,所以看起來也是稚氣的模樣,面容姣好如滿月,耳邊的金葉鈴響晃蕩著發(fā)出好聽的聲音,亦步亦趨,“這是母后賞賜給我的四明龍舌茶,清和特地采了一十八天的清晨露水冰封在窖中,今日沏了一盞好茶,還望皇叔笑納。”

慕沉川聽的是一愣一愣,十八天的露水冰封起來,這心意真是天地可鑒啊。

當然,那公主話是對著謝非予說的,眼神的半點兒星子已經落在了慕沉川身上。

賢王府的丫鬟,清和向來沒見過,卻也知道謝非予容不得瑕疵,這個小婢女把臉垂的低低的看不清樣子,可再眼拙也能瞧見襯著燈花映照下的紅色胎記。

著實不堪入目,所以清和的身子頓了頓,謝非予卻帶著這樣的一個小丫頭進宮參與皇家的“家宴”——

公主唇角不自在的泯了下,當然不會是因為賢王喜歡這樣的姑娘,或許只是因為謝非予那從來格格不入的身調,生性反骨,他在給那些女眷臉色看。

慕沉川雖然壓著腦袋,用膝蓋想也知道那皇家的小公主腦補的有些過分,她是被那大爺給推到這分分鐘“人頭落地”的境地的。

謝非予呢,腦袋歪了下,甚至都沒想要站起身:“公主的心意,本王自然不會拂卻。”他微微回頭示意。

慕沉川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得上前去替這大爺接茶。

清和公主的笑溫柔靦腆,看著慕沉川走上前來,她也一揮手朝著自己的丫鬟使了眼色。

就在慕沉川微微俯身接茶之時,那丫鬟的手一松,整盞茶傾斜了下來,滾燙的茶水全然燙在慕沉川的指尖上,她沒忍住“呀”的叫了聲音,接下去“哐當”,銀盞落在地上碎成了渣滓。

清和公主漂亮的眼睛一瞪,胭脂正紅的小嘴就張了開來:“好大的膽子!”她直指一旁被燙傷了手指的慕沉川,惱意油然而生,“你是不是故意的,將本宮的心意給摔了!”

慕沉川愣了下就反應過來了,清和公主顯然知道她就是慕沉川,慕涵瑤將葡萄的事告訴了清和,這小公主純粹是來裝傻找茬的。

“你這個王府的賤婢,竟然敢壞了本宮送給王爺的東西?!辈还苁枪鬟€是謝非予,都不是她一個慕沉川有資格惹得起的。

慕沉川捂著手指連忙塞到身后跪了下去:“奴婢是不小心的?!彼@話卻沒有什么卑微惶恐之感,或者說還有幾分語調清晰的硬氣,實話實說。

她心知肚明這境地不能和清和公主鬧翻,因為她心里很清楚,如果她的身份不得不揭穿,所有人都不會倒霉,倒霉的只有她,欺君之罪。

皇帝陛下和太后都在遠遠坐著呢。

而謝非予,那男人絕對不會救她。

就沖他現(xiàn)在老神在在,并沒有任何要替自己解圍的樣子,還甚至有那么兩分等著看她慕沉川“自救”的本事。

“不小心?說的可真好聽,本宮的東西是一句不小心就能賠償的嗎!”清和公主句句都在諷刺著慕沉川當初在謝非予面前令慕涵瑤難堪的景象,她冷笑看著地上的碎片,清和的小宮娥蹲下身連忙將那逶迤的衣裙拍打干凈,乖巧的低聲諂媚。

“公主,您可要小心別傷了腳。”

清和公主纖纖玉指袖中一握:“皇叔,您認為呢?!?br>
“公主的心意,堪比千金。”謝非予加了一把火,似乎是在默認清和的所作所為,他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奴婢出頭。

清和就如同得到了特旨一般:“春桃,掌嘴。”伶牙俐齒的賤婢就應該教訓一番。

那乖巧的小宮娥立刻變了副嘴臉,好似一條得了主人命令而來耀武揚威的狗,春桃站起身,咧著嘴角笑的張揚,她站在跪地的慕沉川身前就高了小半個身子,揚手的弧度不小,幾乎還帶著生風,一眼就看得出是在宮內教訓慣了人的。

慕沉川后槽牙一咬,要她平白無故叫人給那么一個耳刮子,她還真沒受過這種委屈,所以,那掌心落在臉龐的那么一瞬,她已經下意識的抬手一擋,手腕處恰好卡住了春桃的臂腕,她抬眸就和那小宮娥的眼睛對上了。

凜凜的有著幾分冷眼,春桃著實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手中的力道竟被嚇的一軟——

與此同時,兩道聲音如同霹靂一般落了下來。

“放肆!”

