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廢后重生,嫁給前夫他叔后渣男哭了》,是作者九磅十五便士的小說,主角為蕭妄何姣姣。本書精彩片段:從溫貴妃手里拿到銀子后,蕭洛松了口氣昨夜那件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蕭洛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定是有人故意與他為難蕭洛攏了攏懷里的銀票,母妃方才給了他八千兩銀票多出來的兩千兩,是想讓他再添到那筆銀子里,也好壓一壓現(xiàn)在說他不是真心體恤百姓的謠言頓了頓,蕭洛從懷里掏出一本折子,上頭詳細(xì)記載了諸位皇子以及文武百官捐獻(xiàn)的銀兩蕭洛吩咐承乾宮的宮人拿來毛筆,將自己名字后面的“一千兩”添了兩筆,變成了“三千兩...
老皇帝雖然并未過分地懲罰蕭洛,但對于格外好面子的蕭洛來說,多少有些面子上掛不住。
當(dāng)著眾多文武百官的面兒,他一貫又是立的謙遜守禮的人設(shè),自然也不好過多為自己辯駁些什么,只好默默忍下。
不過就是兩個月的俸祿!
“兒臣知錯,謝父皇懲處?!?br>
蕭洛單膝跪地行禮,垂首掩去眸底的冷意。
蕭妄望向蕭洛,冷笑一聲。
這一聲落在蕭洛的耳朵里,尤為刺耳。
王府——
何姣姣吩咐小廚房準(zhǔn)備了午膳,自顧自地吃了起來,全然不管那人是否會回府。
彼時白術(shù)走了過來,“主子,玉恒公子也跟過來了。”
何姣姣抬頭,這才注意到一同過來的不止是自己認(rèn)下的那個乖乖兒子,還有那人的私生子。
“既然來了,那便過來吧。”
玉恒年紀(jì)還小,自然沉不住氣,聽得何姣姣這么說,當(dāng)即就要在桌前坐下。
“正好也學(xué)著該怎么伺候主子?!?br>
何姣姣不緊不慢的補(bǔ)了一句。
倒不是她心狠,前世她倒是對這個孩子掏心掏肺,換來的是什么?
這孩子說她不配為人母,滿心滿眼都是他那個一直不得入府的生身母親,甚至還在她纏綿病榻彌留之際,讓人停了她的續(xù)命藥!
有些人,真就養(yǎng)不熟。
白術(shù)很快會意,請辭年坐下后,又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叫玉恒,“玉恒公子,您既然是咱們小主子的侍讀,便要學(xué)著伺候主子,奴現(xiàn)在要給主子布菜,您且學(xué)著給小主子布菜吧?!?br>
何姣姣言笑晏晏,辭年也是進(jìn)退得宜,還很是貼心的補(bǔ)了一句“有勞玉恒了。”
何姣姣看在眼里,這孩子真懂規(guī)矩!
玉恒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難看了許多,“王妃,王爺臨走時囑咐過,我若是在府上受了委屈,是可以告知王爺?shù)?。?br>
“玉恒公子這是在說什么?能伺候主子是咱們的福氣,王爺那么說是王爺體恤,我們卻不能不懂規(guī)矩,如若不然,傳出去可就壞了王府的名聲,到時候,王爺怕是要怪罪了?!?br>
這一通恩威并施下來,饒是玉恒再不滿,可也沒有再說什么。
何姣姣笑彎了眉眼,看看,她這丫頭就是懂事兒,知道她心里想得是什么。
至于玉恒的變化,她自然也看在眼里。
這孩子自小長在邊關(guān),跟著他那個上不得臺面的娘,學(xué)的都是該如何討好蕭洛那個生父。
一旦有人說做了什么事會惹得蕭洛不滿,他便一聲不會再吭了。
想到這里,何姣姣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既然蕭洛將這孩子送到了她跟前兒,那就別怪她用些細(xì)碎的法子耐著性子折騰他。
優(yōu)哉游哉的吃完飯,讓人將辭年送去父親名下的學(xué)堂,何姣姣這才開口詢問白術(shù)外頭的情況。
自打發(fā)覺自家主子醒了神兒之后,白術(shù)也樂得看蕭洛受挫,是以在匯報這件事的時候,白術(shù)的聲線里不由自主的帶了兩分笑意。
“主子,聽宮里的人說,今日王爺在朝廷上被參了,禮部尚書,咱家老大人,還有裕親王,太子殿下,你一言我一語的,就給王爺定了罪了?!?br>
何姣姣聽到此處便來了興致,不禁笑了出來,蕭洛被如此針對,她自然是開心得不得了。
“圣上是怎么個意思?”
