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要你帶娃,你咋被娃帶了》是大神“喵拉克”的代表作,遲覓封詣尋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封詣尋好像并沒有關注她這邊,忙起了自己的應酬遲覓皺著眉頭,沮喪心煩徐朝曦拍了拍她的肩膀,拉著她去吃東西、喝飲料遲覓坐在—張餐桌旁好友拿了很多食物放在兩人面前“覓覓,吃這個北極蝦,你喜歡的”徐朝曦將小盤北極蝦刺身推到了她面前遲覓喝了幾口紅酒,緩和了許久她對徐朝曦說:“我根本不記得那回事……”徐朝曦吃著東西,若有所思“我也不知道,你沒跟我說過這件事”“不過,你高中時,就挺喜歡顧子舷...
封家一家人都在等著他們。
大家難得抽空聚在一塊,今天中午本來要一起吃午飯。
但封詣尋與遲覓兩個人一大早就出了門,回來時已下午。
埃爾法開進了封家大鐵門,沿著一道坡駛下,進入一個私人地下停車場。停車線里零零散散地停放著一些車,幾輛張揚的跑車,幾輛保時捷SUV,還有幾輛商務用車。
整個封家老宅的占地面積非常大,裝潢有些守舊古樸,但富貴非常,現(xiàn)代配置齊全,有個很大的泳池,右后院是一個寬敞的高爾夫球場。
遲覓跟著封詣尋穿過一個小花園,來到了球場這邊。
滿頭銀白短發(fā)的封鎮(zhèn)弘正在教琳琳打球,笑容和藹。
琳琳倒是不冷不熱的,興致來了,就把高爾夫球胡亂打飛。
封鎮(zhèn)弘不斷地夸她聰明伶俐,這個球打得好,那個球更好。
遲覓勉強還是能夠認出封鎮(zhèn)弘來,她以前就聽說過他。一個喜怒無常的商界帝王,從來都不容許任何人冒犯他的威嚴,誰能想到,這個人現(xiàn)在是她的公公。
他今年,應該快七十歲了。
這年紀,都夠當她的爺爺。
幾個不認識的人恭順地站在封鎮(zhèn)弘身后不遠處,臉上都掛著成年人同款硅膠笑容。
遲覓暗暗翻了翻白眼,她平時不會也是這種表情吧?
一對中年夫婦,見到他們過來,很快走了過來。
封詣尋壓低了聲音,語氣淡漠地提醒她:“這是我父親的長子,封祥啟和他妻子梁嘉嘉?!?br>
遲覓聽著這種描述,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你父親的長子?你都這么叫你的大哥嗎?”
封祥啟的長相與封詣尋看不出來有什么相似之處。
他看上去四五十歲的年紀,但精神矍鑠,沒有禿頂和肥頭大耳。
在中年男性中,應當算不得難看。
只是倘若不說,沒有人會覺得他會是封詣尋的兄長。
封祥啟領著穿了一身貴婦奢牌的婦女,來到了他們面前。
他呵呵笑著,說:“阿尋呀,怎么一大早就帶弟妹出去了?”
封詣尋對他們也態(tài)度冷淡,隨口回了一句:“她腦袋被門夾了,我?guī)チ艘惶酸t(yī)院。”
遲覓微微怔了怔,剛想問他怎么說話的。
梁嘉嘉似乎完全不覺得他這種話有什么問題,她假笑起來,說著:“是嗎?這種事情,家里那么多醫(yī)生,還需要特地去一趟醫(yī)院嗎?”
封祥啟看向遲覓,問:“弟妹,哪里不舒服嗎?”
遲覓呆若木雞地站著。
她只覺得這一家人的關系很復雜,讓她緩不過來。
一個一身運動裝的英俊年輕男人忽然走了過來。
站在幾步之外,便帶著焦急對她喊:“遲覓,你去醫(yī)院了?!你哪里不舒服?”
遲覓看向他,面色尷尬。
這位關心她的帥哥又是誰?
她喃喃地回著:“呃……我好得很……”
其實,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梁嘉嘉見到略顯冒失的年輕男子,頓時一臉不悅地扯過他的手臂。
她嚴肅地說道:“承鈞,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別老是對你小嬸直呼其名,懂點禮數(shù)!”
