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當(dāng)臥底,你卻被所有人看透》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宋易安羅正天,講述了?風(fēng)雨堂,堂主庭院人在邪道混,可以放松的位置除了廁所就只有自己的小窩了,每次只有回到這里宋易安才能感到無比的安心元晴就住在庭院外,沒有宋易安的命令哪怕是教主來了,她都會一根筋的攔住除非教主不走正門宋易安捂著小腹推開房門,捂覺著口渴便想前去倒杯涼水可當(dāng)他在漆黑里向前摸索時,卻在桌上摸到了一只手皮膚滑嫩,小巧玲瓏宋易安:“?”連忙向后跳去,透過月光這才隱隱看清,屋內(nèi)的桌子前不知何時竟坐著一...
翌日,清晨。
宋易安早早的坐在了椅子上,面對著房間內(nèi)的銅鏡整理著衣裳。在他身后,元晴正一絲不茍的在幫他梳著頭發(fā),那副模樣甚至比打理自己的秀發(fā)還要認(rèn)真。
“都說了你是我的侍衛(wèi),不是我的侍女,梳頭這種事不用你來做的?!?br>
宋易安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可元晴依舊沒有停下,眼神里透出一絲落寞的神色。
“宋堂主要走了?!彼f了一句,眼神都有些空洞。
宋易安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就任由元晴梳著頭。
前往武林盟一事,元晴絕無可能跟著一起。宋易安拋頭露面時都戴著面具,所以鮮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元晴則不同,她的模樣極為好認(rèn),若是一同前行必會暴露身份。
等到頭發(fā)梳理完畢,宋易安起身穿好白色長衣,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戴上了那副惡鬼面具,推開門邁步向前,元晴面無表情的跟在了身后。
教內(nèi)悶人看到宋易安后本能的想要打招呼,可那副惡鬼面具讓他們口中玩笑話都收了回去。戴面具和不戴面具的宋堂主是兩個人,戴上面具他就是江湖傳說中的惡人,男女通吃,老少不分的牲口。
光是看著令人生畏,要跟不敢上前搭話。
兩人騎上馬,等到守衛(wèi)為其打開大門,一揮馬鞭,揚長而去。
一直趕路了一個時辰,兩人來到了永樂縣邊境的鹽城。
這兒多是安居樂業(yè)的老百姓,以及一些江湖散人的聚集地。
“沒讓你當(dāng)堂主你應(yīng)該不會心有芥蒂吧。”
馬背上,宋易安突然問了一句,隨后扭過頭打量著元晴的表現(xiàn)。
結(jié)果也如他所料,元晴只是搖了搖頭,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若是論忠誠,元晴絕對是堂主的第一候選人,可惜這妮子腦袋實在不好用。教內(nèi)宋易安也沒發(fā)現(xiàn)可用之人,無奈之下只好想著去分舵碰碰運氣。
此次外出的目的是尋覓人才。
等到兩人找到一處驛站將馬拴住后,奇怪的事情就發(fā)生了。
面具下的宋易安皺了皺眉,他就這樣站在客棧門口,看著鹽城這些來往的百姓和武者,竟無一人對他露出驚懼之色。
要是在落仙城,恐怕路人已經(jīng)一臉恐懼,喊叫著“宋堂主來了!”,然后開始轉(zhuǎn)身狂奔。
鹽城雖不比落仙城那般繁華,卻也是云州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城,武者門派甚多,不應(yīng)該沒聽過江湖之瘤宋堂主的傳說啊??裳矍埃幢闶撬我装泊┲滓?,戴著顯眼的面具站在大街上,也沒引起騷動。
人們皆是看他一眼,便繼續(xù)做著自己的事情了。
“鹽城,真是個有人情味的地方啊。”宋易安感嘆了一句,內(nèi)心掩蓋不住的激動,他對元晴吩咐道:“你就留在這兒看住馬,我去分舵瞧一瞧?!?br>
“嗯嗯?!?br>
吩咐完后,宋易安總算是享受到了一次正常人的待遇,而并非是過街老鼠。
這是他第一次來鹽城,卻絲毫不影響宋易安對這兒的喜愛。
不同于三生教總部,分舵的保密性做的似乎不太好,就連市場的小販都知道三生教分舵所在。就好像那并非是江湖第一的邪道,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武館而已。
宋易安打聽了一番后,緊了緊腰間的令牌,朝著分舵走去。
那是一座巨大的宅邸,宅邸內(nèi)隱約可以聽到腳步聲,可大門卻敞開著門口竟連一位守衛(wèi)都沒見著。宅邸的墻壁略微有些老舊,大門的牌匾上清晰的寫著“三生教”三個字。
宋易安一臉疑惑的邁過門檻來到庭院內(nèi),一個聲音立馬傳來。
“你還在那愣著干嘛?快點去干活啊?!?br>
此人大概是錯把他認(rèn)成手下了吧,宋易安循著聲音扭頭望去,可眼前之人卻讓他愣在了原地。
那名叫他去干活的人,一襲白衣,臉上戴著惡鬼面具,和宋易安的打扮幾乎一模一樣,就像是鏡子中的自己似的。
“你為何這身打扮?”宋易安忍不住問了一句,反倒是那名教眾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教內(nèi)誰不是這身打扮,你不也是這身打扮嗎?新來的嗎?”
宋易安:“?”