“裕親王話里帶刺,不依不饒,圣上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兒訓(xùn)斥了王爺,還罰了兩個月的俸祿?!?br>
何姣姣點(diǎn)點(diǎn)頭。
這皇帝老兒果然心疼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
這叫什么罰?
不痛不癢的。
不過想到蕭洛被當(dāng)眾訓(xùn)斥的別取樣,何姣姣心情甚是愉悅,又捏了兩塊云片糕來吃。
一旁的白術(shù)見自家主子如此,便知她心情大好。
畢竟自家這個王爺,讓人喜歡的地方實(shí)在不太多。
今日王爺在朝堂上受挫,就連白術(shù)自己也覺得心情通暢不少。
王府內(nèi)一片歲月靜好,那邊蕭洛卻不這樣想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朝,蕭洛怒氣沖沖地出了宮。
此時的他滿腔怒火,偏生下朝的必經(jīng)之路上多得是同僚,他是半分發(fā)作不得。
“賢侄兒莫?dú)?,說起來不過是后宅不寧的緣故,算不得什么大事兒?!?br>
蕭妄追上來,頗有些老氣橫秋的拍了拍蕭洛的肩膀,說出的話卻極為欠揍。
偏生蕭洛還只能忍著怒氣,“八皇叔教訓(xùn)的是,侄兒記下了。”
蕭妄心情大好,翩翩然搖著折扇,上了回裕親王府的馬車。
而蕭洛,目光陰翳的望著蕭妄的背影愈走愈遠(yuǎn),只恨不能將其除之而后快。
不過蕭妄倒是提醒他了,內(nèi)宅不寧……何姣姣!
想到方才在朝堂上的針對,蕭洛內(nèi)心是越來越不待見這位名義上的睿王妃。
若不是出身大族,他看都不會看她一眼,簡直是一星半點(diǎn)兒都比不上曦娘!
這般想著,蕭洛干脆放棄了回府,直接去了他金屋藏嬌的地方,他在京郊的一處私宅。
蕭洛悄無聲息地出了城,有心避開眾人。
一直到站在了他那處私宅前,依舊小心翼翼地觀察周圍有沒有其他的人,雖說此處是他名下的私宅,但還是要小心使得萬年船。
見四下無人,便放心地敲響了大門。
不一會兒的功夫,緊閉著的房門開了一道縫兒,探出一女子的身影,正是蕭洛的情人曦娘。
兩日不見,蕭洛實(shí)在惦念的緊,一把就將人抱了進(jìn)去。
曦娘一臉?gòu)尚叩馗C在蕭洛的懷里,半推半就地喊了聲“王爺”,語調(diào)之婉轉(zhuǎn),跟沒骨頭似的。
“王爺,怎么這個時辰才來找妾???”
蕭洛溫柔地將懷中女子抱進(jìn)堂室,雖說軟玉在懷,卻依舊眉頭緊蹙。
懷中女子見狀,半是怨半是嗔,“妾還以為王爺是想妾了,所以過來看看妾,不曾想,王爺竟是在別處碰了灰,來找妾訴苦要妾寬慰的,哪里像是心里想著妾的樣子?”
端的那叫一個風(fēng)情萬種。
這曦娘一邊說著,一邊用柔弱無骨的手輕輕的拂過蕭洛的側(cè)臉,再到喉結(jié),最后停在心口處,吐氣如來,“王爺,可是發(fā)生何事?惹得王爺這樣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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