年輕男人甩開她:“媽!你別拉我——”
遲覓一陣汗顏,心里暗暗打起了鼓。
承鈞?
封承鈞?
是封詣尋同父異母的大哥的兒子?
他看上去和自己好像很熟。
遲覓悄然觀望封詣尋的臉色,發(fā)現(xiàn)他對誰都沒有什么情緒,始終冷漠且疏離。
她只能暗暗祈愿著,十年后的自己沒有變態(tài)到各種給自己挖坑。
就在此時,又一個陌生婦人,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年輕女孩走了過來。
她同樣假笑著,邊推著輪椅,邊說:“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你們管的還真寬。”
輪椅上,女孩的臉色有些蒼白,但五官精致,披散著一頭烏黑的長發(fā),顯得柔弱可憐。
女孩截去了一條小腿,但衣著整齊,看起來被照顧得很好。
她抬眸看向他們,凄美一笑,說:“小舅舅,你回來了,吃過飯了嗎?”
不經(jīng)意間瞥向遲覓,眼神莫名帶著幾分寒意。
遲覓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伸手去扯封詣尋的衣角。
她低聲問他:“這、這又是誰啊……”
趁著他們一伙人交談在一起的工夫。
封詣尋告訴她:“我父親的次女封祥露,和她女兒封綺柔?!?br>
遲覓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和他姐姐的女兒。
大約是因為封祥露的丈夫是入贅封家,所以女兒隨了封家的姓。
總之這一家人怎么看都不太對勁,他們的神色,很不喜歡封詣尋,也很不喜歡她,卻誰也不敢真正表達出來,以至于說話的語調(diào)都格外陰陽怪氣。
封承鈞和封綺柔,比封詣尋小不了幾歲,卻跟他差了一整個輩分。
比起年紀大的,這兩個人年輕人,更讓她擔心。
封承鈞看似與她私交頗深。
而封綺柔,看她的眼神都陰慘慘的。
為免陷入尷尬的境地,遲覓敷衍了眾人一番后,非常機智地去找了自己的女兒琳琳。
琳琳可是她的親女兒,親媽和女兒親近親近,總不會有問題。
而琳琳似乎,恰好對打球感到了厭煩。
“媽媽!我想去玩秋千!”
小女孩丟了定制版的兒童球桿,親昵地抱住了她的長腿。
“好呀,媽媽帶你去。”
遲覓順水推舟地應著,將女兒抱了起來,轉(zhuǎn)身便走。
走了兩步,琳琳就伸手給她指,“媽媽,你走錯了,是那邊……”
她干笑起來,“媽媽知道,媽媽知道的……”
琳琳呵呵笑了起來,光滑的小臉蛋軟乎乎的,黑灰色的眼瞳淺淺的,天真可愛,又好像透著小狐貍一樣的機敏。
……
遲覓很快甩開了所有人,由著女兒帶她往花園里去。
她們來到花園,在一個漂亮的秋千架旁,找了一塊草地坐了下來。
小女孩并不去玩蕩秋千,只是在她周圍輕快地蹦跳著。
似乎是在翻找著草地上的蟲子,時不時便低頭搜尋,小手好奇地抓著青色的草莖。
琳琳好像是知道自己的媽媽正在思考什么要緊的問題。
遲覓拿出手機,很快就找到了封家一些人的相關信息。
封祥啟,母親是封鎮(zhèn)弘的第一任妻子,早已病逝。
四十多歲的他,如今是國內(nèi)非常有名的醫(yī)學院士,也是封氏生物醫(yī)藥的研發(fā)專家之一,而他的妻子梁嘉嘉,是漓市第一醫(yī)院的院長,他們的兒子封承鈞,學的也是醫(yī)。
一家子都是醫(yī)生。
作案嫌疑可以說是很大了。
封詣尋帶她去醫(yī)院,找了熟悉的醫(yī)生,可能也是想到了什么。
至少,封祥啟一家人有作案能力。
封祥啟作為封鎮(zhèn)弘的長子,并沒有繼承到父親的衣缽。
他顯然也不喜歡封詣尋這個所謂的弟弟。
封鎮(zhèn)弘的次女封祥露,是祥躍的總經(jīng)理。
祥躍算是她自立門戶的公司,但與K集團有著密切的商業(yè)來往。
很多人也把祥躍看做是封家的子公司。
遲覓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嗎,沉思起來。
一個有著商業(yè)抱負的姐姐,這個姐姐還有個殘疾女兒。
想來是很不爽封鎮(zhèn)弘把集團給了年紀最小的兒子,也很不爽老爺子對琳琳寵愛有加。
仔細想來,琳琳才是最危險的。
怎么有人,敢給她下毒的啊?
