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遲來的深情比草賤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白月光很多”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穆司承蘇遙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木欣玥被打懵了,委屈的癟嘴,“蘇遙,我只是關(guān)心你”蘇遙赤紅著眼睛,顫動唇瓣,那一瞬間,她產(chǎn)生了個想法,她可以先帶兒子走她可以很努力賺錢,只要不犯法,坐臺小姐她也愿意去做!等到爸爸和哥哥出院,他們幾口人幸福平淡過一生好像也不錯她完全忘記了穆司承和木欣玥,沒有仇恨好像也挺好……說她頹廢也好,說她懦弱也罷,她有軟肋,現(xiàn)在兒子就是她的命顫動著唇,她張了張嘴,剛要說話突然,她眼前的木欣玥狼狽的跌倒...
結(jié)束后,蘇遙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手指斷裂的疼,已經(jīng)痛到麻木了,她現(xiàn)在忽然覺得也不是那么痛了,心才是最痛的。
穆司承抽著煙,解決了生理需求,他心情不錯。
“天亮了,讓家庭醫(yī)生過來給你看看手?!?br>
蘇遙不吭聲。
穆司承黑眸幽深,沉聲,“說話?!?br>
蘇遙這才動了動唇,冷漠回應,“隨便。”
手指已經(jīng)斷了,還找什么醫(yī)生,能接上去嗎?
不能的,斷的那么徹底,她不抱一絲希望,有了希望失望就更大,就像她發(fā)布的文章,讓她狠狠栽了跟頭。
吃一塹長一智。
她的態(tài)度讓他不滿,指尖的煙頭還在燃燒著,穆司承瞇眼,然后,煙頭就這么親密接觸到了蘇遙的鎖骨。
“唔。”蘇遙疼的悶哼,用力抬手抓住他的手腕。
男人修長的指腹用力按壓煙蒂,穆司承低沉笑,胸腔震動,“疼嗎?疼就對了,我這個人喜怒無常,你剛才冷漠兩個字的回答讓我很不高興,這是懲罰知道了嗎?”
人啊,一旦被撕開偽裝,就不想在這個人眼前再繼續(xù)裝了。
穆司承這個人就是,他可以話語里裝傻充愣,但在手段上他是一點都不收斂的。
蘇遙深刻請教到了這個男人的無恥至極。
下作的手法,作嘔的懲罰。
一個男人用這樣的方法去讓一個女人聽話,未免太不是男人了!
蘇遙內(nèi)里鄙視萬分,卻不得不配合,她好恨啊又無可奈何。
煙頭的火苗看著小,殺傷力十足。
鎖骨脆弱的地方,被燙的與手指斷裂相比過之不及。
人生前27年里,她從沒有被傷到過一根頭發(fā),現(xiàn)在因為這個男人,她被剝奪了身為女性象征的器官,被燙傷腿,折斷手,燙傷鎖骨,尊嚴和一身傲骨更是被踩在了泥里。
人生如此,多么悲劇。
蘇遙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今后的生活只有比現(xiàn)在更糟。
身軀顫抖,疼的她咬緊下唇,唇瓣都被她咬裂開了,血珠滲進了口腔,鐵銹味擴散。
“說話!”穆司承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
肉體熄滅的煙被他拿了起來,隨手丟到了地上,借著臺燈他看見了自己的杰作,鎖骨被燙的那塊,已經(jīng)爛了,紅彤彤的血絲,煙草被燃燒的黑屑。
精致的碎骨有了這塊痕跡,讓人有種想要摧毀的欲望。
“真漂亮。”穆司承贊賞了句。
蘇遙暗罵變態(tài),睜開眼睛對上他狹長的丹鳳眼,她強顏苦笑扯唇,“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穆司承還是不滿意,因為她笑的實在很難看。
