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魚李祐免費(fèi)閱讀》男女主角傅嘉魚李祐,是小說寫手明月落枝所寫。精彩內(nèi)容:她身穿大紅撒花織金如意紋長襖,底下配著一條品藍(lán)色散花錦月華裙,頭戴一朵大紅花,唇邊點(diǎn)著一顆媒婆痣,動作干凈,面容爽利,含著十分笑意,盈盈的朝她看來傅嘉魚這才稍微松了口氣,抬起白膩的小臉,柔聲道,“請問是張娘子么?”張娘子將眼前的小姑娘上下一瞧,登時眼前一亮這姑娘雖戴著灰色的兜帽,半張小臉藏在帽中看不真切,可也看得出來這張臉是極美的精致無雙,尤其那露出的一小截下巴,尖細(xì)瑩潤,白得清透,整個人看著...
傅嘉魚撓了撓頭,細(xì)嫩指尖按了按太陽穴。
她與這位廢太子皆是話本里的配角。
書里對這位同樣是配角的廢太子描述并不多。
作者只幾筆帶過了他如何落難,又如何隱忍蟄伏,最后終于卷土重來,謀而后定,將安貴妃一黨徹底掰倒,登上了皇位。
自然,廢太子作為重要男配,生得芝蘭玉樹,龍章鳳姿,長得比男主李祐還要俊美,也曾是江畔月真心愛慕過的男人。
剛開始他一心專注于復(fù)仇大業(yè),后來復(fù)仇成功,回過頭來,對曾經(jīng)的太傅之女江畔月同樣情根深種。
不過江畔月在他落難期間移情了李祐。
廢太子榮登九五至尊后,心有不甘,也曾強(qiáng)取豪奪過她,欲納她為寵妃。
無奈江畔月一心喜歡男主李祐,又懷了李祐的孩子,不肯屈從,寧愿赴死。
廢太子實(shí)在不忍心再逼迫自己心愛之人,只得將她從宮里放出來,成全了她與李祐二人的金玉良緣。
書中陳情舊景無數(shù),傅嘉魚腦海里亂七八糟想了許多,心中越發(fā)如一團(tuán)亂麻。
就因?yàn)樗窃挶纠锏呐浣?,便只得犧牲一切乃至生命為主角做陪襯做嫁衣。
那廢太子又何嘗不是,明明是一代明君,坐擁江山大業(yè),為了個江畔月,差點(diǎn)兒晚節(jié)不保,淪為色令智昏的昏君,被百姓唾罵得差點(diǎn)兒“名留青史”。
不過,廢太子如何,也與她無關(guān)。
她的便宜夫君徐玄凌,應(yīng)該……與徐氏沒什么干系。
這世上姓徐的那么多……
他長得那么丑,跟英明神武的太子燕珩定沒有關(guān)系。
如此想著,她又躺下身子,小腦袋擱在金絲決明引枕上,竟也囫圇睡了過去。
……
翌日醒來。
月落已經(jīng)下了床,身上披著一件厚厚的披風(fēng),勾著脊背,坐在書案前列清單。
傅嘉魚睡得頭疼欲裂,卻還是打起精神從床上坐起來,惺忪的眸光透過朦朧的紗帳定定的望著放在房間里的幾個大紅木箱子。
那里頭已經(jīng)放了許多珍貴器物,古董字畫等等。
月落做事向來利落,昨個夜里她讓她幫忙將濯纓閣剩下的東西都收拾出來。
這才一個早晨,幾口箱子都已經(jīng)裝滿了大半。
月落的嗓子用藥后稍微恢復(fù)了些,說話有些粗嘎,“姑娘醒了?”
她自己生著病,身上還帶著傷,還要強(qiáng)撐著過來扶她。
傅嘉魚忙讓她坐著別動,自己從床上下來,探她眉心,發(fā)現(xiàn)燒退了,一顆心落回肚子里,“月落姐姐,這些東西都是我的么?”
