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遇夕的《溪淺待此時(shí)【為有暗香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宛北村依山伴水,仲夜闌送他們到村口才止步,身后還拉著幾車研制香方的工具和藥材“師兄,這外頭穩(wěn)定人心,就只能依仗你了”臨別時(shí),仲溪午再一次交待“放心,師娘那邊,我會(huì)盡量穩(wěn)住消息不外傳”仲夜闌知道仲溪午最擔(dān)心的因素,試著向他承諾,盡量替他穩(wěn)住后方,以便他一心一意“有勞師兄,你與師嫂就送到這吧”仲溪午向來相信師兄,他們之間感謝的話不用多說,他都懂仲夜闌知他意思,喚了一旁跟華淺告別的牧遙,就...
一朝醒來已是新年,仲溪午望著懷中的人,說不盡的滿意與歡喜,他淡淡祝福:“阿淺,新年如意,愿得長如此,朝朝暮暮有卿相伴。
“一句話就把我打發(fā)了,新歲禮物何在?”華淺早就醒了,只是貪戀這溫軟,有些不舍得睜開眼睛。
仲溪午描了一下她的眉毛,隱隱看著她的睫毛一顫,聲音如綿綿細(xì)雨:“那把我給你,好不好?”
霎時(shí)間,人已覆在她的身上,華淺驚得睜開眼,推了推他,不得不感嘆一句他身材魁梧,想收手已然來不及,換為規(guī)勸:“別鬧,一大主管還等著給你拜年?!?br>
未著一縷的碰觸,真是一瞬之間都感覺每一寸肌膚都在戰(zhàn)栗,心跳更是起起伏伏。
她尚且如此,仲溪午怕是熾熱難耐,可他竟只是親了下她的臉頰,便躺在一側(cè),不用看,自是臉頰緋紅。
兩人換上新衣,便回了仲氏園,先去頤養(yǎng)堂給長公主拜年。
入殿內(nèi)時(shí),仲夜闌和牧遙已坐在一側(cè)。
但遠(yuǎn)遠(yuǎn)瞧著長公主的心情不錯(cuò),一點(diǎn)都未責(zé)怪姍姍來遲的他們。
一番行禮之后,仲溪午開口:“師兄是帶了什么喜事來嗎?讓娘這般開心。”
長公主依次看了他們兩人:“牧遙有喜,我啊,今年終于有希望抱上孫兒?!?br>
同時(shí)成婚,仲溪午明顯落后了。
他看向堂下的兩人:“那在此恭喜師兄了?!?br>
“不能單單恭喜,你與淺丫頭也要努力了。”
聽到長公主的話,仲溪午與華淺笑笑,好像在說,我們有在努力啊,可父母與子女之間講究緣分,強(qiáng)求不來的。
只得找借口躲躲:“娘,今日有些晚了,我與師兄先去前廳?!?br>
“好,淺丫頭和牧遙也一并去吧,正好見見眾人?!?br>
四人往前廳走去,華淺牽上牧遙的手:“恭喜哦,看來我要做干娘了。”
牧遙瞧了華淺一眼:“你與家主,何時(shí)有喜事?”
