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予卿”的傾心著作,巴律南溪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一夜之間,緬北兩位老牌軍閥的兒子死于非命,而且是45度角行刑式射殺,說明死者根本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可見兇手實力之強悍一大清早,街上就戒嚴了……大家已經(jīng)習以為常,這里常年軍閥混戰(zhàn),街上打槍,死人,甚至火拼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巴律和占蓬拿著早餐進屋時,南溪已經(jīng)起來,靠坐在床邊,接過雅娜遞過來的礦泉水,擰著眉在喝水占蓬第一次清清楚楚看見南溪的真容,說不震驚是假的,這個妞兒長的太他媽邪性,即使素顏...
越野車縱橫街頭,有眼色的人都知道,在金三角,這種年輕人火氣大,不能輕易招惹。
可是,并不是人人都有眼色。
車子還沒駛出主干道,后面一輛藍色布加迪加速追了上來,這車太扎眼,南溪有印象,剛才開很慢,不知道在干嘛,被巴律別了過去,沒想到居然又追了上來。
車窗打開,上面是一群發(fā)色各異,膚色不同的囂張少年,他們沖著這邊吹口哨,豎中指,表情極其囂張?zhí)翎叀?br>
開車的男人臉色崩的極緊,火氣沖出天靈蓋,“媽的,坐穩(wěn)了,南小溪。”
突地一個急速飄移,南溪感覺自己心臟都快被從胸腔里甩出來了。
車子橫停馬路中間,將來不及剎車的布加迪撞停在原地,扎眼的藍色車頭已經(jīng)變形。
巴律解開安全帶,跳下了車,一言不發(fā),打開后面車門,一把抓著駕駛座上最囂張的黃發(fā)少年頭發(fā),拽了下來。
“豎你媽——”
他后槽牙緊咬,一下一下,拽著少年的腦袋往車頭上撞。
砰!砰!砰——
巨大撞擊聲響徹大街,方圓十幾米之內(nèi),無人敢靠近。
南溪眼睜睜看著巴律摁著那人腦袋猛砸,三五下已經(jīng)血漿四濺,但那個暴戾的男人依舊沒有停手。
布加迪上被驚嚇過度的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拿槍下車。
南溪嚇到瞳孔震顫,“巴律——”
她的聲音還未發(fā)出就被連續(xù)幾聲槍響掩蓋,再次睜眼,那幾人已經(jīng)應(yīng)聲倒地。
巴律嫌棄自其中一個尸體上擦了擦手上沾著的血漬,M1911別進后腰,轉(zhuǎn)身上車,帶著人離開。
他不用善后,自會有人過來處理。
大其力從來不是有錢就能囂張,有軍隊有實力才可以。
磕了藥的公子哥大馬路上橫沖直撞,惹了不該惹的軍隊高級軍官,被弄死只能是咎由自取,沒人有膽子追究。
直到回去坐到了床上,南溪依舊臉色慘白。
太嚇人了。
他居然會把一個人腦袋生生撞碎,
掏槍殺人只在眨眼之間。
人命在他眼中如同草芥。
這個認知讓少女渾身顫抖,潤眸蓄滿清淚,他是魔鬼,他一個不高興也會撞碎自己的腦袋是不是?
“南小溪,熱水燒好了?!倍酥M來的巴律見床邊坐著的少女臉色出奇的白,俊臉緊繃,加快腳步,大手覆上她額頭,
“怎么了?又病了?”
南溪牙關(guān)打顫,連忙往后縮,躲開那只不久前還沾著血的大手,垂眸不去看他。
巴律薄唇抿了抿,深沉眼眸盯看她驚懼到顫抖的模樣,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放下水杯,
“別怕,我沒亂殺人,那些人是壞人。”
見她依舊不開口,不看他,巴律將水杯放到地上,大喇喇上了床,盤腿坐到她對面,
“那些混蛋嗑藥磕過了頭,如果我不出手,他們就會開槍,過來搶你?!?br>
男人心知肚明,他的小妻子有多么驚艷,那些人一定是看見了南小溪才追上來挑釁。
少女別過去的臉這才有了點反應(yīng),抬眸,眼中是更加的不可思議,對上男人黑眸,卻情緒復(fù)雜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所以,那些人追上來,是因為她?
如果巴律弱一點,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被那些混蛋搶走,下場可想而知。
“我不會拿這種事嚇你,溪溪。你知道自己出現(xiàn)在大其力的街頭有多驚艷么?”
東南亞的女人偏黑,又因為基因問題,骨相大都不好看,臉上還擦著黃色的粉末,歪瓜裂棗的,南小溪這么漂亮,出現(xiàn)在街頭,就像白天鵝進了灰鴨群里,驚艷又招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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