“放肆?!?br>
幾乎是異口同聲。

那是出自清和和謝非予,看來對于慕沉川的“胡作非為”,高高在上的人都惱了。

慕沉川心中忿意一涌卻硬生生克制住了,這里是皇宮,不是可以任由她胡鬧的地方,她若現(xiàn)在與清和為敵,便是與整個皇室女眷為敵,她牙尖磕碰認了栽,臉龐輕撇,手就松了下來,奈何春桃方才的手勁早就被嚇掉了一半——

所以,宮娥的手帶著那一股子后勁確實落在了慕沉川的臉上,但并不重,堪堪擦著那小臉蛋就過去了,只是在皮膚上留了個刮擦的淡紅痕跡。

清和趾高氣昂正要叫春桃繼續(xù)掌嘴,凜風已至,就在慕沉川腦袋撇過的一瞬,藍衫已經擋在了她的跟前。

春桃再也沒有機會“重整旗鼓”。

“藍護衛(wèi),你要護著這個小奴婢嗎?”清和公主聳了聳肩,并沒有將藍衫的阻攔放在眼中,畢竟,藍衫是賢王府的護衛(wèi)。

藍衫泯唇不答,也根本未將清和公主置于眼中。

謝非予唇角涼涼笑了開來,不慍不怒就開了口:“公主贈于本王的心意怎能容奴婢破壞,藍衫,掌嘴?!彼痪湓捿p描淡寫。

“是。”藍衫頷首,抬起手“啪”的一下,耳光就實打實的落了下去。

男人的力道和女人不同,更何況是習武的男人。

這一巴掌,直將那女人的唇角都打出了血漬來,瞬時就淌到了下頷。

是春桃。

藍衫的一耳光打在了春桃的右臉上。

那小宮娥被打的七暈八素,“噗通”就摔在地上滿地找牙,她連滾帶爬的掙扎起身就跪坐在那不敢動彈:“王爺、王爺開恩?。 痹俅赖娜硕伎闯鰜砹?,謝非予這是在教訓她。

藍衫護衛(wèi)是什么人,那一手下去就算要一個小宮娥當場斃命都是輕而易舉的。

清和公主嚇了一大跳,心里頓時氣血上涌又敬畏不敢言:“皇叔,您這是做什么!”該打的明明是慕沉川,春桃何罪之有。

“公主不要著急,既然是奴婢的錯,那你這小賤婢也犯了同樣的錯誤,本王向來公正嚴明絕不會偏私,藍衫?!彼囊馑己苊黠@,教訓完了春桃,再教訓自家人。

可天殺的!

一個耳光下去春桃都沒了半條命,這再下去兩耳光,恐怕是要直接去佛祖那報道了,這種折磨簡直就是凌遲,還不如一刀給個痛快。

“啊,王爺開恩,王爺開恩??!”春桃的眼淚鼻涕一起下來了,卻又不敢在這歌舞升平的角落中撕心裂肺,那哽在嗓子眼里的氣都快把自己給嗆死過去,口腔里全是血液的味道,“是奴婢的錯,奴婢有罪,奴婢真的是不小心沒有遞好那茶盞,和那位姐姐,那位姐姐沒有關系,”她眼看著求謝非予這冷血之人是沒有用的,轉而身體一扭就抱住了清和公主的裙擺,“公主,您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吧!”

藍衫可不會對這種小丫鬟哀嚎哭喊求饒的場面所感動,他伸手一抓就要把春桃給提溜開。

“藍衫護衛(wèi),快住手!”清和看到跟隨自己多年的小宮娥一個巴掌都已經給打的不成人形了,是當真著急了,可藍衫哪里會聽那公主的話,眼看著手就舉了起來。

清和立馬明白了:“皇叔,奴婢們也都是不小心,大人不記小人過,皇叔剛才對陛下也言過,饒了他們才顯皇家大恩??!”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她這些話說來不費勁,卻背后早已濕成了冷汗一片。

謝非予真是殺人不眨眼,也更喜歡看凌遲的垂死掙扎。

謝家王爺這回很給面子的略一沉思,藍衫適時的住手了:“原來公主也懂得這樣的道理?!彼湫χp喝,一個眼色,藍衫就退了下去。

慕沉川對這一長串的反轉看的是心驚肉跳,只見清和公主咽了下口水,連手都還在微微顫抖,謝非予美則美矣驚為天人可真不是誰人都能消受的:“皇叔教訓的是,是清和小題大做了,不過是一盞茶水罷了,清和這就和皇叔賠禮?!?br>
她賠笑說著舉起謝非予桌案上的酒壺就給自己斟滿了一杯酒,一口悶。

謝非予冷眼旁觀:“賠禮?向本王陪什么禮,挨打的又不是本王?!?br>
清和公主的手“啪”的攥緊了酒杯,謝非予的意思明白,清和公主該向那挨了打的慕沉川道歉。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一個公主怎么可能低聲下氣去向一個奴婢道歉,還有皇家體統(tǒng)嗎?!

莫說打了一個耳光,就是公主要你去死,作為奴婢的也不該有怨言!

這叫什么。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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