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編推薦小說《戀愛沒關(guān)系,男生也很可愛嗎》,主角沈仙周讓情緒飽滿,該小說精彩片段非?;鸨黄鹂纯催@本小說吧:樹上的李子多半還是黃綠相間的顏色,很熟的李子老板早摘下來了拿去賣了周讓盡量挑著微紅的李子摘了小半籃,覺得再多也吃不下,就收手,回到老板的木屋里稱重結(jié)賬園子里其實還有桃子,個頭飽滿,鮮艷水靈,看起來就好吃但是桃子上面有絨毛,碰到就會發(fā)癢,周讓就不愿意摘了談?wù)婧蜕蛳蛇€沒回來,周讓就在老板的木屋里等他們老板讓他嘗嘗已經(jīng)摘下來放到木屋里的熟李子,紅紫顏色的周讓就拿了一個,隨便蹭了蹭上面的霜,咬...

戀愛沒關(guān)系,男生也很可愛嗎 精彩章節(jié)試讀


陸阿姨笑盈盈地看著他倆,叮囑男生:“清淮,好好跟弟弟相處,你們倆啊,一大一小只差半年,應(yīng)該能玩得一塊去?!?br>
若是這話是呂女士說給周讓的,叫他去照顧一個不認識的人,周讓肯定不太樂意。

但男生并沒有異常的神色,甚至主動開口,對周讓道:“我叫陸清淮?!?br>
“我叫周讓?!?br>
陸清淮的不低沉不磁性,但是很有特色,游刃有余的清潤舒緩中,帶著微不可察的涼意。

就像他身上淺淡的槐花香氣,令人捉摸不透。

但顯然,他對周讓沒有什么意見。

甚至很有可能,是聽從了陸阿姨的話,真把周讓當成了比他小的弟弟照顧。

兩位大人面對面地聊著從前的趣事,開懷大笑。

陸清淮眉眼雋秀,輕聲給周讓介紹這家茶館的吃食和環(huán)境。

周讓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看遍了這家小茶館,畢竟剛才出去走了一圈,經(jīng)陸清淮一說,才知道還有好幾個地方?jīng)]去。

陸清淮見他感興趣,便起身,帶著他過去。

云煙茶館雖只是個院子,可院內(nèi)卻五臟俱全。樓閣、流水、竹林、小橋、假山,應(yīng)有盡有。

陸清淮帶周讓過去的,是假山后面的一棵老樹,供人許愿的老樹。

老樹枝干上掛滿了紅繩和掛牌,看起來沉甸甸的。每一條紅線,都是眾生所求。

周讓喜歡這東西,正要去找哪里有賣掛牌的時候,陸清淮已經(jīng)從旁邊桌上拿起來,遞到了他手邊。

“進來喝茶的客人,可以免費寫?!彼f。

“謝謝?!敝茏屨f完,覺得過于客氣了,補救了一句,“哥,你好細心。”

