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LK琳瑯的《快穿:嫁給傻子王爺后,嫡女強(qiáng)上天》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墨星河一走,凌正陽便換了一副嘴臉,怒氣沖沖的跑到月幽的門口,“砰”的一腳踹開房門就闖了進(jìn)去!“什么人!”守門的辭淺一把就扭住了凌正陽的胳膊,疼的他哇哇大叫“放肆!你放肆!快放開本侯!”看清來人后,辭淺恨恨的甩開了凌正陽,沒好氣的說道“侯爺深夜闖進(jìn)未出閣姑娘的閨房,怕是不妥吧!”凌正陽捂著胳膊齜牙咧嘴的說道“你個臭丫頭,侯府還輪不到你來跟我說話!”說著,他又沖著里屋吼道“月幽,你這個小賤人,給...
沈夢蘭再也忍不住了,就連素來溫順的模樣也裝不下去了,直接對凌正陽責(zé)問道
“老爺,瑩兒好歹是嫁進(jìn)二王府,這上上下下到處都需要打點(diǎn),僅給這點(diǎn)銀兩要她以后如何自處?再說那個災(zāi)星....”
凌正陽聽道這里頓時眼神一凜,沈夢蘭當(dāng)即閉了嘴,只是臉上依舊寫滿了不服氣。
“十萬兩怎么了?普通的官宦人家,即便是女兒入宮為妃也僅僅只帶幾千兩銀子傍身,多一點(diǎn)的也不過一兩萬,瑩兒生在凌家,有我這個爹才能給她這么多,你還不知足?”
“我....”
“此事就這么定了!”
沈夢蘭話還沒說完就被凌正陽硬生生的打斷了,隨后起身揚(yáng)長而去。
他本來也是想給兩人一樣的嫁妝,可今日李公公的一席話點(diǎn)撥了他,也知道這次是把皇室得罪狠了,這時候若是還不知道收斂,怕是這一品軍侯的位置也要坐到頭了。
望著凌正陽遠(yuǎn)去的背影,沈夢蘭不滿的冷哼了一聲,早知道男人靠不住,不給就不給,索性她掌家多年,手上還是有著不少積蓄的,大不了就自己貼補(bǔ)女兒,怎么都不能讓她的寶貝吃了虧。
三日很快過去,這就到了兩人出嫁之日,艷陽高照,晴空萬里,是頂好的日子。
月幽一早爬了起來,換上了御賜的錦繡嫁衣,一群女官衛(wèi)圍著給她梳妝打扮。
凌月瑩這邊就顯得冷清許多,畢竟只是個側(cè)妃,加上皇室成員的不滿,最終只有兩個小宮女來伺候她梳洗。
“咚咚咚”
月幽的房門被敲響,沈夢蘭帶著一臉諂媚的笑容走了進(jìn)來。
一見到月幽,她的心里忍不住一陣憋悶,這個災(zāi)星,今日居然這樣美,一身大紅嫁衣襯得她肌膚勝雪,正妃專屬的鳳冠戴在頭上,更是增添了一分華貴,整個人看上去如畫一般,驚為天人。
可惡,這一切本該都是屬于她的女兒,如今卻被這個小賤人搶去。想想瑩兒貴為天命福女,卻不能身著大紅嫁衣,日后還要被這個死丫頭壓一頭,就心痛的喘不上氣??擅鎸υ掠模植坏貌粡?qiáng)裝出一副笑臉,顯得人畜無害。
“沈姨娘不去二小姐那里,來此作甚?”
