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明藥”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顧輕舟司行霈開始拍了嗎》,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現(xiàn)代言情,顧輕舟司行霈是文里的關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顧輕舟的藥方起效之后,軍醫(yī)院那邊的幾名軍醫(yī),包括司老太的主治醫(yī)師胡軍醫(yī),個個坐立難安他們難逃其罪司老太肯定氣死了,司督軍只怕也沒好氣到了第十天,司老太徹底痊愈,顧輕舟的醫(yī)術了得,襯托得軍醫(yī)們十分無能,這些軍醫(yī)就知曉,他們的前途到頭了“督軍會把咱們關到監(jiān)牢里去嗎?”蘇軍醫(yī)問蘇軍醫(yī)是老太太的主治醫(yī)生之一,他太太剛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所以他最惜命了提起軍政府的監(jiān)牢,軍醫(yī)們個個談虎色變前不久...
夜幕已降,督軍府門口的路燈次第亮起,橘黃色的光芒如薄紗,流轉縈繞,很是纏綿嫵媚。
顧輕舟下了汽車。
迷蒙燈火籠罩下,整個人的眉眼都柔婉和善。
督軍府開舞會,岳城世家名流悉數(shù)到場。大門前的場地,早已停滿了各色豪華座駕,香車寶馬,華衣錦服。
“輕舟小姐,顧太太,這邊請?!彪S行的副官亦下車,步履沉穩(wěn)領路,將顧輕舟視若上賓。
顧輕舟略微頷首,纖細下頜優(yōu)雅,姿態(tài)婀娜跟著副官進門。
督軍夫人蔡景紓立在二樓,身姿隨意斜倚在窗簾后面,把玩著淺綠色的流蘇,眼睛時刻盯著進出大門的車輛,雙眸冷冽又柔媚,帶著蝕骨的光芒。
她瞧見了自家派去接顧輕舟的車回來了,這才微微笑了下,笑容艷瀲。
顧輕舟來了!
“你還真敢來!”督軍夫人自言自語,“既然來了,自然有你的好果子吃!一個鄉(xiāng)下丫頭,你竟敢威脅我?”
她靜靜微笑,早已有了妙計對付顧輕舟,讓顧輕舟既不敢拿出她的證據(jù),同時又能丟盡顏面。
督軍夫人緩步下樓。她今天穿了件深紫色洋裙,裙袂曳地,行走間搖曳款款,將她端莊又艷冶的風情揉碎,完美融合到了一處,勾勒出烈烈風情。
有人吸氣。
“這就是督軍夫人?一點也看不出,她替督軍生了五個孩子?!币粋€四旬男人端著水晶高腳杯,杯中的紅葡萄酒泛出艷色漣漪,染透了他的眸子,他目不轉睛盯著督軍夫人。
真是美人,整個岳城的名媛貴婦,容貌儀態(tài)遠遠不及督軍夫人的萬分之一。
只可惜,這樣尊貴的女人,無法沾染,否則死也要獻個殷勤的。
男人身邊的同伴也驚艷,道:“她就是督軍夫人!不過,她只生了兩個孩子,二少帥和三小姐,其他都不是她生的。大少帥是原配生的,其他兩位小姐是姨太太生的?!?br>
“哦,怪不得……”
隨著督軍夫人下樓,議論聲緩緩止歇。
男人驚艷,女人羨慕,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督軍夫人身上。
督軍府的舞廳很大,可以容納三百人,數(shù)盞水晶吊燈枝盞繁復,在光滑如鏡的地面上落下點點碎芒。
奢華的大廳里,樂隊已經(jīng)準備就緒,先是鋼琴飄渺的樂音旖旎盤旋。
督軍夫人風韻猶存,艷光足以逼退這世間的繁華,只剩下她的婀娜風情。
顧輕舟踏入督軍府的大舞廳時,亦被富麗輝煌、香鬟華服映花了眼睛,恍惚步入云端仙境。
“姆媽,這比倫敦最大的舞廳都要講究,請了也是白俄人做鋼琴師!”顧緗興奮,雙頰微微發(fā)紅。
只要她嫁入司家,這奢華的排場以后就是她的了,顧緗心頭發(fā)熱。
“是啊,我第一次來……”秦箏箏也驚呆了。
顧家在岳城只能算中等人家,這樣頂級豪門她們攀結不上。督軍府的盛筵,秦箏箏無緣一見,今天還是沾了顧輕舟的光。
她們母女驚詫看著這舞廳的時候,顧輕舟已經(jīng)娉婷走進去了。
副官領著她們?nèi)齻€人,到了西南邊的座位坐下之后,穿著制服的侍者端了紅葡萄酒過來。
顧緗率先拿了一杯。
秦箏箏也接過一杯。
見顧輕舟亦伸手時,顧緗輕蔑笑道:“你會喝葡萄酒嗎?沒見過世面,就別糟蹋東西了?!?br>
顧輕舟笑笑,瑩白如玉的小手接過了水晶酒杯,輕輕晃了晃,喝了一口。
顧緗一梗:看她的模樣,倒也像會品酒的,沒出丑!
