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異次元覺醒”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穿成惡毒后娘,五個反派崽逆襲了》,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燕長青秦瑤光是文里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這就是謝禮了秦瑤光親手接過,旋開精美的銀質(zhì)盒蓋,金燦燦的口脂質(zhì)地細膩,芬芳撲鼻,顯然是在宮中解悶時所制誠意十足她笑著收下口脂,道:“替本宮謝過靜妃娘娘”達成—道現(xiàn)在還不算牢固的結(jié)盟,收獲不錯沒關(guān)系,她會慢慢加深這個紐帶的離開皇宮,秦瑤光吩咐白露直接去安國公府送枇杷膏,轉(zhuǎn)述靜妃的口信,自己則帶著鄧嬤嬤等人回到公主府內(nèi)古人在天黑之后沒什么娛樂,睡得早,起得也早,這會兒她早就困了歇了午覺...
理智告訴秦瑤光,最好的法子是斬草除根,周清荷留不得。
只是她一個現(xiàn)代人,別看她輕飄飄一句“杖斃”要了珊瑚的命,其實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到現(xiàn)在仍然心有余悸。
畢竟,珊瑚是造成她被做成人彘的罪魁禍首。
可周清荷固然可惡,原主的凄慘結(jié)局卻并非她直接造成。最重要的是,她現(xiàn)在才九歲,秦瑤光實在下不去這個手,遠遠的打發(fā)走也就是了。
鄧嬤嬤一聽,立刻應諾:“是!請殿下放心,老奴一定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她是從宮里出來的嬤嬤,手段心計一應不缺。
是夜,周清荷就發(fā)起了高燒。
“殿下,春棠苑打發(fā)人來說周清荷得了急病,渾身上下起了紅疹高熱不退,求殿下開恩讓府醫(yī)過去,診脈開方。”春分撩了簾子進來,蹲身稟報。
秦瑤光正張開雙臂站著,在白露和谷雨的伺候下褪去衣裙,換上輕便柔軟的貼身寢衣。
“哦?”
她垂眸問:“發(fā)生什么事,白日里不是還好好的嗎?”
“奴婢不知?!?br>
“既然如此,拿本宮的牌子去請擅小兒科的太醫(yī)來瞧。清荷是周家后人,別怠慢了?!?br>
“是?!?br>
春分應了,心頭遲疑著退了出去。
聽起來,周清荷的病情頗為兇險,既然不能怠慢,那不是應該趕緊讓府醫(yī)前去瞧病嗎?怎么要舍近求遠,去尋太醫(yī)。
這會兒都宵禁了,哪怕持著公主府的牌子,在外行走也多有不便,一來一回,把太醫(yī)請回府里至少也得一個時辰。
要真是急病,這不得耽擱了?
春分的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殿下故意如此?
她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忙制止自己再繼續(xù)往下想,按命令行事。
室內(nèi)溫暖如春,秦瑤光換好寢衣坐在銅鏡前,白露替她拆著發(fā)髻上的釵環(huán),梳妝臺前打開的妝奩匣子里珠光寶氣。
她打量著鏡中的自己。
燈下看美人,膚如凝脂、青絲如瀑眉似黛,朱唇貝齒、身段纖秾合度,活脫脫一個濃顏系古典明艷大美人。
是原書作者筆下的草包美人沒錯了。
只是這位大美人的眉間有著積郁之色,想來是十年來被蹉跎的緣故,秦瑤光才穿來不到短短一天,短時間內(nèi)難以改觀。
秦瑤光把視線往下移,在胸前豐盈的曲線上停留片刻,心道:沒想到,姐姐我也有D罩杯的一天,看誰還敢嘲笑我飛機場荷包蛋!
可惜啊,那些聚在一起開玩笑的好姐妹們,是再也見不到了。
既來之,則安之。
十年,能讓她從一個普通銷售員奮斗到亞太區(qū)總經(jīng)理。如今她手握劇情占盡先機,同樣給她十年,改個結(jié)局應該不難?
