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縱劍萬里,從培養(yǎng)小徒弟開始》,大神“狼狼阿狗”將陳拙王二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陳拙腳步未停,徑直穿過一樓來到后院姑娘們此刻都在前樓,后院十分清冷陳拙來到了紅娘留給他的專屬小院里,關(guān)上門這是一處十分幽雅的院落,中間擺著一副石桌椅,四周種滿了花草,竹影婆娑,隨風(fēng)搖曳陳拙隨手提起辟水劍耍了個劍花寒光四溢,劍尖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劍身隨著他的手腕翻飛“第一式,行云流水!”劍勢驟變劍光閃爍間,辟水劍的劍身如同水流一般起伏不定,周圍的空氣仿佛被攪碎,發(fā)出陣陣清越的劍...
紅袖坊后院。
陳拙還在睡夢之中,聞雞起舞的春花日常練習(xí)了一遍辟水劍法,看了一眼臥房,想到了陳拙昨天的吩咐。
她將那一沓紙稿找了出來。
春花不過是苗家村里的普通女娃,如果沒有之前的意外,再過上一年半載也該許個人家,從此相夫教子,寒耕暑耘。
是沒有機會識字的。
所以雖拿著一沓劉備文,卻不知其內(nèi)容。
不過春花也能看得出來,陳拙的字十分雋秀飄逸,倒是字如其人。
想到陳拙,春花心里又是一陣感激。
如果不是公子,自己可能早已成了前樓那些賣笑女子中的一員!
根本沒有機會習(xí)得武藝,更別提報仇雪恨了!
她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練好武藝,找到真兇,報仇之后,全心全意的服侍公子!
收斂了一下心情,春花拿著紙稿離開了后院。
前樓,陸平川正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作為一個說書人,他上的也是夜班!
畢竟這勾欄,只有夜里的賓客最多,收獲的打賞也多!
所以嚴格來說,他和勾欄里的那些姑娘也并無兩樣。
無非一個動嘴,一個動腿。
“喂,你可是陸姓說書人?”
突然,身后傳來一道清冷的女聲。
陸平川轉(zhuǎn)身看去,發(fā)現(xiàn)身后走來一位姿色上佳的少女。
他眼中閃過一抹驚艷。
隨即有些好奇。
他在這紅袖坊也上了好久的班了,怎么從未見過這姑娘?
就這姿色容貌,比之那些花魁也不過弱于年齡之上!
難不成是紅袖坊還在培養(yǎng)的清倌人?
陸平川笑著拱了拱手:“在下陸平川,正是說書人?!?br>
春花臉色冷漠,確定他姓陸后,將懷中的紙稿掏了出來,遞給了陸平川。
陸平川眨了眨眼,疑惑接過,入手溫?zé)?,帶著一絲香氣。
他掃了幾眼,呼吸便有些粗重。
“這...這是...”
春花清冷道:“這是公子讓我給你的!”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走。
只留下雙眼冒光的陸平川!
“妙??!原來還能這樣寫!”
陸平川看的嘖嘖稱奇,只看內(nèi)容,他便知道春花口中的公子就是陳拙!
沒想到昨日才拜托了陳公子,今天他便將內(nèi)容奉上!
陳公子大大的好人啊!
陸平川有些淚目。
這么勁爆的內(nèi)容,是他不花錢不打賞就能看的嘛!
陸平川一時間看的有些忘了神。
翻著翻著,突然紙稿中的半闕詩句顯露出來,引起他的注意。
“咦?”
“十步殺...一人?!”
陸平川雙眼瞪大,忽覺自身內(nèi)力莫名激蕩。
這張紙稿正是昨天夜里陳拙隨筆抄寫的詩句,竟被春花一同送了過來。
“千里不留行...”
陸平川眼中放出精光,他強壓下心中的喜悅,忽的提身跨步,整個人如風(fēng)一般沖出了紅袖坊!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妙啊!實在是太妙了!”
滄瀾書院。
書院的一側(cè)是學(xué)堂,伴隨著一陣朗朗的讀書聲,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在書桌之上。
而在另一側(cè),則是演武場。
幾個書生模樣的武者,或揮拳如龍,或舞劍似鳳,動作矯健有力,氣勢如虹。
與那些只知道之乎者也的腐儒不同,大衍的書院書生,走的都是文武雙修的路子!
文可安天下,武可定乾坤!
一旁,身著麻衣的書院院長侯應(yīng)春正捧著一卷書籍,坐于竹椅之上,眼皮低垂,昏昏欲睡。
“師傅!師傅!”
陸平川的聲音由遠及近。
侯應(yīng)春勉強睜開了雙眼,待看清是陸平川又重新閉上。
嘴里含糊應(yīng)道:“你回來了?!?br>
“哎呀師傅!你別睡了!”
陸平川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咋咋呼呼道:“我得了一首好詩!比師傅你那首吾乃江湖一劍客好多了!”
聽到這話,原本無精打采的侯應(yīng)春騰的一下站起身來,舉起書卷作勢要打!
“休得胡言!為師那首詩可是為師得意之作!”
“吾乃江湖一劍客,手持三尺青木劍。殺盡世間庸俗人,豪奪世間功與名!”
侯應(yīng)春搖頭晃腦,念念有詞!
陸平川撇了撇嘴,對于自己的這個沒有一點詩才的師傅略感無語。
不可否認,師傅的治世才學(xué)自然是極高的,只不過技能點歪了,沒給詩詞一道留下半點!
“十步殺一人!”陸平川負手而立,張口吟道。
侯應(yīng)春臉上的得意之情兀的一僵!
“千里不留行!”
一股俠氣撲面而來,侯應(yīng)春的眼睛下意識瞇起。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當(dāng)陸平川念完,侯應(yīng)春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全無垂垂老者的形象。
一旁,練武的書生們早已在陸平川到來之際就已經(jīng)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圍了上來。
此刻乍一聽到這詩詞,頓時驚為天人!
“好詩??!”
“只聽上去,就有一種想要拔劍的沖動!”
“妙哉妙哉!這首詩可比院長的那...唔...”
有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同伴捂住了嘴!
但侯應(yīng)春已然聽到,他眼角不自然的抽動一番。
雖然他也覺得這詩比他那首強無數(shù)倍,尤其是那句深藏功與名,遠勝他那句豪奪世間功與名!
但作為書院院長,此刻怎能被弟子拂了面子!
侯應(yīng)春干咳一聲,嘴硬道:“好什么好,殺氣那么大!”
陸平川斜睨了院長一眼,嘴角勾起。
“陸師兄,這詩可是你作的?”有書生好奇問道。
陸平川搖頭笑道:“非也!此乃我在勾欄所得!”
“什么?”
“何人竟有這種詩才?”
“是啊!簡直比院長...唔!”
陸平川哈哈一笑,從懷中掏出紙稿,將寫了詩的那一張抽出,送給師弟們傳閱。
隨即將剩下的那一沓塞回懷里。
有書生眼尖,注意到陸平川手中還有厚厚一沓,好奇道:“師兄,那些也是詩嗎?”
陸平川干咳一聲:“哦,那些啥也不是,不必理會!”
“這字寫的也不錯,到底是何人所作?”
書生們滿臉贊嘆,紙稿最終傳到侯應(yīng)春手中。
侯應(yīng)春瞇起眼,仔細品鑒了一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忽的反應(yīng)過來,板著臉問道:“你說這是勾欄之人所作?”
陸平川笑瞇瞇的說道:“勾欄有一公子,姓陳名拙,是個好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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