“阿姐,你的手不疼了嗎?居然還有心思關心我有沒有見過世面,你對我真好?!鳖欇p舟微笑。
顧緗語塞,手腕被忽略的疼痛經(jīng)過顧輕舟的提醒,慢慢傳來,她吸了口涼氣,對顧輕舟的諷刺又不知如何回應,氣得不輕。
而后,陸陸續(xù)續(xù)有客人來了,舞廳里衣香鬢影,男人都穿著燕尾服,女人皆是長款洋裝禮服。
督軍夫人跟眾人寒暄見禮,卻始終沒走到顧輕舟這邊,對顧輕舟視若不見。
“姆媽,督軍夫人怎么不過來打聲招呼?。俊鳖櫨|也看出了督軍夫人對她們的冷落。
而四周有人打量她們。
“是誰???”督軍府的貴賓,九成都是彼此熟悉的,只有顧家母女仨是陌生的面孔,眾人紛紛揣測她們的身份。
“沒見過呢?!?br>
“認識她們嗎?”
眾人搖頭。
有位名媛低低笑道:“皇帝還有三門窮親戚呢。”
這就是說,顧家母女仨是督軍府不知名的窮親戚。
高傲的女眷們投過來鄙夷目光,挑剔著上下打量她們。
顧緗有點急了,她不想被人瞧不起。
秦箏箏不回答女兒,卻也頻頻看向督軍夫人,希望督軍夫人能過來,給她們撐撐面子。
唯顧輕舟,慢騰騰喝酒,神色悠閑,不帶半分焦慮,好似完全跟她無關。
而后,顧輕舟聽到她身后三四個女孩子閑聊。
“你知道今天為何開舞會嗎?”有個女孩子聲音俏麗柔嫩,問道。
“不是說了嗎,今天是二小姐的生辰。”
“二小姐只是庶女,憑什么她的生辰給她開這么大的舞會啊?我很久沒見過二小姐了,聽說她還在英國留學,至今還沒回來呢?!?br>
“那為何開舞會?”
“我姆媽說,今天二少帥的未婚妻要來,這是督軍夫人給她接風洗塵的?!?br>
這席話,顧輕舟聽到了,顧緗也聽到了。
顧緗倏然一陣興奮,粉嫩雙頰泛紅,她自然以為二少帥的未婚妻是她了。
“二少帥的未婚妻?”有個少女聲音尖銳,不愿意相信,“二少帥何時定親了?”
“是娃娃親!”
“說起來,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見過二少帥了,他不是早從英國念書回來了嗎,怎么從來不見他露面?”
顧輕舟聽到這里,豎起了耳朵。
顧緗和秦箏箏亦然,她們母女對督軍府也知之甚少。
“回來五年了吧?!庇袀€人接話,“別說你們,就是司家的親戚朋友,也說多年不見二少帥呢?!?br>
“他這么神秘,是不是在督軍的軍中任官???”
“在軍中任職很平常,為何要神秘不見人呢?”
這時候,有一個聲音插進去:“我阿姐跟司家的大小姐是閨蜜,她說二少帥其實是生病了,病了很久……”
“什么病啊?”
顧輕舟聽到生病,就有點走神。
她想起了昨天那個男人。
審訊的時候直接剝皮,剝皮之后自己去將那血人釘在木樁上,然后精神亢奮發(fā)泄自己的兇欲,他算不算病人?
顧輕舟覺得他肯定是患了某種精神病!
也許,司家的少帥也是得了精神病,不能被外人瞧出端倪,招惹是非,所以避不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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