“我與他,算了?!?br>
才圓房,哪有什么喜事。
華淺轉(zhuǎn)念,換了另一個(gè)話題:“還是想想管家的事情,正好跟你請教請教?!?br>
“管家的事情,最是千頭萬緒,你這次確實(shí)難逃掉?!蹦吝b感嘆一句,接著說:“不過,你可是華都管之女,哪有什么難得住你?!?br>
華淺瞥了瞥嘴:“清閑慣了,不想理那些繁瑣之事?!?br>
牧遙一笑:“身為主母,你不管家,難不成還招個(gè)外人來管?!?br>
“這倒是個(gè)好主意?!?br>
“還好主意,單長公主那關(guān),你就過不了?!蹦吝b給她分析著利弊,引著她趁早打消這種念頭:“偌大的仲氏園,藏著多少秘密,怎么可能讓外人插手管家之事,從前的那些主管女兒,接觸的也不過是皮毛,核心都把在長公主那?!?br>
“長公主能不能頤養(yǎng)天年,就看你何時(shí)挑起這仲氏園的大擔(dān)子?!?br>
華淺微蹙著眉,人都已到了大廳。
又是一陣熟悉的行禮聲,大約說了些香鋪的事情,便移步去新年宴。
華淺見到久違的爹娘,同他們稍稍寒暄。
華文昂很是以女兒為傲:“淺兒,此行去宛陵城,長進(jìn)不少,爹爹的寶貝女兒長大了啊。”
“父親莫要取笑我,這管理香鋪,全靠父親兒時(shí)的教導(dǎo),如今還是有些尋不到頭緒?!比A淺知主母任重,免不得多說幾句。
“家主愿意讓你插手香鋪?”華文昂聽到此話,一時(shí)欣喜。
“此處人多,父親還是小聲一些,這香鋪上,父親本就權(quán)重,女兒自然不能再冒尖,不然免不得讓外人說華家專權(quán)?!比A淺權(quán)衡過利弊,她的父親是她的后盾,真要舍了,有些可惜。
“淺兒要慎言,父親也早有退休的想法,待你穩(wěn)定,也好陪著你母親去看看山河。”
在這機(jī)關(guān)算盡的位置上,也有疲憊的時(shí)候。
華文昂的話,倒是讓華淺心安:“此事從長計(jì)劃?!?br>
華淺剛上前落座,仲溪午就牽上她的手:“岳父大人跟你說什么了,怎么還一臉的愁容滿面。”
華淺對上他的目光,搖了搖頭:“沒什么?!?br>
仲溪午拍了拍她的手:“今日只是普通的見面宴,你不必拘謹(jǐn),想吃什么,我給你夾?!?br>
桌畔的獸爐里升起寥寥香煙,很是靜心養(yǎng)氣,華淺也鎮(zhèn)定下來,指了指旁邊的魚:“那個(gè),只是我不想挑魚刺?!?br>
仲溪午剔掉魚刺,才將魚肉放在她碗里:“今早剛送來的魚,應(yīng)該是鮮嫩可口。”
華淺夾著一塊魚肉,壓唇而入:“嗯,是挺新鮮的,愿家主年年有余?!?br>
突來的吉祥話,仲溪午心里抑制不住的高興,所有的笑都浮在嘴角。
“長公主,這家主和主母自從宛陵回來后,感情似是好了不少?!蔽迥镒釉谝慌哉f道。
長公主看了看他們,也甚是欣慰:“歷經(jīng)患難的感情總要堅(jiān)毅一些,他們?nèi)绱讼鄶y同行,甚好,這淺丫頭也算是未辜負(fù)我一片心意。”
隨后兩人朝這邊舉起酒杯,依次說了句吉祥話。
“福起新歲,祝娘親萬般如意,千般順心?!?br>
“盼春常在,祝娘親歲歲平安,康樂宜年?!?br>
新歲宴結(jié)束之后,仲溪午同華淺便回到亦安齋。
華淺一眼便發(fā)覺齋內(nèi)的異樣,窗邊響起風(fēng)鈴陣陣,她抓起其中一條:“敢問家主,這每日睹字思人,是何感受?”
仲溪午從她身后圈住,雙手扣住她的手,反問:“阿淺寫了這么多我的名字,又是何感受?”
皓月幽幽灑落清輝,華淺記起離別的日日夜夜,有些慚愧,她一直在忙,偶爾閑的時(shí)候才會(huì)想一下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
“怎么了?不好啟齒?仲溪午抵著她的肩膀催促。
“就名字好聽,多寫幾遍,不然還有什么?”華淺故意不說她心中所想,逗了逗他。
仲溪午將她翻了過來,俯身問她:“阿淺當(dāng)真不說實(shí)話,那我可有的是法子讓你說。”
“什么法子?”華淺眼神清白地望著他。
“你說哩?”
仲溪午這一句話的背后,華淺已猜到他想做什么,還故意撩他:“我說什么?”
見華淺的小臉白皙無瑕,仲溪午一時(shí)動(dòng)了貪念,細(xì)嗅著若有若無的香味,唇瓣點(diǎn)點(diǎn)下移,??恐H,聲音像沾了糖的蜜:“自然是要讓娘親早日抱上孫子?!?br>
華淺被他禁錮著,想逃早已來不及。
仲溪午本就有些意猶未盡,怎么可能淺嘗即止,不得帶著她的阿淺再癡纏癡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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