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yī)狂妃惹不得》中的人物謝晚棠凌北辰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古代言情小說,“半糖微甜”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神醫(yī)狂妃惹不得》內(nèi)容概括:謝晚棠突然回京的事情,對他們謝家來說是件大事宋欣茹趕緊派人去官署把謝思安請了回來謝思安一聽,立即匆匆趕到家中,一見到宋欣茹就氣急敗壞地說道:“怎么回事?母親不是來信說她和人私通,已經(jīng)畏罪自殺了嗎?怎么這會兒又突然冒出來一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宋欣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滿臉委屈地說道:“這我哪知道的呀,我遠在京都,老宅的事應(yīng)該問母親他們才是”“那你也不該把人接回去,直接當成騙子打...
緋玉點點頭,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訴了她。
“那年夫人病重去世后,小姐也突然生了一場大病,就在大家以為您也要跟著夫人一塊兒去的時候,您突然醒了,但是卻失去了那一年的所有記憶,連夫人去世都忘記了?!?br>
“她們說,您這可能是遇到不干凈的東西,或者是被那個什么上過身了,搞得府里人心惶惶,人人都怕您。再后來,您身邊的奶娘死了,流言就更多了,于是老爺便把您送走了?!?br>
緋玉說起那個時候的事情,還是有些氣憤:“小姐那會人都不太清醒,還記不清事,我本想跟著您一塊去,可他們說我太小了不讓我去,現(xiàn)在您好不容易回來了,我自然要待在你的身邊?!?br>
緋玉的眼里閃著些許激動,看的出來她說的都是真的。
謝晚棠不禁有些愕然,因為她剛剛發(fā)現(xiàn),在原主的記憶里確實沒有這一段。
沒想到原主居然還有這種經(jīng)歷,失憶?
不過經(jīng)過緋玉這么一說,她隱隱感到事情有些不同尋常。
看來,等住進觀棠院的時候,要好好再查一查。
......
三日后,宋欣茹看著精心打扮一番之后的謝晚音,由衷地贊道:“音兒,這身衣裳可真是太配你了,等會兒到了賞花宴上,保管讓定王對你念念不忘。”
聽到自己的心上人,謝晚音忍不住嬌羞地說道:“娘,別胡說?!?br>
宋欣茹笑著拍拍她的手背,說道:“娘聽說,這次老王妃有心在賞花宴上為定王選妃,你可一定要把握住機會?!?br>
一想起那人俊朗不凡的容貌,還有那矜貴清冷的氣質(zhì),謝晚音的心頭就泛起了一陣漣漪。
她的眼里閃過一絲堅定,認真地說道:“您放心,女兒明白?!?br>
宋欣茹滿意地點點頭。
這時,下人來報,說謝晚棠過來了。
宋欣茹的臉色微沉,略顯厭惡地說道:“讓她在門外等著吧,我們馬上就出去?!?br>
說著,替謝晚音整理了一下發(fā)絲和妝容,然后才不急不緩地走出屋子。
待看見謝晚棠后,幾人不由得均是一愣。
只見她穿著一身妃色團蝶百花煙霧鳳尾裙,襯得肌膚如白玉般溫潤,精致的五官透出一股冷艷,只靜靜地站在那兒,就令人挪不開目。
謝晚音眸中閃過一絲冷光,卻很快消失不見。
她露出和往日一樣的溫和笑容,柔聲說道:“姐姐今日可太美了,我們都差點要認不出來了呢。”
謝晚棠并不接話,只是冷冷地問道:“可以走了嗎?”
謝晚音的笑容僵在唇角,似是沒想到她居然這么不給自己面子。
宋欣茹對她這幅高傲的樣子十分不滿,本想開口訓(xùn)斥,可一想到謝思安的話,便又硬生生地壓下心中的不忿。
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說道:“行了,你們走吧?!?br>
聞言,謝晚棠轉(zhuǎn)身即走。
留下宋欣茹氣的要命,咬牙切齒地念叨著:別得意,等嫁給平寧侯府,有你好看的。
湘王是當今圣上最小的弟弟,圣上登基之時,他才九歲,幸而得以安穩(wěn)的留下。
待年長些后,湘王便整日沉迷歌舞打獵,逸樂度日,這賞花宴便是在他一處專供游玩的別院內(nèi)。
這些都是緋玉這幾日打聽來告訴她的,甚至還提到了這賞花宴的來源。
相傳太祖時期,民風還較為開放,未婚男女在成親前皆可光明正大的相看,而太祖和孝賢皇后正是在賞花宴上互相鐘情,定下婚約,被后世傳為佳話。
所以雖然北齊如今的規(guī)矩遠遠多過太祖時期,但這賞花宴的習(xí)俗還是保留了下來,還成了唯一可以光明正大相看的場合。
謝晚棠入了宴便四下掃視一圈,果然見到許多精心裝扮的世家小姐,突然一個欣長的身影驀地闖入了她的視線。
是凌北辰。
自那日城門一別,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雖沒有親口表明過身份,但兩人也早已是心知肚明。
凌北辰顯然也看到了她,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視線平淡地從她身上掃過,不曾停留分毫,仿佛根本不認識她。
謝晚棠也不想湊上去自討沒趣,撇過頭看向了別處。
身后傳來謝晚憐極力壓抑著激動的聲音:“姐姐你快看,是定王!他真的來了,而且剛剛還朝我們這邊看了,該不會就是看你吧?!?br>
“別胡說,這兒這么多人,你怎么能肯定他就是在看我。”
雖是輕聲呵斥,但這話里的嬌羞和激動卻怎么也掩蓋不了。
謝晚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想到謝家這位假仙女居然喜歡凌北辰那個冰塊臉,膽子可真不小,也不怕被凍著。
謝晚棠一邊吐槽,一邊和謝晚音姐妹倆走進了花廳。
今日來的都是京都城內(nèi)四品以上的官員家眷或者皇親國戚,而謝思安如今只是詹事府少詹事,位居四品,恰好夠到了門檻。
所以在場的貴女大多自持身份,并不會主動與她們結(jié)交,只有幾位往日便和謝晚音她們熟悉的人會上來搭話。
也不知道謝晚音和她們說了什么,一圈逛下來,謝晚棠莫名其妙地被孤立了,直到晚上開宴,她的身邊也沒有愿意落座。
謝晚憐見她一個人地坐在角落,不由得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哼,活該!
這京都城內(nèi)的貴女圈子可不好混,想當初她和姐姐不知道受了多少奚落,都沒有被她們接納,最后還是姐姐得了貴妃娘娘的喜歡,才算是真正融了進去。
如今,謝晚棠一來就想進入貴女圈那是不可能的。
謝晚憐唇角微勾,對著謝晚棠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仿佛十分滿意她受到的冷遇。
謝晚棠卻丟了一個白眼給她,便自顧自地開始吃著眼前的酒菜。
湘王重享樂,請來的廚子也都是各有絕活,這一桌酒菜做的堪稱一絕,謝晚棠越吃越滿意,幾乎完全沉浸在了其中,對周遭的一切都置若罔聞。
凌北辰端著酒杯,視線第三次掃過她身上時,發(fā)現(xiàn)她還在吃,終于忍不住嘴角抽搐。
謝府是不給她吃飯嗎?
還是說謝思安這個少詹事真的做得這么清廉,已經(jīng)淪落到要來賞花宴上改善伙食了?
這時,坐在凌北辰身邊的楚寒衣注意到了他的異樣,下意識地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下一瞬間,他愣住了。
好……能吃的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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