辭淺的語氣很不客氣,眼神中也滿是警惕,這個姨娘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呵呵,今日不是幽幽出嫁嘛,我特意給她拿來一盒藍(lán)翎國家進(jìn)貢的螺子黛,這女子美不美,眉毛可太重要了?!?br>
“沈姨娘好本事啊,這螺子黛珍貴無比,您這樣的身份居然都能有,侯爺還真是夠荒唐。”
辭淺嘲諷的話張口就來,完全沒有給沈夢蘭留面子,月幽也沒有阻止,只是淺笑著看好戲。
沈夢蘭的臉一下子有些掛不住,但還是勉強(qiáng)自己笑了笑,開口說道
“老爺受皇上器重,曾經(jīng)賞賜于他,我只是運(yùn)氣好罷了?!?br>
說著,她從袖中取出一個小鐵盒打開,放在了梳妝臺前,一陣香味撲鼻而來,月幽鼻尖微動,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來,幽幽,我給你畫個好看的遠(yuǎn)山眉?!?br>
沈夢蘭說著就要伸手去拿盒中的螺子黛。
“嗯?”
月幽不滿的看著沈夢蘭說道
“沈姨娘,你這稱呼不對吧?”
“哼,一個妾室也敢直呼六王妃名諱,沈姨娘的記性不太好啊,又想挨打了?”
辭淺神色一凜,作勢就要動手,嚇得沈夢蘭當(dāng)即縮回手后退幾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慌忙認(rèn)錯。
“六王妃恕罪,是妾身僭越了?!?br>
月幽擺了擺手,大度的說道
“好了,看在這盒螺子黛份上,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謝六王妃?!?br>
“只是,沈姨娘,這螺子黛無比名貴,一斛價值千金,你怎么不留給你的寶貝女兒了?我看還是給二小姐送去吧,免得她多心?!?br>
沈夢蘭聞言趕緊說道
“有的有的,老爺當(dāng)時一共得了兩斛螺子黛,我都沒舍得用,就是為了今日的,瑩兒的我等會就差人送去,您是嫡女,自是該我親自來送,方顯尊敬?!?br>
“如此,便多謝沈姨娘掛心了,時候不早了,您是二小姐生母,還是早些回去照顧吧?!?br>
“是,妾身告退。”
沈夢蘭離開后,月幽拿起桌上那盒螺子黛,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辭淺則是站在一旁皺起了眉。
“小姐,這沈姨娘今日是轉(zhuǎn)了性了?居然舍得給您這樣的好東西?!?br>
“她不是轉(zhuǎn)了性,她是沒憋好屁!”
“???”
辭淺疑惑的看著自家小姐,月幽卻沒有細(xì)說,只是蓋上盒蓋淡淡的說道
“淺淺,你把這盒拿去,跟凌月瑩那盒悄悄換了,左右她那盒還沒送去。”
“是,小姐。”
辭淺沒問緣由,接過鐵盒便出門了。
吉時已到,門口直直停著兩頂花轎,相對于月幽那墜滿珍珠的大紅花轎,凌月瑩的花轎就顯得寒酸了許多,不僅小,而且無比簡陋,想必這也是皇帝的意思。
可相同的是,兩位新郎官都沒有出現(xiàn),不禁惹得前來吃席的賓客們一陣猜疑。
“這凌家是怎么了,兩位千金同日出嫁,居然沒有一位王爺前來接親。”
“就是說呢,這二小姐就不去說了,本就是個庶女,又是側(cè)妃,二王爺不來便不來吧,怎么這大小姐也是....”
“哎呀什么大小姐啊,不過是凌家棄女一個,要不是會投胎,生了個嫡女的身份,她能嫁進(jìn)皇室?”
“是啊,再說那六王爺本就是個傻子,就是出了門也找不到個東南西北,來干嘛?。 ?br>
辭淺被這些閑言碎語氣得不輕,憤憤不平的說道
“小姐,這六王爺什么意思啊,大喜之日給您這樣大的難堪?!?br>
月幽卻是已對這些話看得很淡、
“他們說的也沒錯,我不過是個早就被拋棄的嫡女,凌家用一個棄女代替凌月瑩那個公認(rèn)的明珠嫁進(jìn)六王府,皇室早就有了諸多不滿,今日本就是誠心要給凌家難堪的,何況六王爺心智不全,不來也就不來了。”
眼見自家小姐都這樣說了,辭淺只能忍下了心中那口氣,乖乖扶她上了花轎。
侯府距離六王府只有三條街,吹吹打打沒一會便到了。
只是一到門口,辭淺便氣炸了,大喜之日,這六王府門口不僅無人迎接,就連最基本的張燈結(jié)彩都沒有,分明就是不把自家小姐當(dāng)回事!