月落笑道,“是啊,不光這些,還有庫房里的各種頭面首飾,綾羅綢緞,奴婢還沒清點(diǎn)呢。往日里宋氏不許姑娘打扮,姑娘自己也不愛戴首飾,吳掌事送來的那些點(diǎn)翠珍珠瑪瑙金銀頭面還都是新的,一點(diǎn)兒也沒動過?!?br>
傅嘉魚扯了扯嘴角,宋氏不喜她打扮得太過艷麗。
這么多年,她總是戴幾朵樸素的絨花,又或是素凈的玉簪。
剩下的華貴首飾,不是被宋氏送給李晚寧那個幾個姐妹,便是借花獻(xiàn)佛,往各家府邸送去討好其他夫人小姐去了。
而謝氏送來最重要的一件東西,便是當(dāng)年一統(tǒng)七國的始皇帝親自命鐵匠制出的一方象征君權(quán)永固的九龍夔紋鼎。
那鼎在十年前被衛(wèi)國公進(jìn)獻(xiàn)給了天子,當(dāng)時天子龍顏大悅,才準(zhǔn)許衛(wèi)國公在東京制造府邸。
建府那年,傅嘉魚才六歲,謝家為了讓年幼的她能在衛(wèi)國公府過得好,出了一大筆銀子。
月落見她失神,心疼道,“姑娘,你是不是難過了?”
傅嘉魚搖搖頭,將那點(diǎn)兒委屈壓在心底,平靜道,“勞煩月落姐姐,這些年,我送給衛(wèi)國公府下人的東西,也一個不能少。”
小主子眼里那抹不似她這個年紀(jì)的冷靜刺痛了月落的眼,她眼眶酸了一下,忙道,“好?!?br>
疏星聽到屋內(nèi)動靜,端著熬好的湯藥進(jìn)來,一面將發(fā)苦的黑色藥汁遞到自家姑娘面前,一面道,“姑娘,皎玉堂的九兒一早來過,詢問奴婢姑娘起床了沒。”
傅嘉魚含了一口藥汁,苦得直皺眉,但她一言不發(fā),也沒有如往常一般哭著要李祐來哄,而是安安靜靜的抿了抿唇,揚(yáng)脖一口將碗里剩下的苦藥一飲而盡。
疏星震驚的看完,呆愣的將手里的蜜餞遞上去。
“姑娘變得勇敢了,這么苦的藥,隔壁煙姑娘院兒里的大黃狗都要三思而后行,姑娘你卻能一口氣喝完,真是比大黃都要厲害!”
“疏星,哪有你這樣拿狗與姑娘比的?”月落笑著責(zé)備。
疏星傻笑撓頭,轉(zhuǎn)頭看向自家姑娘,“奴婢不是不會說話么,姑娘是知道我的,我嘴笨?!?br>
“娘親能吃苦,我是娘親的女兒,便不能吃苦么?”說著,她連蜜餞也不要,擱在一旁,“九兒的話,你是如何回的?”
疏星得意道,“奴婢就說姑娘身子還病著,沒有起。今日晨省咱們姑娘也去不了,九兒一聽,便說了幾句世子爺?shù)暮迷?,讓奴婢在姑娘面前說說情。不過奴婢一向立場堅定,姑娘如今有了新姑爺,奴婢自然也不會再為那狗屁世子說話,于是也沒多聽,便將她打發(fā)了回去。姑娘,奴婢這樣做,可對?”
傅嘉魚含了一口茶水漱口,“嗯。”
疏星心里逐漸明白了姑娘要做什么,看姑娘這勢頭,竟是要徹徹底底與國公府與世子爺斷個干干凈凈。
她到底是沒見過什么大世面的人,心頭有些慌。
剛要說兩句定定心,就聽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大房庶女李晚煙,帶著丫頭碧蓮打起撒花軟簾,一手按了按鬢邊耀目華貴的金簪,側(cè)身走了進(jìn)來。
“聽說昭昭妹妹身子骨還沒好,好幾日沒見昭昭妹妹,我過來瞧瞧。”
一見李晚煙那清高自傲又虛假做作的姿態(tài),傅嘉魚眉心便擰了起來。
月落也停下了動作,側(cè)頭轉(zhuǎn)向李晚煙,行了個禮。
李晚煙打眼便看見擱在屋里的幾口大紅木箱子,里頭裝著金銀珠寶無數(shù),看得她眸光一亮,心里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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