就不怕被查出來嗎?
也許對封家來說,這種事情鬧大了也只是家丑。
看上去是給她投毒,也未必就是沖著她去的。
她很可能只是無辜受害。
一下子想了這么多,遲覓自己也有些詫異。
看來,她雖然是很多事情不記得了,但腦子可沒壞掉。
遲覓放下手機,抬頭去看不遠處的琳琳。
小女孩正自娛自樂地玩著,也沒有走遠,偶爾還會望一望正在看手機的媽媽。
一轉(zhuǎn)頭,正好與她四目相對。
溫暖的陽光下,小女孩大大的眼珠子亮亮的,閃爍著能融化一整顆心的光芒。
那雙純真無邪的漂亮眼睛,比世上最璀璨的寶石還珍貴耀眼。
遲覓也禁不住微笑起來,心中的母性油然而生。
她來到了女孩面前,和她一起坐在青綠色的草地上,陪著她找起了草叢里的小蟲子。
從女兒的口中,她又套出了一些信息來。
爸爸有沒有什么比較親近的陌生阿姨呀?
答案是沒有。
媽媽有沒有什么比較親近的陌生叔叔呀?
答案也是沒有。
爸爸工作很忙,但每個月都會帶她出去玩。
媽媽工作也很忙,但每周都會抽空陪她打游戲。
琳琳很有錢,小小年紀就有了自己專屬的瑞士銀行賬戶,通過聲紋密碼就可以操控賬戶資金。她的賬戶上現(xiàn)在大概有小幾個億的零花錢,大部分都是爸爸給她的。
除此之外,她名下還有一筆教育基金,這筆錢來自很多人,大多是家中的長輩。
遲覓很欣慰自己的女兒,過得比她還要富貴。
當然,更欣慰的是她的人生雖然出了點問題,但總體而言沒有過于脫軌。
壞消息:嫁了個不寵她的男人,父母離婚了,一個不想理她,一個只想利用她。
好消息:男人相貌出眾,基因良好,女兒可愛,至交好友仍然與她關系密切。
遲覓摟著女孩的小肩膀,溫柔地問:“琳琳,媽媽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琳琳順勢便窩到了她懷里,帶著幾分高傲,幾分奶氣,說:“答對了,有獎勵嗎?沒有獎勵的問題,琳琳不回答?!?br>
她略顯驚訝,“你回答問題,都要獎勵的嗎?”
琳琳朝她努了努嘴,不耐煩地說:“媽媽,你的問題好多哦!”
遲覓覺得自己在她面前有時候好像傻乎乎的。
琳琳看著她微僵的神情,笑了起來,探著小身體去親她的臉。
啵唧一下。
她嘻嘻笑著,喊她:“笨媽媽——”
遲覓的臉頰微微一紅,整顆心都化掉了。
琳琳又揚起了小腦袋,說:“媽媽想問什么?”
她抱著她,想了好一會兒,才微笑著,貼著她的耳朵說:“嗯?你是更喜歡爸爸,還是更喜歡媽媽?”
小女孩看似陷入了一番思考。
猶豫幾秒之后,她才開口,認真且用力地說道:“唔、我喜歡媽媽!”
遲覓很滿意這種回答。
“是嗎?為什么?是不是媽媽對你更好?”
看吧,女兒果然還是更喜歡媽媽一點,那什么爸爸,不重要的。
沒想到,小女孩下一秒,就潑了她一頭冷水。
她伸手,小手臂圈住她的脖子,圓圓的眼睛望著她,有些沒頭沒腦地說著:“琳琳更喜歡爸爸,爸爸更喜歡媽媽,所以琳琳也就更喜歡媽媽了……”
“……”
遲覓愣愣的,好像聽不懂女孩在說什么。
正兀自尷尬,不知作何回應時,不遠處傳來了年輕男人的喊聲。
“遲覓!”
封承鈞朝著她快步走了過來,臉上掛著擔憂與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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