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高林趙桂菊》中有很多細節(jié)處的設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烽火連城”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趙桂菊高林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牌桌高林趙桂菊》內(nèi)容介紹:贏只是一個過程,輸才是一個賭徒最終的歸宿這句話適用于任何賭博形式的賭徒我叫高林,是很多家棋牌室的老板我就是吃這碗飯的所以我了解很多賭桌上,明里暗里的不為人知的骯臟勾當,當然也深通里面的各種手法和道道這小半輩子過來,我親眼見證了太多太多男女老少,跳進了‘賭’這個糞坑里,幾乎沒有一個人,是能囫圇個出來的我見過身價千萬的老板,在這里傾家蕩產(chǎn),最后跑到城市里頭當保安送快遞討生活也見過很多美少...
此時此刻,孫麗紅沒有了趙桂菊這個天克煞星,她已經(jīng)完全控場。
知勢的賭徒們?nèi)羰堑策€殘存點理智,就應該選擇退場,再擇時機對戰(zhàn)。
但是,還是那句話,輸了錢的人,理智是不在線的……
這個輸?shù)腻X,不用太多,三五千就行。
就會讓人的理智持續(xù)掉線,變成白癡……
剩下的局面,就會在莊家放小收大的拉鋸戰(zhàn)中,將賭徒一個個放血撂倒。
這樣的局面已經(jīng)體現(xiàn)出來,開始就是兩刀,狠狠的放血,讓人喪失理智。
接下來,就是一個個慢慢收拾的局面了,我已經(jīng)預見到了這個未來。
也許,他們也已經(jīng)預見到了。
但是,還是倔強的不肯離開牌桌。
因為離開,就意味著失敗,就意味著徹底沒有翻盤的機會。
賭徒,沒有一個會甘心選擇心甘情愿的輸?shù)糁暗绞值腻X……
他們要復仇,不惜一切復仇!
就在坎清河和眾人血戰(zhàn)孫麗紅的時候,樓下的嘈雜聲竟然透過地板,傳到了二樓。
而這個時候,我的手機,也急促的響了起來……
輸了錢的坎清河像是一條瘋狗一樣嚎叫起來:“高林,底下干什么嘰霸玩意兒呢?咋的,要翻天吶?你趕緊叫那群老娘們給老子消停點,媽了個逼的玩?zhèn)€破逼麻將,狗叫個什么玩意兒,操!”
我看了一眼孫麗紅。
旁邊的陳藍連忙道:“高林你去處理一下樓下,別叫他們吵了,上邊我替你盯著,沒事兒!”
我點頭應允。
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是樓下的二丫打進來的。
她不允許進二樓,只能打電話。
我按掉電話,趕緊急沖沖的下了二樓。
“怎么回事兒?”
二丫連忙沖過來,指了指陳莉莉那一桌:“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你去看看吧?!?br>
陳莉莉今年三十二歲。
跟我還是小學同桌,中學同學。結(jié)婚之后嫁到了鎮(zhèn)里。
跟她一起打麻將的是兩個小老太太,老陳婆子和老王婆子,還有一個退休的老干部田老五。
我來到那桌麻將跟前:“怎么了各位,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玩?zhèn)€小麻將,吵吵啥???”
陳莉莉連忙道:“對不起啊高林,吵到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老陳婆子實在太氣人了,你瞅瞅這牌。
“這地下,是不是有三個五餅,那老王婆子眼看著碰了三對,是一副飄牌,還是莊。
“你瞅瞅老陳婆子這牌,五八餅打牌,地下都三張五餅,她不打五餅,非打八餅,點了飄胡。
“氣的我一把把她的牌掀開了,你瞅瞅,這不是打伙子牌嘛?”
我一看,可不是嘛。
老陳婆子這牌打的,的確有毛病。
老陳婆子趕緊大喊大叫:“小陳你啥意思?我都多大歲數(shù)了,哪記得住那么多張???
“我打牌從來都是到手沒用就打,我哪有你們小年輕那精神頭,還能記住五八餅哪個老實啊。
“我這不都是怕打的慢跟不上你們的節(jié)奏,到手啥沒用,直接就打嘛。我愿意點飄啊,好像我不花錢似的……”
再吵吵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只會耽誤上面的事兒。
我連忙揮揮手道:“好啦好啦,這事兒就這么著了,你們誰都不行再吵吵了。
“你們也知道,上邊的局子大,你們都給我點面子,這事兒就這么算了,這把牌就這么著了,這錢我替大伙出了。”
說著,我掏出320塊錢,給了老王婆子。
局面,就算是這么壓下去了。
局面壓了下去,我出去冷靜冷靜,抽了根煙。
這么會兒功夫,二丫溜了出來:“寶哥,有個事兒我感覺得跟你說說?!?br>
我問咋了?
二丫道:“寶哥,你留的一萬塊錢,已經(jīng)被陳莉莉借走六千了,這幾天,她輸了一萬多了……”
我聞言頓時大驚:“這才幾天吶,一百六的小麻將,輸了一萬多,她咋輸?shù)倪@么快,都誰贏去了?”
二丫說道,有時候老陳婆子贏,有時候老王婆子贏,那個田老五,好像也輸了不少,具體多少不太清楚,但是五千肯定打不住了,但是他有錢,他沒借錢。
我抽了口煙:“這幾天有點忙,我也根本沒盯著樓下,以你看,老陳婆子和老王婆子,是不是有貓膩?”
二丫想了好一會兒,最后點點頭:“雖然我看不出啥來,但是我覺得,她兩還是有點貓膩,她兩總贏,還不少贏……”
我點點頭,拍了拍二丫的肩膀:“行,二丫你活干的不錯,那什么,你不是有一幫死黨小姐妹嘛,回頭你跟她們說說,我這還需要兩個人兒,也就沏茶倒水的,沒別的亂遭事兒。
“一個月六千,你要是能把人整來,就讓你當小隊長,給你漲錢,漲到八千,咋樣?”
二丫聞言眼睛都亮了,哈哈笑著一把沖上來摟住我的脖子:“謝謝寶哥……”
我趕緊把她推下去:“趕緊下來,沒大沒小的,你說你一沒出閣的丫頭,咋一點女孩兒的樣兒都沒有呢,讓人看見還以為咱兩怎么回事兒呢……”
二丫咯咯的笑著:“我周歲都二十一了,法定結(jié)婚年齡都過了一年了,還啥女孩兒呀,寶哥你要不要考慮考慮跟我結(jié)個婚生個孩子啥的哈哈哈……”
“邊去,沒個正形!”
二丫咯咯的笑著拍了我一下:“行啦不開玩笑了,我得回去盯著了,我得對得起寶哥給我開這八千塊不是?!闭f著轉(zhuǎn)身開門,回到了一樓……
我在樓下又抽了一根煙。
然后回到二樓,直接來到臥室,調(diào)出前幾天的一樓的錄像,開始看老陳婆子和老王婆子這幾天的監(jiān)控錄像回放。
然而,令我驚異的是,我抽看一個多小時的她們兩的牌局,竟然愣是沒看出一點不一樣來。
難不成,真是我多疑了?
就這倆老太太,雖然她們倆都是一臉橫肉,一副守財奴的面相,但是她們?nèi)羰怯昧耸裁词侄危M能逃出我的法眼?
又看了幾局,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猛然間,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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