“小姐,你看?。 ?br>
月幽一下轎,就聽到了辭淺那委屈又不甘的聲音,當(dāng)即也是有些變了臉,皇室可以表達(dá)不滿,但不能太過分。
“淺淺,把大門給我劈了!”
“是!”
這下小丫頭高興了,她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氣,現(xiàn)在可是能好好撒撒氣了。當(dāng)即走到王府門口,抬手運(yùn)氣,用了十成十的功力,一掌下去就將大門打飛了,“咣當(dāng)”一聲落在了十幾米外的院中。
“什么人!”
管家劉虎立即帶著幾個護(hù)衛(wèi)走了出來,看了看院中被逼劈成兩半的大門,厲聲喝道
“大膽賊子,你們要干什么!”
辭淺則冷聲問道
“我還想問問你們想干什么,不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嗎?六王妃的花轎都到門口了,連個迎接的人都沒有,你們六王府都是死人嗎?”
劉虎聞言卻是不屑地冷嗤一聲,昂著頭說道
“一個棄女罷了,還指望什么排面,少給我擺王妃的架子,這六王府,我劉虎說了算!”
月幽揮手掀飛了頭上的紅蓋頭,冷著臉說道
“好大的口氣!淺淺,掌嘴!”
話音剛落,辭淺就一個閃身來到劉虎面前,“啪啪啪”的便是幾巴掌,扇的他眼冒金星,臉也瞬間腫了起來。
一眾護(hù)衛(wèi)被這一幕嚇蒙了,一個個面面相覷摸不著頭腦,劉管家早就說過,這六王妃本該是聞名皇城的凌家二小姐,卻不知為何最終換成了這個棄女,這樣的鄉(xiāng)野女子能回到皇城,就應(yīng)該謹(jǐn)小慎微,夾著尾巴做人,可誰也沒想到此女居然如此囂張,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劉虎緩過神來后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指著辭淺就吼道
“你!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這王府管家,更是當(dāng)今皇后的遠(yuǎn)方表親,你敢對我不敬,我必將你剝皮拆骨,大卸八塊!”
六王爺是個傻子,他又是皇后表親,王府內(nèi)的人都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早就作威作福慣了,哪里受得了這個氣,此時心中已經(jīng)想好了一萬種報復(fù)的手段。
劉虎被幾個護(hù)衛(wèi)攙扶起來后又惡狠狠的盯著月幽罵道
“什么狗屁的六王妃,還真拿自己當(dāng)盤菜了,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得罪了我,讓你連湯都喝不上!”
月幽卻是輕笑一聲說道
“我當(dāng)是個什么東西,原來是只看門狗在那亂吠,不過本妃不喜歡會反咬主人的瘋狗,淺淺,宰了!”
“是!小姐!”
辭淺二話不說,拔出腰間配劍,猛地朝著劉虎刺去,還不等他反應(yīng),脖子已經(jīng)被劃開一道大口子,鮮血如注,他捂著脖子費(fèi)力的指著月幽,卻一個字也說不出,最終瞪大了雙眼,轟然倒地,了無生機(jī)。
眾人皆是呆愣的看著這一幕,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月幽卻淡淡一笑,美的不可方物,可如此明媚的外表下卻是如此狠辣的手段,讓人遍地生寒。
“本妃不知道六王府從前是何種光景,可我今日既進(jìn)了這個門,便是這王府名正言順的女主人,還有哪個不怕死的敢來挑釁,這便是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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