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推薦,胎穿:我在大清當(dāng)娘娘是桑涓創(chuàng)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講述的是瑚圖玲冬青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這姑娘一看就是家中嬌養(yǎng)長大的,眉眼之間沒有一絲憂愁,反而一股子爛漫也難怪華善舍不得閨女進(jìn)宮康熙想了想,輕聲道:“起來吧,侍寢的規(guī)矩,都知道吧”若是往日,剛侍寢的后妃,康熙會跟她們閑聊幾句,緩解下緊張情緒但是現(xiàn)下時辰已經(jīng)晚了瑚圖玲額一聽白皙的臉上泛起了紅暈,輕聲應(yīng)道:“嬤嬤之前提點過了,奴才知道規(guī)矩……”哎呦喂,直奔主題,有點小害羞呢成年男女,不講廢話,直接干微弱的燭光透過繡著百子千...
更別說繼母給妹妹選擇親事的時候,也曾專門傳過消息給自己。
老親一家人厚道本分,跟阿瑪關(guān)系一向不錯,以前也多有照拂。
未來妹夫,自己也是見過的。
雖不是個文武奇才,但傳承了家風(fēng),憨厚老實、對妹妹也好,且妹妹自己也點了頭。
更別提。
妹妹定親前,老親一家就傳出消息來,成親一年后,就給小兩口分家。
同漢人講究多世同堂、其樂融融的大家庭不同,滿人講究幼子守灶(幼子繼承制)。
滿人實施父母在世時分家別居。
清太祖努爾哈赤就因為是長子,十九歲時便從父親家中分出,獨自立戶。
滿人分家,不是把年長的兒子身無分文地丟出家門。
而是在父輩年輕力壯,可以利用手里頭的資源、人脈,扶持年長的兒子建功立業(yè)。
積下家產(chǎn)后,再將兒子分出家,獨立門戶。
年幼的兒子,由于出生晚,父親已然年邁,人脈、資源大不如從前。
便會得到到父親攢下的家業(yè),以及養(yǎng)老的重任。
這樣對于男子來說,無論出生早晚,都有一份產(chǎn)業(yè)在,也是相對公平。
再加上滿人分完家后,就真真切切地分家分戶了,無論是律法還是親緣上。
分家后的小兩口跟老親一家就成了親戚。
除了關(guān)系血脈傳承的大事外,需要兩家人相互協(xié)商。
尋常事都是夫妻倆做主。
最多父親母親年邁,幼弟又無能為力,兄長們才會多多地幫把手。
但若父不慈、母不敬,分家即斷親,在滿人看來,也是正常的。
妹妹雖然年歲不大,但從小經(jīng)歷的事不少,性子堅韌,人又拎得清。
以后小兩口的日子,不說能有多富貴,但也能安穩(wěn)、平順,這就夠了。
白芷想到之前瑚圖玲額并未提及繼母和繼母所出的弟弟。
就莫名地提了句。
“家中雙胞胎弟弟也算乖巧,現(xiàn)在正跟著族里啟蒙?!?br>
“聽族里的師傅說,幼弟們天資雖算不得聰慧,但若是刻苦幾分,識得幾個字,做個賬房先生但也使得?!?br>
此話一出,瑚圖玲額和冬青便知道。
白芷與這繼母關(guān)系并沒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差,不然也不會提上這么一嘴。
瑚圖玲額扇了一下扇子,笑道。
“這是好事,若能讀得進(jìn)去書,日后在族里謀個差事,娶妻生子,也能安然度日?!?br>
安然度日,是種福氣。
白芷緊了緊絡(luò)子,附和道:“奴才也是這般想的,尋常人家圖的不過就是安穩(wěn)度日罷了。”
冬青在一旁接連點頭。
奴才似主子,都是個沒有大志向的人,只要日子順心,就高興得不得了。
瑚圖玲額隔著窗戶,望著院子里的桂花樹,在風(fēng)中聞到了點桂花香。
隱隱約約的,不是很明顯。
“我記得官女子年滿三十歲才可出宮、自行婚嫁,你家里可有為你做過什么打算?”
白芷心里清楚,這是瑚圖玲額在問自己的打算。
父親離世半年,自己便按照規(guī)矩進(jìn)了宮。
家中繼母雖不舍,但也無能為力,只能盡心替自己照顧妹妹。
想到這里,白芷手里的絡(luò)子松散了下來,若有所思,但很快她咬了咬牙。
臉上染上了一絲羞澀,低著頭道:“奴才鄰居家的哥哥,大奴才一歲,現(xiàn)下還在等著奴才?!?br>
瑚圖玲額望著白芷眼里的期待,笑了笑,道。
“白芷,你安安心心地做上幾年差事,到時候我就送你出宮?!?br>
雖說宮女年滿三十才可以出宮,但法理之外,還有人情。
等到白芷二十二三的時候,向內(nèi)務(wù)府報“笨”,經(jīng)過驗檢,便可出宮。
這也是后宮之人心照不宣之事,女子的年華本就短暫,能留住幾年也是不錯的。
若是趕上大赦天下。
宮里也會跟著放一批宮女、太監(jiān)出宮,到時候操作下,也不是個難題。
至于愿意老死在宮中的,一般是家中無親眷,沒有可以惦記的人。
或是在宮里待久了,懼怕宮外的生活。
而因“病”、“盜”、“蠢”出宮的,卻是沒有那么好運(yùn)了。
可更多的,還是永遠(yuǎn)的留在了這紫荊城,出不去。
白芷忍著懼怕,放下手里的絡(luò)子,跪在地上給瑚圖玲額磕了三個響頭。
“謝主子恩典?!?br>
這后宮的女人,無論嬪妃還是宮女、女官名義上都是皇上的女子。
自己剛才那番言論,若是被外人知道了,不僅自己倒霉,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好在,賭贏了。
冬青接過瑚圖玲額的眼神示意,扶起了白芷。
笑道:“好姐姐,主子最是心善,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當(dāng)差,定會如愿。”
白芷伸出手絹抹了抹眼角,抿著嘴,點點頭。
她當(dāng)然知道,這是瑚圖玲額收買人心的一種方式。
但是白芷不在乎,現(xiàn)在她被瑚圖玲額分到了名下,瑚圖玲額就是她的主子。
若是瑚圖玲額不好了,她肯定會更慘。
現(xiàn)下她把把柄送到瑚圖玲額手里,既是讓瑚圖玲額安心,也是希望自己能如愿。
再說。
這是目前唯一一位,愿意跟自己許諾,待自己執(zhí)役滿了年歲后,放自己出宮的人……
冬青望著白芷一臉滿足的樣子,心里很是羨慕,道:“白芷姐姐,我是主子額涅莊上農(nóng)戶家的?!?br>
“順治十五年的那個冬天,武強(qiáng)(河北省中南部,屬于衡水市)下了連續(xù)四十多日的大雪,家里人全凍死了?!?br>
“主子額涅心善,接我到府里伺候主子,從此就跟進(jìn)了福窩似的。
雖然我比主子小了一兩歲,但主子卻處處護(hù)著我……”
以至于后來,主子進(jìn)了宮,冬青也愿意死心塌地地跟隨瑚圖玲額入宮。
冬青沒有家人,主子和主子額涅就是冬青的家人!
瑚圖玲額看了眼冬青。
以前胖乎乎的小娃娃,現(xiàn)在長大了,變成胖乎乎的小姑娘了,也開始長了心眼子了。
只是,這到底是為了她。
許是,嬰孩時期就覺醒了前世的記憶,瑚圖玲額看身邊伺候的丫頭,總是一種包容的心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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