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亭流春的簡介》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辣椒只吃小米辣”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流春周溪亭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聽見這話,流春氣極反笑:“好一個不敢有絲毫懈??!這是有了依仗,就不將我這個主子放在眼里了!”“姑娘說笑了,奴婢豈敢生出這等不敬之心”齊嬤嬤重新低下頭,恢復成剛才恭謹?shù)哪?,任誰瞧了也挑不出一點錯來然而那閃爍的眼神,勾起的嘴角,無不透露出她心底的得意,想到日后二姑娘就得在她手下生活,齊嬤嬤激動得呼吸急促若不是早知道齊嬤嬤是什么樣的人,流春指不定就被她這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欺騙了她眉目肅然說道:“你...
一輛垂著青色紗簾的馬車緩緩駛?cè)肜C南街,此時天色已經(jīng)不早,一輪金紅的太陽穿透云層,從車窗灑落進來,鏤空細花的紗簾把陽光篩成斑駁的光影。
周溪亭伸出纖長蔥白的玉指,悄悄撩起紗簾的一角,滿含新奇地朝外邊打量。
兩側(cè)佇立著酒樓、客棧、面館、雜貨鋪、綢緞鋪......往內(nèi)一些,是各式各樣推著小攤的攤販,正賣力地向過往行人吆喝。
街上人頭攢動,有五六歲的小兒扎著紅揪揪在人群里玩鬧穿梭,或是圍著糖人攤子打轉(zhuǎn),或是跟著賣糖葫蘆的小販......
她在江寧府時,極少有出府的機會,就這般簡簡單單充滿煙火氣的場景,她卻是看得著迷不已。
此時,茶樓二層的一處客房中,男人正百無聊賴地撥動著手上的茶盞,余光不經(jīng)意瞥到下方一只蔥白細膩的玉手,目光下意識追了上去。
馬車停在一間綢緞鋪子門前,流春先跳下馬車,然后側(cè)過身小心地扶著周溪亭下來。
周溪亭抬頭看了眼面前的鋪子,鋪面不算很大,里面卻收拾的很干凈,各類成衣也是整齊擺放著,只一眼就給人干凈利落的印象。
剛踏進鋪子,就有小二上來招呼,滿臉笑意地詢問:“小的見過兩位姑娘,姑娘是想選成衣還是綢緞布料?”
流春替周溪亭回話道:“成衣也要,不過你們這兒要是有什么好的布匹,也拿上來我們看看?!?br>
“沒問題的,兩位姑娘稍等片刻,小的這就去拿。”小二忙點頭答應(yīng),很快就去里間庫房把布料拿了出來。
那是一匹海棠紅的杭綢,顏色鮮艷奪目,似有流光溢動。周溪亭看到它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
流春小心地摸了摸,眼睛一亮:“姑娘,就要這個吧,再配上梅花,要攢心圖樣的,最好再用金線繡上花蕊,到時候一定很好看?!?br>
周溪亭心里是想要,又害怕萬一太貴,她拿不出那么多銀子該怎么辦?
她出來前,身上也就帶著往年積攢下來的二百兩銀子,外加年節(jié)時分,周父周母隨意打發(fā)的賞賜,也就是些銀花生銀瓜子等物。
小二見兩人都挺喜歡的,卻一直猶豫著拿不定主意,便想到可能是價格上的原因,就笑著說道:“這杭綢咱們東家只進了十匹,如今也就剩下這一匹了,姑娘若是喜歡,小的可以給您算便宜些,一匹只要四十兩銀子。”
“四十兩......”周溪亭低下腦袋,在心里衡量到底要不要買。
四十兩銀子都夠她買兩身成衣了,這杭綢買回去還得現(xiàn)做,耽擱時間不說,繡花攢圖也是麻煩,到底是不劃算。
她抬起頭看向小二,抿唇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想了想還是決定選成衣,這些勞請你再放回去。”
被拒絕小二也不見生氣,依然笑呵呵地領(lǐng)著兩人去了掛著成衣的地方,最后在小二聲情并茂、口若懸河的介紹下,周溪亭沒忍住,一下子買了四套成衣。
從綢緞鋪子出來,她的手都是抖的,若不是最后關(guān)頭她咬牙挺住了,只怕還得再買上兩身不可。
果然到了哪里,都不能小瞧任何人,前世她若有這小二的口才,還不早將文陽侯府一眾人懟得沒臉見人了。
她心里感嘆的同時,手上動作也沒停,捻了繡帕擦拭額頭,沒料想冷不丁抬頭瞥到了對面二樓上。
兩人猝不及防打了個照面,都有一瞬間的怔愣。
是他,昨日在業(yè)云寺遇到的那個人!
周溪亭回過神來,想到也算是相識一場,便微彎起唇角向二樓上的人點頭示意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而后就扶著流春上了馬車。
二樓上的男人低笑一聲,原本有些浮躁的心情,似乎也因為這一枚淺淺的笑容,就得到了撫平。
不得不承認,對面的小姑娘有著十二分的美麗,最重要的是她的每一處似乎都長在他的審美點上。
她的眼睛生得十分好看,圓溜溜的杏眸在眼尾處微微上挑一個弧度,透出些無辜的嫵媚,眼眸圓潤有神,清澈瑩透,仿佛能看到人心尖里去。
皮膚白皙,猶如上好的白玉,睫毛長而卷翹,在眼下打下一道陰影,嘴唇殷紅飽滿,嬌艷欲滴,看著似乎就能想象到咬上去是何等滋味。
他身邊最不缺得就是各種美人,卻沒一人如她這般,讓他看著順眼。
沒錯,就是順眼,瞧著竟是無一處不好。
趙安榮就站在一旁,見男人目光微凝,便主動湊上前說道:“奴婢想起來了,前些日子江南織造進獻了幾匹緞子,有霽青的,藕荷......淺紅都有,原想著這些顏色太過嬌嫩,如今不如給那位姑娘挑兩匹過去,也好過放在庫房落灰。”
這話其實是有些夸張了,江南織造進貢的緞子,說是價值千金也不為過,哪里會到落灰的地步。
“你倒是會做人情。”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這眼神說不出的冰冷,從他漆黑的眼中,射出一陣陣寒光,徹骨的寒意,周圍的一切瞬間凍住,猶如身在冰窖。
趙安榮當下就臉色不好了,暗道自己一時大意,不該隨意揣度主子心思的。
又想到文陽侯府為了二皇子殿下,在京城上躥下跳,肆意結(jié)交大臣,陛下只怕早就對他們不滿了,只等耗盡最后一絲情分,就是文陽侯府的大難臨頭之日,又怎會在這個關(guān)頭納了文陽侯的女兒進宮。
他真是一時腦熱,居然沒想到這一點。
趙安榮簡直是悔不當初,硬著頭皮解釋道:“奴婢就是瞧著小姑娘挺可憐的......”
男人,不,或者說是大昱朝的第六位皇帝,御極天下將近二十載的主人,盛元帝輕笑著說道:“朕的內(nèi)官總管,什么時候這么容易心軟了?”
這話趙安榮哪里敢接,只能裝傻充愣訕笑著。
好在皇帝也沒準備和他計較,不輕不重地往他腿上踢了一下,“還愣著做什么,回行宮!”
趙安榮不躲不避,生生受了這一腳,這才如逢大赦一般笑道:“是,是,奴婢這就去安排馬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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