現(xiàn)在公主府,她一個人說了算。
這具軀體雖說嬌弱了些,好在年滿二十八歲,足夠成熟。只要稍加鍛煉,想必不至于連走路都成問題。
在心里拿定了主意,她吩咐道:“從明兒起,辰時叫醒本宮?!?br>
“是。”
白露掩住心頭訝然應了,用象牙梳一下一下的將秦瑤光的一頭長發(fā)梳順。
駙馬爺不在,長公主一不用早起給公婆請安、二不用進宮,每天的作息十分紊亂。
如今,賜婚給她的父皇已在幾年前駕崩,繼位的是秦瑤光一母同胞的皇弟,比她小兩歲,是為元延帝。母后成為皇太后,住在禧寧宮中。
古代的娛樂活動十分有限,生在皇家更是不得自由。
不用上班、不用學習,她連丈夫都沒有,除了偶爾進宮探望皇太后等人,間或去寺廟禮佛外,被排擠在京城交際圈外的長公主實在無事可干,她的生活可以用“窮極無聊”來形容。
這也太空虛了。
想到這里,秦瑤光不禁有些同情起這位長公主了,怪不得會那么輕易就被人挑唆。
看書的時候她還不覺得,如今置身其中了,她才發(fā)現(xiàn)公主府的確是能把人活生生逼瘋的一個地方。
谷雨拿著兩個鎏金熏香暖爐放進被子里,和白露一道伺候著秦瑤光沐浴更衣。
看著面前碧波蕩漾熱氣升騰的白玉浴池,秦瑤光收回剛才的同情。
有什么好同情的!
看看,看看這排場、這白玉、這不知道加了什么藥材的浴湯、瑞獸香爐里燃放著讓人安神的熏香,就連一個踏足的腳凳都描著金漆。
她看不懂,但她大為震撼。
身上這件剛穿了沒多久的絲緞寢衣這就換下了,她一個人泡澡有兩個侍女伺候,浴湯的溫度舒服得讓她喟嘆,比她在現(xiàn)代泡過的溫泉更為舒爽。
“溫泉水滑洗凝脂”,她總算明白長公主這身好肌膚是怎么養(yǎng)出來的了,原來這句詩是寫實,沒有一個字夸張的。
這萬惡的封建制度,她好愛。
無公婆之亂耳,無男人之勞形,有錢有閑的單身貴族,簡直就是她在現(xiàn)代求之不得的理想生活好嘛!
她辛辛苦苦從一個普通銷售爬到亞太區(qū)總經(jīng)理的位置,又何止996?還沒來得及享受人生呢,就直接過勞死。
到了這里,什么也不用做,只憑著長公主的尊貴身份,奢侈腐敗。
呃,就讓她暫時忘記那五個讓人頭痛的小反派吧,她一個連婚都沒結(jié)過的人,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帶娃啊?
在飛機高鐵上碰到熊孩子,她都敬而遠之。后來她都讓秘書買商務艙頭等艙,就是為了減少碰見熊孩子的幾率。
秦瑤光泡在浴池里胡思亂想著,谷雨輕聲提醒:“殿下,水有些涼了?!?br>
哪里涼?這不是剛剛好嗎?
秦瑤光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你們對水溫的要求也太嚴格了。
扶著谷雨的手起身,白露伺候著她換上另一件質(zhì)地更柔和的軟袍。
原來這件才是真正睡覺的衣服,秦瑤光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腳踏進大觀園的劉姥姥,沒見過世面。
原來古代公主的奢華生活,不在于表面的公主府有多大多精美,而在這些點點滴滴的細節(jié)之中。
走出浴室,白露呈上玫瑰露給她飲了,秦瑤光在谷雨的伺候下躺在軟塌上。
白露把她的一頭長發(fā)梳順后抹上護發(fā)香脂,仔細烘著。谷雨則拿出芳香撲鼻的玫瑰香膏,替她從頭到腳涂抹了一遍,動作輕柔的按摩著。
此時,小丫鬟打了簾子,鄧嬤嬤走進來。
“都下去吧,有鄧嬤嬤伺候就行?!鼻噩幑夥愿?。
“是?!?br>
一眾侍女施禮告退,她們受過嚴格的宮規(guī)訓練,腳步輕巧有序。
鄧嬤嬤掩好門,接替白露的位置替秦瑤光烘著頭發(fā),低聲回稟:“殿下,太醫(yī)到了春棠苑。一番施針之下,周清荷已然無礙,肖娘子千恩萬謝要來磕頭呢?!?br>
“什么?!”
秦瑤光大驚,撐著扶手就從軟塌上坐起,轉(zhuǎn)身看著鄧嬤嬤問:“你用的什么法子,怎地這般容易就被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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