“哥”是喊習(xí)慣了順口就喊出來的。

陸清淮似乎怔了一下。

周讓彎腰,半趴在桌子上,轉(zhuǎn)了兩下筆,似乎是想出了什么,龍飛鳳舞地在牌上寫下個字。

這個點的陽光還不夠溫和。

因為彎腰而緊貼肌膚的襯衣,被光線驅(qū)使著,含糊地勾勒出少年緊致的后腰線條,伏下去的陰影處,似乎是腰窩。

陸清淮禮貌地移開視線。

周讓寫好字,把紅繩打了個結(jié),挑好一枝就往上掛。

他個子不算矮,稍微踮起腳,就能把牌子掛到高處。

陸清淮對他寫了什么,有些微的好奇,目光便追了過去。

掛牌很多,多到厚重,周讓的手臂都被擋住一半。

陸清淮本是想找他手中的那塊牌子的,抬頭時卻一眼撞見,更高處的掛牌紅穗,打在周讓的眉心。

光線在絲繩和掛牌的縫隙里穿梭,晃了陸清淮的眼睛。

他看見那抹紅穗在周讓眉心點了一下,好似赤色墨珠滴到水里,很快就漾開。使得白皙臉龐,也染上了灼人眼球的紅。

像造物者創(chuàng)作時的神來之筆,精妙絕倫,美到他屏住呼吸,忍不住失神。

他很想抓住這幅畫面,拍下來,或者畫出來,永遠掛到高墻之上欣賞。但現(xiàn)實中的這一刻,他做什么都來不及,只能全神貫注地去欣賞。

周讓踮腳都踮得累了,脖頸上都要冒汗了,才終于把掛牌掛好。

“我們回去吧,外面好熱?!彼麑﹃懬寤凑f。

陸清淮提起腳步跟上他,回頭望了一眼,恰好看見周讓剛才掛的牌子,因為繃得太緊,正在滴溜溜地轉(zhuǎn)。

隱約能看出一個模糊的大字:“財”。

莫名有些好笑。

走的時候,陸清淮找周讓加了個好友。周讓拿出手機來,看也沒看就調(diào)出二維碼讓陸清淮掃,看起來很不設(shè)防。

陸清淮此舉是因為從兩個大人口中得知了周讓也是A大學(xué)生。

陸清淮比他大半年,比周讓高一級,現(xiàn)在讀大三,等開學(xué)回到學(xué)校里,說不定還能遇見。

“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他禮貌道。

.

夜幕漸深。

這家俱樂部是自己人開的,因而每回他們這群朋友要過來,就不對外營業(yè)了,相當于包了整個俱樂部。

喬鶴染了薄藤粉的發(fā)色,發(fā)絲攏得很有層次,配上一雙細長的、時刻透著蔫壞的柳葉眼,怎么看都是渣男相。

他開了瓶十萬的紅酒,擺了一排酒杯,順著一溜倒下去,有兩萬塊淌到了桌上。

沙發(fā)內(nèi)側(cè)坐著個相貌清俊的男生,無處安放的長腿微屈,姿態(tài)懶散,桃花眼,隨便套了件黑色外套。

此刻正微低著頭,看手機。

喬鶴端起一杯酒,要遞給他,喊他名字:“靳衍!”

靳衍抬頭,漫不經(jīng)心地回絕一句:“不喝。”又低下了頭。

“上回在你家,不是喝了半杯嗎?”喬鶴問,“我還以為你就此打開喝酒的閥門了。”

靳衍從前不喝酒,上回喝的半杯是第一次嘗試,暈得他抱著手機給自己找了個對象。

除了小對象,實在沒留下什么好印象。

“酒有什么好喝的。”靳衍嗤道。

喬鶴瞇著本就狹長的柳葉眼,“靳衍,今天你不太對勁啊。你怎么一直看手機?”

靳衍是會玩的。

以往出來玩,他要么是混跡在臺球桌前,掌著球桿,引圍觀者喝彩;要么是倚在桌前摸牌,一雙修長的手能把牌玩出花來;再不然也會浪費他們的酒,自顧自調(diào)制“毒藥”,試圖毒死鬼哭狼嚎唱歌的朋友。

可今天,卻什么也沒玩,來了就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

“你懂什么。”靳衍已經(jīng)不屑于跟單身的人說話了。

喬鶴正欲罵他,門開了。

室內(nèi)燈光迷亂,從外面走進來個男生,白色開衫外套,清冷端莊,不像是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喬鶴熟練地招呼他:“陸清淮,來晚了罰酒哈?!?br>
靳衍問:“怎么才來?”

陸清淮在沙發(fā)上坐下,“去見了個人。”

“咋不帶過來一起玩?”喬鶴納悶。

“你們不認識?!标懬寤吹氖种冈谄べ|(zhì)沙發(fā)上輕叩,思索著,“不過,等回到學(xué)校,應(yīng)該能碰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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