一句話的信息量大到宋易安的腦袋有些宕機,他就這樣愣愣的看著那名教中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拖進(jìn)了屋內(nèi)。
將一根掃帚塞到了宋易安的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實在是騰不出人手了,你幫著整理一下房間,待會舵主就要來了?!?br>
說完火急火燎的離開了。
宋易安看著手中的掃帚,這輩子就沒這么懵逼過。
房間內(nèi)還有一人正在打掃,見到宋易安后向著他靠了過來。
“嘿嘿,你是新來的嗎?我叫宋鐵柱,未來想要成為像宋堂主那樣的大人物,你呢?”
就在宋易安愣神之際,旁邊一人笑著上前搭話?;仡^一看,一襲白衣,頭戴惡鬼面具,與宋易安的打扮一模一樣。
“我叫,我叫...不對,為什么你們都這副打扮?”
宋鐵柱撓了撓頭,一副五十步笑百步的模樣,看著宋易安:“你不也因為崇拜宋堂主才這副打扮的嗎?”
“???”
“嘿嘿,果然是新來的啊?!彼舞F柱將手中的掃帚放到一旁,雙手叉腰:“這里是三生教的分舵,大家都崇拜著宋堂主,所以都自發(fā)的模仿著宋堂主的打扮,希望將來能像他一樣。所以你還沒說你叫什么名字呢?!?br>
“額,我姓宋?!彼我装灿行╊^暈,隨口說了一句,卻沒想到對方有些不滿的吐槽一句:“這兒哪個不姓宋?!?br>
“都姓宋?不會也是因為崇拜宋堂主自己改的姓吧?!?br>
“你不也是這樣的嗎?”宋鐵柱一副看傻子的模樣,說完拿起了掃帚決定不再和宋易安搭話,催促了一句:“快點打掃房間吧,等會兒舵主就要來了?!?br>
房間不大,密不透風(fēng),所以灰塵并不算多。
乍一看這兒比起正經(jīng)房間更像是一間困人的密室,舵主來這兒要干嘛?
宋易安雙手本能的揮舞著掃帚,腦袋處理著得到的信息。
難怪剛剛自己就那么站在大街上也沒人驚訝,原來是鹽城的人早已習(xí)慣這身打扮??墒钦麄€分舵都是這副模樣,又該怎么區(qū)分彼此呢。
下一刻一個瘋狂的想法開始在宋易安的腦袋中形成。
該不會,那些離譜的江湖傳言,就是這樣傳出去的吧。
即便宋易安待在總部的房間一動不動,江湖上也會時不時傳出宋堂主的劣跡,時間一長惡名自然就形成了。
起初宋易安一直認(rèn)為是以訛傳訛,直到宋易安來到了這兒,他才隱隱覺著不對勁。這兒的“宋堂主”跟批發(fā)出來似的,很難讓人不懷疑啊。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宋易安回頭望去又看到了令人生草的一幕。
數(shù)名“宋堂主”走了進(jìn)來,手中還牽著一個用鐵鏈拴住手腳,蓬頭垢面的女子了。
那名女子被一把扔到了地上,此時的她眼神平靜的看著眾人,一字未發(fā)。
“既然做臥底,那就要有臥底的覺悟?!狈侄娑嬷飨蚯斑~出了一步,居高臨下的望著那名臥底:“在從你嘴里撬出有用的消息前,我不會讓你死的?!?br>
“呸?!迸P底冷哼一聲,臉上盡是譏諷的神色:“我唯一后悔的就是試圖從你們這群整天模仿著江湖之瘤的變態(tài)手里獲取情報,這里除了令人作嘔的宋堂主之外,就沒有任何值得獲取的情報?!?br>
說著她環(huán)視了一周,還與宋易安對上了視線。
旁聽的宋易安面具下一臉無奈,總覺得莫名其妙的就被冒犯了。
舵主輕笑一聲:“無知的女人,你又怎么能體會到我們之間的羈絆呢?”
他張開雙臂,振臂高呼:“宋堂主是我等楷模,是我們的精神圖騰!他是將惡貫徹到底的偉人!燒殺擄掠,作奸犯科,男女老少部分,從未有人能壞到這般純粹,江湖之瘤永遠(yuǎn)的神!”
身后的教中也紛紛振臂高呼,聲音中滿是興奮:“永遠(yuǎn)的神!”
宋易安:“?”
夠了!
“呸,豬狗不如的東西?!迸P底一副惡心的模樣,同時眼睛還望著宋易安,恨不得將他活剝了似得。
宋易安欲哭無淚,這兒這么多宋堂主,為什么看著他說這話啊。
舵主從興奮中恢復(fù),看了看身邊的副手:“聽你說剛剛有個從未見過的新人?”
“沒錯。”那名副手望了過來,指著宋易安說道:“就是他,生面孔?!?br>
宋易安:“??”
大家穿的都一樣,你是憑什么能分辨出新面孔的啊。
舵主點了點頭,望著宋易安:“打扮的倒是不錯,但你得證明自己不是正道派來的臥底。”說完他一指那名女臥底,并說道:“由你來負(fù)責(zé)拷問她,無論你用什么方法都可以,但別丟了宋堂主的威名?!?br>
宋易安傻眼了,他和那名女臥底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憤恨和絕望,心中莫名一動。
若是他的臥底身份被教主等人發(fā)現(xiàn),恐怕下場會比她還慘吧。
果然還是臥底最懂臥底。
小說《讓你當(dāng)臥底,你卻被所有人看透》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