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破鏡重圓:太子爺他太霸道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三月白榆”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黎念蘇霂州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因為不能早戀,所以他們只是互相知道了彼此的心意,恰到好處地維持著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陣冰涼的觸感從腳踝爬到心間,黎念條件反射般地抽回了腳,思緒也被硬生生地拽了回來“別亂動”靳宴深道不知什么時候,他手里攥著—條毛巾,毛巾裹上了幾個冰塊黎念心跳漏了—拍,指甲陷進了手心里他在用毛巾,在她扭到的腳踝處冰敷“靳宴深……”他仍半蹲在她身前,—身西裝燙得勻稱,本是矜貴清冷的氣場,在她面前,卻似乎全收斂...
黎念目光黯淡下來,手心沁出一層汗。
都是成年人了,她怎么會聽不出靳宴深話里的意思。
他想,讓她做他的情人。
“靳宴深,我有未婚夫了?!崩枘钫f。
“偷情多刺激,不是么?”
靳宴深悶笑出來,否定她拒絕的理由。
“黎念,我只是在通知你,不是讓你考慮?!?br>
黎念手指交纏著,眉毛微蹙,“如果到時候被發(fā)現(xiàn),也會影響你的名聲?!?br>
“你覺得我會在意?”靳宴深捧起茶杯,愜意地在唇邊抿了一口,“沒有我允許,誰敢說出去?”
黎念被他這番說辭驚了一下。
他真是瘋了。
為了報復(fù)他,竟然要做一個“第三者”……
就在兩人交纏之際,一陣輕快的高跟鞋聲愈來愈近。
“宴深,我有個包好像落你這里了。”
黎念回頭,迎面走來一個風(fēng)姿搖曳的女人。
女人身穿一件褐紅色的旗袍,長發(fā)卷成波浪,垂在腰際,右手戴著一個翡翠手鐲,臉上有些細紋,看上去三四十歲。
黎念回想著,確定眼前這個女人不是靳宴深的生母。
在高中的時候,她曾經(jīng)跟靳宴深一起見過他的生母,比眼前的女人要蒼老很多。
“喲,這小美女是誰?長得比明星還漂亮!”趙初蔓看見黎念,眼前一亮。
這身段,臉蛋,氣質(zhì),真是從畫里走出來的旗袍美人。
原來她這干兒子不是對女人沒興趣,是金屋藏嬌,私下吃這么好。
“這是我干媽?!苯缟钕蚶枘詈唵谓榻B。
干媽?
黎念腦子快速轉(zhuǎn)動,馬上反應(yīng)過來面前的女人就是現(xiàn)在靳董事的太太,趕緊起身,恭敬道:
“靳夫人好。我是黎念?!?br>
“黎念……?”趙初蔓想了想,“黎瑞安的大女兒?”
黎念點頭,沒想到趙初蔓竟然知道她。
“哦,我早就聽說黎家有二女,你是大女兒……”趙初蔓邊說邊打量她,打趣道:“你這么漂亮,當(dāng)模特的嗎?”
黎念笑了笑,“您謬贊了。我只是一個小旗袍設(shè)計師?!?br>
“旗袍設(shè)計師?”趙初蔓饒有興趣,“那你看看我這身旗袍設(shè)計得哪有問題?怎么我穿上和商家宣傳的不一樣?”
提到旗袍,黎念就來了興致。
剛才趙初蔓走過來的時候出于職業(yè)習(xí)慣,她就觀察了趙初蔓身上的旗袍。
黎念又仔細看了幾秒,勾唇淺笑,說:“您身上穿的接袖旗袍,面料硬朗,讓肩部線條顯得尖銳。旗袍主色調(diào)是褐紅色,色彩較深,與您的膚色不是很搭。”
“靳夫人年輕端莊,我個人覺得,可以選擇色彩淺一些的破肩連袖旗袍?!?br>
趙初蔓聽后,笑容更深了,“哈哈,還是黎小姐懂得多。”
接著,她就忍不住看了眼靳宴深。
好兒子,眼光真不錯。
“……干媽,你不找你的包么?”靳宴深淡淡地提醒她。
“哎呀,差點忘了我是來拿包的?!壁w初蔓拍了下手,“我先走了,你們繼續(xù)!”
