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后就跑,瘋批權(quán)臣殺紅眼》中的人物祁桑謝龕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古代言情,“別碰我的軟柿子”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招惹后就跑,瘋批權(quán)臣殺紅眼》內(nèi)容概括:本該從自己身后一瞬而過的馬隊,卻不知怎地慢了下來,馬蹄噠噠聲越來越緩慢,最后干脆停在了身后祁桑抱著花樹,詫異地仰頭與謝龕落下的視線對上高頭大馬之上,男人像高高在上的神,肩頭系著件白色狐皮氅衣,衣擺極長,甚至遮住了身下半個馬身,他原掩于氅衣之下的右手握著馬鞭,指了指她懷中的花樹苗祁桑:“……”這狗太監(jiān),看來是橫行霸道慣了,走到哪兒都得撈點油水這花樹不便宜,她都想好栽哪兒了,他倒好,順路就來搶...
一直沒什么話語權(quán)的邢父這才松了口氣,上前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肩頭,笑道:“我兒受苦了,爹爹叫人備了好酒好菜,咱們父子倆好好喝一杯。”
邢守約剛要開口,就聽邢母肅穆地道:“說了多少次了,喝酒誤事!如今守約身負(fù)戰(zhàn)功,圣上有意要封他為侯爺,越是此時就越該行事謹(jǐn)慎,不可出一絲一毫的差池,那范容的前例都在那里了,你怎地還這般行事莽撞!”
邢母出身驍勇大將軍府,而邢父當(dāng)年卻只是個小小的光祿寺典簿,是名副其實的下嫁。
這些年,邢父背地里不知被多少人奚落,說他攀附權(quán)貴,幾乎算是入贅了將軍府,娶了個悍婦回府,動輒便是訓(xùn)斥,哪里還有半點男人的樣子。
好在邢父性子溫和,并不計較這些閑言碎語,也不同妻子爭執(zhí)什么,她說什么便是什么。
邢母叫邢守約先坐著,命人叫了兩個容貌姿態(tài)絕佳的女子進來,兩人俱是水眸粉腮,羞澀溫婉,進來后便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禮。
邢母道:“守約,你也年紀(jì)不小了,這兩年在外征戰(zhàn)不便回來,為母便先替你納了兩個妾室,你瞧著可還滿意?”
邢守約的面色在看到她們進來時就變了。
難怪他去尋祁桑時,她話里話外同他生疏了許多,不似先前那般邢哥哥地稱呼,一雙眸子里也沒什么親近之意。
他還以為是姑娘長大了,知羞了,而自己又久未回來,剛見面難免會一時情怯。
“母親?!?br>
他攥緊手指,勉強控制著情緒,溫和道:“您知曉我同桑桑是有婚約在身的,桑桑剛剛經(jīng)歷喪兄之痛,您怎可在這時給我納妾,您叫桑桑如何想我們?”
邢母似是會料到他這般說,重重嘆口氣:“哪里來的什么婚約?不過是你多年前同祁旻的兩句戲言罷了!守約,母親并非落井下石之人,便是祁旻還在,這樁婚事母親也是不允的,那祁桑瞧著端莊,實則骨子里野得很!難以調(diào)教,將來如何打理我邢氏上上下下?”
“好一句非落井下石之人!”
一聲冷笑傳來,邢守諾一身男子裝扮,直接大步流星地跨了進來:“母親,您早不納晚不納,偏選在祁桑最落魄之時給兄長納妾,不就是想劃清界限,怕被她牽連了么?”
邢母面色一變,盯著她厲聲呵斥:“守諾,你亂說什么胡話!說了多少次了,不許你穿男子裝扮!姑娘家家成何體統(tǒng)!”
邢守諾直接在邢守約身邊落座,右手拿著馬鞭,一下一下地敲著左手手心:“我說胡話了嗎?那夜大雪,祁桑拖了個半死之人……”
“守諾??!”邢母終于按捺不住,站了起來:“你給我滾出去!”
邢守約卻是一把抓住了妹妹的手腕:“祁桑拖了個半死之人?然后呢?守諾,你說清楚?!?br>
邢守諾挑眉,一雙水眸媚態(tài)橫生,卻又分明浮著薄冰,挑釁地瞧著自己母親:“她跪在府外敲門,求母親出面請馬御醫(yī)救一救那人,可惜吶,咱們邢府那夜人都睡得格外的死,愣是沒有一個人去開門,她跪在雪地里求了整整一個時辰,直到那人咽了氣,血染透整個臺階?!?br>
她頓了頓,歪頭笑著瞧他:“兄長,你聽她哭過么?”
邢守約沒說話,他像是被人抽了靈魂,渾身微微地抖著,怔怔看著她。
“嘖,那可真是叫人心都絞著疼吶……嗚嗚咽咽,崩潰絕望,好似一條被丟棄在風(fēng)雪里的小貓,連叫起來都是抖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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