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姜清慈沈確,講述了?顧宴禮神色稍霽,沒說可以,也沒說不行,只是重新又低頭,攤開來姜清慈抄的那份經卷字體雋秀規(guī)整,筆鋒圓頓,半點兒不似從前那般筆走龍蛇,鋒芒畢露指尖摩挲著因落筆沾墨而略有凹凸不平的紙面,顧宴禮意味不明冷哼道:“左右逢源,圓滑世故,阿慈,你是真的學乖了”姜清慈只當聽不出來他話里的譏諷意味,全當是在夸自己垂眸拱手道:“王爺教得好”顧宴禮忽地收攏了經卷,起身從書架上拿過兩只梨木匣子,質樸無華,打開在她...
雖然還是清晨,清風樓已經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姜清慈翻身下馬,將韁繩交與馬夫,一踏進樓內,便見店小二笑臉相迎:
“喲,這位爺瞧著眼生,第一次來?來來來,里面請?!?br>
“我約了人,不用忙活,我自己過去就行?!?br>
擺手止住店小二的動作,姜清慈在店內巡視了一眼,瞥見靠窗位置的兩個人,微怔,慌忙錯開眼,抬腳上樓。
“姜大人。”
不悅的聲音自身后傳來,姜清慈不好再當沒看見,硬著頭皮走過去問好:“王爺,宋小姐,好巧?!?br>
“好巧?”顧宴禮面色不虞,皮笑肉不笑,“這么拙劣的謊言,你覺得本王會信?”
姜清慈噎住。
顧宴禮顯然是認為,她是故意跟過來破壞他和宋婉的見面。
但阿姊也沒告訴過她,自己相個親,還能碰上自己的頂頭上司兼前任?
“好了王爺,也許真的只是湊巧。”宋婉善解人意地拍拍顧宴禮的手背,抬頭又看姜清慈,耳廓紅紅,“姜大人一大早過來,是要辦什么事么?”
“相個親?!苯宕葘嵲拰嵳f,“阿娘給我相看了一家女郎,不好再讓她等太久,就今日過來了?!?br>
這一句,顧宴禮和宋婉同時愣住。
宋婉面上頗顯失落,想到自己當年托父親試探姜清慈的意思,卻只得到一句“承蒙宋小姐錯愛,清慈功業(yè)未建,暫時沒有娶妻的意思”,心里便像打翻了的醋壇子,很不是滋味。
勉強扯了扯唇角,苦澀道:“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女郎,能入了姜大人的眼?!?br>
顧宴禮瞥了宋婉一眼,擺擺手。
姜清慈如蒙大赦,道了別匆匆上樓。
聽姜清榮說,那女郎母親早逝,家里有一個孿生兄長,三年前參了軍,至今未歸,家里還有個酒鬼爹。
那姑娘原本在三年前就該被賣給鎮(zhèn)上的一家員外做外室,卻在大婚前夕逃了婚,被去拜佛的姜清榮救下,才有了后面的諸多事。
在二樓陽面的一間包間候著,梅蘭竹……菊,是這間了。
在掛有“菊”字木牌的門前立了片刻,將來時準備的措辭翻來覆去過了兩遍。
先賠禮,再道歉,最后拒絕,然后再道歉,對,是這樣了沒錯。
抬頭深呼一口氣,手指握成半拳,在門上敲了兩下。
無人應。
再敲,還是沒人回應。
姜清慈沒了耐心,思量再三,揚聲一句“打擾了”,推門而入。
“登徒子給老子滾出去!”
伴隨著粗獷的男人聲線,迎面砸過來一個茶壺。
姜清慈眼皮子一跳,忙側身躲開。
茶壺撞到門板,粉身碎骨,茶水也因此四處飛濺,被茶壺撞過的門板肉眼可見被砸出來個大洞。
幸好她躲得快,否則這茶壺落到她身上,指不定今天就得交待在這兒了。
定了定神,姜清慈抬頭循著聲源處去看,一個容貌俊俏但身形高大的女子……還是男子?
姜清慈微怔,對方應當是個男子,喉結明顯,胸前卻一片平坦,穿的是時下最時興的石榴裙,但是衣衫不整,像是被人撕扯過的一樣,都成了布條條。若沒有身前緊捂著的那件披風,就真的成了衣不蔽體。
“還看什么看?沒看過男人?”那人不滿地揚眉,頗像只暴虐的小獅子,“再看信不信老子剜了你的狗眼?”
“滾!”
姜清慈:???
她不動聲色瞥了眼那人,又一步一挪后退出門,抬頭看那門牌。
是“菊”間沒錯啊。
那她好端端一個容貌俊秀的女郎哪兒去了?
莫不是阿姊太著急一時口誤說錯了?
見那人還兇神惡煞地盯著自己,姜清慈試探地抬腳再次進門,輕聲開口:“鄙人姜清慈,請問,柳州郡柳二姑娘,可是住在這兒?”
那人愣住。
眼神釘在姜清慈身上,滿是不可置信:“你說你是姜……姜丞相姜大人?”
姜清慈遲疑地點頭。
對方徹底一臉絕望,漂亮的臉抬頭看看,又頹喪地低下。
姜清慈還沒反應過來,便見對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那人不自然地扯著身前的斗篷,在身后將繩子系好,對姜清慈長叩首,操著一副極纖細的聲線道:“奴家柳州郡……柳如煙,見過姜大人?!?br>
姜清慈徹底石化了。
倘若不是她剛才親耳聽到,是斷不敢相信,這樣嬌柔纖細的嗓音,同方才暴虐罵她登徒子的聲音,竟來自同一個人?
“方才是奴家一時沖動,唐突了大人,但實在是……”說著,那人從袖子里掏出來方手帕,抹眼淚,欲說還泣,“奴家來上京住的這段時日,時常有登徒子騷擾,這幾日宿在清風樓,本以為會好些,誰承想昨日夜里子時,仍有登徒子吃多了酒,翻窗進來?!?br>
“幸好奴家自幼習武,才勉強能自保,將那些登徒子趕了出去,方才大人推門進來,奴家便以為是那登徒子搬來了救兵……”
柳如煙半垂首,露出來纖長脆弱的脖頸,梨花帶雨,惹人生憐。
如果不是他方才自己暴露了身份,姜清慈覺得自己這輩子估計都不會發(fā)現。
不過現在這樣,她似乎也明白了,為什么這“女郎”,明知道她“不舉”,甚至會被貶謫到南蠻受苦受累,也要堅持嫁給她。
參軍的“兄長”,賣女求榮的爹,以及一把懸在頭頂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落下來的刀。
趨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對他而言,沒有什么比嫁給一個“正常男人”會更可怕的了。
“欺君之罪?!苯宕壬锨皫撞?,在他面前單膝蹲下,伸手捏住他的下頜,迫使他抬頭看自己,“是死罪?!?br>
柳如煙身形一晃,眼神漂移,不敢看她:“奴、奴家不知道大人在說什么。”
“無所謂,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就可以。”
柳如煙輕抿唇,轉頭淚眼婆娑地看她。
眼尾通紅,泫然欲泣,勾人心生漣漪。
“美人計對我沒有用?!苯宕日f,“我也不想殺你?!?br>
柳如煙立刻收起了臉上的示弱的表情,沒好氣地打下她的手,起身后退,警惕地瞪著她:“你想做什么?”
“很簡單?!苯宕扰呐氖?,也跟著站起來,“你為我做事,我可以把你接進相府,保你,和你妹妹,安然無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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