說著,趙初蔓就匆忙地走了。
趁趙初蔓還沒離開,黎念起身,對男人說:“我先走了。”
有他干媽在,他總不至于還強迫她做什么。
“我說的事,你回去好好考慮?!?br>
靳宴深抬眸看她,低醇如酒的聲音再次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黎念“嗯”了一聲,輕輕點了點頭,朝門外走去。
……
靳宴深沒有讓她自己回去,而是派了個司機送她。
黎念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麻木地系好安全帶,神色呆滯地望向窗外。
她知道,對于靳宴深現(xiàn)在的地位和權(quán)勢,她不過是案板上任他宰割的魚。
就算她拒絕做他的情人,那男人也不會放棄。
他這是要和她一直糾纏下去。
至死不休。
“黎小姐,請問您去哪里?”司機問。
“沐源街13號,NK服裝公司?!崩枘钫f。
車子發(fā)動,車窗外的建筑一晃而過,如同一部按了快進的電影。
忽然,黎念的手機響了。
是張芷妍的電話。
“死丫頭,你昨天晚上去哪野混了?!沈少等了你半天,你都沒來!”
“你不會真被哪個老男人包養(yǎng)了吧?!黎念,我可告訴你,你和沈少的婚事就要談成了,可別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給我惹了臟,到時候洗都洗不干凈!”
“你現(xiàn)在去香瀾會所,親自和沈少道歉,別攪黃了沈家剛和黎家談好的生意!”
……
電話里,張芷妍的聲音咄咄逼人,黎念連個插話的空檔都沒有。
“我現(xiàn)在要去上班?!崩枘钫f。
她不想去會所找沈奕澤。
“我已經(jīng)給你請假了,你現(xiàn)在就去香瀾會所106包廂找沈少!”張芷妍說。
黎念皺眉,“我約他去別的地方道歉,不行嗎?”
包廂,那種封閉的環(huán)境,她怎么敢自己一個人去見沈奕澤。
“呵,你要是不去,我就斷了宋瑜的醫(yī)藥費,到時候你就等著給她收尸吧!”張芷妍冷笑,摁斷了電話。
宋瑜。
又拿宋瑜來威脅她。
黎念咬唇,嘴唇都有些泛白,指甲深深陷進肉里。
“師傅,麻煩您送我去香瀾會所。”黎念說。
“好的,黎小姐。”
司機面不改色,調(diào)了個頭。
過了一會兒,車停在香瀾會所外,黎念謝過司機,獨自朝會所門口走去。
雖是白天,但會所里仍然有不少來玩的人。
他們大半部分都是吃喝玩樂的富二代,沒有正經(jīng)工作,每天就在這種地方消磨時光,縱情聲色。
黎念走到106包廂外,敲了敲門。
光天化日之下,她覺得沈奕澤不會把她怎樣。
如果到時候真的有什么事,她包里還藏著一把防身用的刀……
推開門,五光十色的燈光肆意閃爍,音響聲開得很大。
沙發(fā)上,算上沈奕澤,一共有四個男人。
一個在唱歌,一個在蹦迪,一個在和兩個美女玩桌游喝著酒。
沈奕澤坐在軟榻上,懷里擁著兩個濃妝艷抹的女人。
“喲,嫂子來查崗了?”那個唱歌的男人停了,目光灼熱地盯著她。
“沈少,這是誰呀?”一個美女端著果盤,用叉子叉了一顆葡萄,喂到沈奕澤嘴邊,“難道是沈少的未婚妻嗎?”
沈奕澤抬了抬眼皮,見到黎念來找她,有些詫異,掃了掃她的打扮,眼前一亮。
這身材,真特么絕。
原本家族聯(lián)姻,黎家是攀不上他們沈家的,但誰讓黎念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他才愿意。
黎念感受到沈奕澤看她的眼神,心里很是不自在,忍不住皺了皺眉。
“沈少,她怎么跟個木頭一樣杵在那兒?真敗興致?!鄙蜣葷蓱牙镆粋€女人抱怨道。
沈奕澤目光冷了下,上一秒還摟著女人的肩,聞言,一把用力將她推開,厲聲道:“滾!”
女人被推倒在地,被他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嚇壞了,連忙道歉,“對不起沈少,我……”
“還不快滾,別特么煩老子?!鄙蜣葷刹荒蜔┑?,隨即從沙發(fā)上坐起,理了理領(lǐng)帶,朝黎念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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