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醫(yī)錦夜行郁竹》,主角分別是郁竹田治輝,作者“桃魚”創(chuàng)作的,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yàn)極佳,劇情簡介如下:男人怔怔忡忡地跟著站起,問道:“娘,做什么去?”老婦人把東西夾在腋下,拿眼看著江氏母女:“看病去,你家醫(yī)館在哪里?”男人大驚,向后畏縮了一下:“娘,咱家哪里還有錢看病,你該不會聽了別人的議論,當(dāng)真以為人家醫(yī)館不收咱的……”以為什么,他雖然沒說下去,眾人卻都知道他想說的是什么老婦人自然也明白他沒說的話是什么,看他一眼:“你把你娘看得扁了,家里不是還有十幾畝地么,只要這大夫能治你的病,娘這就回去把地...

醫(yī)錦夜行郁竹 閱讀最新章節(jié)


對上這雙黑色中帶著墨綠的美麗眼瞳,阿扣完全懵了,他的眼中腦中只有這雙眼瞳,阿娜對他說了什么他完全都不知道了。

有什么東西被塞到他的手里,手腕有溫軟柔膩的觸感,阿扣猛地回過神來低頭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這美麗的胡族小姑娘塞給他一件東西。

阿扣握緊東西,卻是想到剛才她說的話,說自己是小孩子小兄弟……

他挺起胸膛大聲道:“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經(jīng)十三歲了!”

說完看看阿娜的身高又氣餒,十三歲又怎么樣,還是剛剛到人家姑娘的耳朵邊。

他的目光停在阿娜的耳朵上,那耳朵小巧如貝殼,耳垂圓潤粉嫩,上面綴著一粒小小的珍珠,在清晨的陽光下散發(fā)著瑩瑩的光芒,映著耳邊雪白細(xì)膩的肌膚,令人目眩神移。

“好呀,原來小兄弟……已經(jīng)十三歲了,那你和我哥哥同歲,好好的一個少年郎,看著就不像偷兒,哥哥錯怪人家了。”

阿扣不像偷兒?他的確不像,因?yàn)樗緛砭褪?!阿娜姐姐就是太天真太傻了,一點(diǎn)兒心眼都沒有,以后可怎么在這世間活下去啊。

另一個直腸子的郁歡扁著嘴,似怒非怒地盯著阿扣看,她恨不得親自上去搜一搜阿扣的身,卻不敢輕舉妄動,剛才阿米爾搜阿扣時她看得很仔細(xì),幾乎所有能藏東西的邊邊角角都搜到了,卻什么也沒搜出來。

也許他只是想偷,卻還沒得手呢?

想到阿扣娘的撒潑本事,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郁歡也覺得頭疼,更擔(dān)心萬一阿扣娘來罵了阿米爾,阿米爾一怒之下會撥出刀子傷人,那事情就更不好收拾了。

她扁了扁嘴正要說話,田治輝說話了,顯然田治輝的想法同郁歡差不多,他息事寧人道:“阿娜說得對,可能是阿米爾看錯了,阿扣小兄弟你就回去吧。”說著田治輝走過去,借著拍他的動作,將一塊碎銀子塞在阿扣手里,笑道:“今兒都年三十了,趕快回去備年貨,以后別再……這樣了?!?br>
看看阿扣還是那副懵懂的樣子,但也不像平常那樣撒潑使賴說什么你家有錢該給別人花些之類的渾話,田治輝心里頗為安慰,心道孩子終究會長大,人心終歸是肉長的。

阿扣一只手里抓著田治輝給的銀子,另一只手里死死地握著阿娜麗罕給他的東西,完全沒有聽見田治輝的話,他頭腦中暈暈沉沉,心里翻來覆去只一個念頭:她說我是好好的少年郎,她說我不像偷兒!

不像偷兒!

他呆立在當(dāng)?shù)?,忽然覺得腳下像踩了一塊火炭似的,灼熱滾燙,燙得他都沒臉站在這里,卻又不敢移開一步。他的目光跟著那個身影移動,耳中只聽到那個嬌柔脆嫩的聲音在說話:“把這個卸下來……拿進(jìn)去……其它的拿去換……歡兒妹子……喜歡……”

直到馬車上的東西被卸下來一些,兩名胡族漢子將剩余的東西并馬車趕走離開巷子,阿扣還呆呆地站在原地沒動。

郁歡和阿娜麗罕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相跟著進(jìn)醫(yī)館中去了,阿米爾也在田治輝的邀請下進(jìn)去,偌大的空蕩蕩的醫(yī)館門口,就只剩下郁竹和阿扣兩個人。

郁竹了然地看著阿扣腳下。

凜冽的冬日里,少年穿著一條又短又瘦的夾褲,褲子太短甚至遮蓋不住少年的腳踝,大半的小腿露在外面,此刻那雙穿著破爛單鞋的腳牢牢地釘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他直到這時才回過神來,對上郁竹的目光,頗有些訕訕地低下頭。

阿扣他竟然會臉紅?或許是凍得狠了吧。

郁竹看著少年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的樣子,有些不忍再追究他偷東西的事。她嘆了口氣,柔聲道:“回去吧,眼看著過年了,別讓你娘到處找你?!?br>
阿扣沒有作聲,目光執(zhí)拗地看著地面。

郁竹情知自己不離開他是不會挪地兒的,再次嘆口氣回了醫(yī)館。

那個總是冷冰冰的女孩子進(jìn)了醫(yī)館,門上的棉布簾子放了下來,門兩旁的桃符擦得閃閃發(fā)亮,映著陽光。

阿扣猶豫一下,等得巷子那頭一個人走出巷子,看看四下再無別人,這才挪動已經(jīng)凍僵了的腳。

腳底下,一個銀制的鐲子躺在地上,已經(jīng)被踩得有些變型,阿扣怔了一怔,忽然揀起鐲子,向著小巷盡頭用力地扔了出去!

這只銀鐲子可以給他和他娘每人換一身好些的新衣服,也可以給家里換一袋糧食,又或者換些豬肉……

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扔了它。

“扣兒你把什么扔了?”

阿扣被娘的聲音驚了一跳,下意識地回頭看去,就看見自家娘親急急地從巷子另一走過來,面上帶著幾分焦急,幾分惱怒。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省心,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你不趕緊去做活兒,杵在這兒干嘛呢?還有,剛才扔了什么?”

阿扣娘奇怪地戳戳阿扣。

今兒已經(jīng)年三十了,家里的肉和糧還沒影兒呢,她一早帶著兒子出來“做活兒”,卻因?yàn)榻稚蠋缀鯖]人而沒什么收獲。

適才她只不過去了趟茅廁,出來就不見了兒子的蹤影,待她找到這兒時,卻發(fā)現(xiàn)他像失了魂一般地傻站著。

也不知他剛才扔了什么東西出去,阿扣娘想到這里便去看阿扣的手里。

或許這么一會兒就做成了活兒也說不定。

那只小小的銀錠子耀得阿扣娘一陣眼花,而阿扣的另一只手里則握著一個圓圓的東西,從露出的邊沿來看,那似乎是一只小小的銀碗。

“這是什么給我看看。”阿扣娘伸出手。

阿扣下意識地把拿著銀碗的手放在背后,攤開手把那只小銀錠子放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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