外面的天快要亮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
然后拿過手工定制還濕著的阿瑪尼西裝,輕搭在臂彎,從床沿站起身,他抬手輕拍了拍她的臉。
“老實點,下次我可不會專門為了這件小事從D國連夜飛回來找你算賬,下次我會……”
穆司承冷笑,充滿寒意的手從臉移到了蘇遙脖子上,“直接打電話給保鏢,讓他們動手了解了你?!?br>
凍人的手好像一條滑膩的蛇,在她的脖子上游走,隨時都能讓她再也睜不開眼。
蘇遙低低“嗯”了聲,恐懼的垂下眼睫。
男人一走,整個房間里都溫暖了點。
蘇遙失神的看了好一會對面的白墻。
直到窗戶縫隙的一縷涼風吹進來,她哆嗦了下才回神。
好痛……
哪哪都痛……
*
穆司承的確是連夜飛回來的,他看到助理給他看的文章后,大發(fā)雷霆,憋著氣回來了,不聽話的寵物,就要他親自治。
蘇遙現(xiàn)在他還沒有玩膩,另外,這個人還有很大用處。
這會兒要趕回D國,本來有個合約洽淡是今天早上的,推到明天早上了。
登記時,口袋里的手機響了,穆司承看見是誰打過來后,面無表情的接聽了。
“司承,你怎么不在房間里?你去哪里了?”
“我明天有比賽你忘記了嗎?我畫的是你噯,你居然都不想看?!?br>
聽筒里木欣玥柔軟的聲音傳來,看似溫和實則憋著怒意和緊張。
穆司承勾唇,“抱歉,早上一大早出去有事了,不會忘記你的比賽,但是我要先有個洽淡然后才能去看你比賽?!?br>
木欣玥握著手機的手用了點力,她有好多疑問,洽談不是早上的嗎?
她從早上就來他房間了,一直等到了晚上,現(xiàn)在天黑了他都還沒有回來。
她身體不好,他需求又多,她擔心這邊的女人把他勾去了。
忍著火氣,她只得軟聲“嗯”了聲,善解人意道:“好的,司承你別太辛苦了,我睡覺啦?!?br>
D國和Z國有時間差,黑夜與白天顛倒,穆司承到了登機口,掛了電話。
*
文章被刪的干干凈凈一點存在的痕跡都沒有,這是蘇遙早就知道的,可為什么那么的讓她崩潰啊。
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斷了,接不上,她被截肢了,這兩根手指沒有了,她成了殘疾。
蘇遙冷漠的躺在病床上,一言不發(fā)。
濃重的頹廢之氣以及絕望將她淹沒。
他們可能不知道吧……
她畫畫很厲害,彈鋼琴……也很優(yōu)秀。
舞臺上的她坐在鋼琴前,宛如仙女,高貴優(yōu)雅,她受到無數(shù)人崇拜,她是大學里女粉也占比最多的女神。
結(jié)婚后,相夫教子,插花品茶,很多人都忘記了吧,她曾經(jīng)多么優(yōu)秀。
“遙遙,我給你買了一架鋼琴,我很喜歡聽你彈《F大調(diào)雙協(xié)奏曲》?!?br>
這話好諷刺,這是穆司承在她大二下學期對她說的話呢。
她呢,因為心疼他窮,于是找到店,把鋼琴退回去了,還原價給了店家錢并特意叮囑商家說。
“你就說這是你女兒的鋼琴,不小心賣了,女兒回來哭的稀里嘩啦,不好意思了先生,這琴我不賣了,錢退給你。”
好拙劣的理由,穆司承就這么信了,拿著返回來的一萬多塊錢帶著她非要重新買架鋼琴,她不愿意,他就拉著她去看摩天輪,最后一萬塊錢被花完了。
她又氣又好笑,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但對他的喜歡又加重了一分。
回想往事,蘇遙只覺得痛苦難當。
她恨不得失去了記憶。
這樣也就不會這么心痛了。
穆司承,欠我的,我都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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